好在琴酒在脱衣服前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她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点节操终于还是没丢。
不应该是身为人的节操!有那一个正常人会干出打野炮这种事的?要是被小朋友看到了,可是会玷污人家幼小心灵滴!
纱奈江“作死。”
纱奈江是这么评价自己勾引琴酒这一行为的。
“叮铃,叮铃铃铃……”
晚饭过后,纱奈江本来准备在客厅看会儿电视就睡觉的,但是她刚坐下手机就响了。
还没等纱奈江先开口说话,那面就传来一个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琴酒“喂。”
听到这个声音,纱奈江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纱奈江“……喂?”
琴酒像大爷似的命令道:
琴酒“明天请个假,你有事。”
我有事?我能有什么事?
纱奈江虽然满头雾水,但是想着对方那张冷脸,也只好先应下了。
纱奈江“请假……好,好吧。那个你要来吗?”
琴酒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但是这话语的内容完全就是在忏悔嘛。
琴酒“嗯,不会做那样的事,我不想强迫你。”
这应该算是道歉吧?
纱奈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纱奈江“啊?”
琴酒低低笑道,充满着宠溺与爱惜。
琴酒“睡吧,晚安。”
能晚安才怪呢!就你这腔调,鸡皮疙瘩都起一身了。
纱奈江“……晚安。”
也就是说琴酒明天还要回来?并且要求自己做陪?
Oh,my God,我的上帝啊!
这货这么忙,居然还有闲工夫来折磨我?
想起琴酒刚才的那一声晚安,纱奈江径直跑向了厕所。
纱奈江“呕——”
纱奈江趴在马桶上吐的稀里哗啦。
好不容易吃进去的晚饭又给吐出来了。
纱奈江不禁开始思索起,自己为什么会对琴酒的话有那么大的反应。这个人就这么恶心吗?
………………
…………
第二天早上六点。
调好时间的闹钟准时响起,纱奈江赶忙起身按掉闹钟。
说起来真是奇了怪了,昨天她明明没有回房间,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对着马桶搁那使劲吐的时候。
走下楼梯,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大厅沙发上,琴酒手里正拿着书翻阅,面前还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纱奈江“……大叔。”
纱奈江走过去,望向琴酒那边的时候,她差点一个没站稳,擦倒摔在地上。
纱奈江“你在看…工藤优作的书?!!”
走廊对面的厨房里走出来一个大块头,他手里端着的那个白色的杯子里面盛着白色的液体。
伏特加的脸上挂了彩,似乎伤的很重的样子。但是他本人却丝毫不在意,只是笑的时候偶尔会戳到伤,一抽一抽的。
伏特加“嘿嘿,大嫂,给您准备的热牛奶。”
纱奈江顺手接过,随口询问道:
纱奈江“谢谢。你这是被谁打了?”
伏特加还没来得及回答,琴酒就先替他说了:
琴酒“他干了些蠢事,所以要受到惩罚。”
琴酒这话翻译过来就是:这个人犯蠢,所以被我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