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倒不如说是狂风暴雨更为合适。战战兢兢的跟着北总走进去,刘寒瞬间觉得可以去做一个桑拿放松了。谁知道北总近几天的天气为什么那么糟糕 !
“北总,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的...”识趣的闭嘴,并且极为小心地退了出去,看着架势应该就是那位小祖宗打来的电话,听说那位小祖宗被夜狼集团的狼王带着玩了,这走了小半年也该回来了。
对于这真实情况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就连刘寒这种心腹都不知他口中的小祖宗是被送到了疗养院。
“好,你带着她多玩几天,确定没事了再回来。记得让她喝药 ,别趁人不注意把药都给倒了,中药就是要调理的。”北凯一再的叮嘱,必须杜绝因为夜澟㮾心疼那丫头让她把药都倒了的可能,谁让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夜澟㮾随意的应付几句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就去船头,那小祖宗现在在船头吵吵着要下海抓鱼,不让她去就跳。
想着那丫头站在船头要跳,夜澟㮾在后面拉着就感到可笑,这丫头也就夜澟㮾能受的了。
电话再次响起,那头的声音让北凯攒起的笑意消失了,“不可能。”说罢就不在理会那头的言语。
现在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和冰儿几乎都是把命给拼进去才守住北氏,可是他的爸爸呢?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想让他把权利还给他,简直是做梦。那些人还真的是安分不下来,他这里得不到什么好处,居然去他父亲那卖惨,不然北逸林何至于会跟他要回北氏的主宰权。
还回去,再把北氏在搞得四分五裂,然后他收拾?想的美。实在不行就跟路冥渊一样,架空。
蓝弧的事情瞒不过他,路冥渊对付路天晨虽说惊讶,可到底是让蓝弧不在受限制。假如北逸林要是真的逼他逼得急了,那他也得好好地打扫一下了,白汩上次的清扫,一些人留下来的原因还能不清楚吗?
亲生的儿子,比不上那些吸血鬼,亲生的女儿可以被仍在外面不管不顾那么多年,这真的是做到了极致的父母。他们有没有想过,北氏今天这样的成就是他和冰儿努力的结果,不是那些人只见利益的野心?
百态从中过,何处是归家。这百态见识的不少了,可这家又在何处?
键盘上面敲出急速的声响在屋内格外的突兀,看这里的装扮并不是该有这种毫无章法的键盘声。相反这种声音更应该出现在网吧,而不是这装修摆设都是高级工作之处。
一目十行的扫视,丝毫不敢有任何懈怠,额头冒出的汗水尽管留到了下颚处,可依旧没有时间理会。这样高强度的声音中,他好像才找到家的归途,只是应该是晚了。
“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努力了半天最终还是败了下来,根本就杀不掉。这种挫败感路少很少有过体会,到底是什么样的对手让他无法应对。
倘若你是以为这是路少在做什么大事情,那就大错特错了。
不是其他,路少正在玩游戏。
对,你没看错,办公室游戏机战王。
“这‘天羽屠龙舞’的弱点究竟在哪 ?找了这么久也不见,那她是怎么知道?”为了找到‘天羽屠龙舞’的弱点,路少可谓是费尽心机,甚至已经选了猛兽族的人进行自我寻找。
很可惜,每次对战,都以失败告终,按理而言,既然普通对普通不行,何况当初是王者对王者,事实证明这除了一定的等级压制,天羽屠龙舞是绝对不会被破的。
找不到天羽屠龙舞的弱点在哪,也就是无法改进,也就要意味着他永远要败了。其他的都可以提升,唯独这个他找不到,就连爷爷也说没有弱点的,除非是用力量型机器人。
倘若如此,也就意味着他们需要改换场地,变换所对战的战王,一旦变化他就只有输的份,如果不变化可能还有赢得机会。只不过这样赢得机会只是路冥渊对一个人的PK,其他的菜鸟,他路冥渊看不上。
“你今天玩了一上午的机战王,还不准备去工作吗?这样的以身作则好像不太好。”看路少还是意犹未尽,黎乾阳忍不住呛他两句。说来D市查看,可一到这里就钻到“渊汩”里面不再出来,本来以为是有什么大事,没想到居然还是为了机战王。
若是其他的也就罢了,但偏是机战王,机战王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他不记得那人时从未碰过,如今却…
“冥渊,你别瞒我了。”这时路少才抬头看向好兄弟,其实他也没打算瞒着。毕竟要找到那人还带出,他是不可以的,对方可以。
“北凯防你跟防贼一样,你见不到她的。”何况他听淳风说人已经被狼王带走了,回没回来还得另说。
“雪瑶和祁幻才是一对。”
“你这是打算,既然这样你又何必…”
“我想起来没有多久。”他怎么会如此混蛋,即使不喜也不能把人丢到…他记得那人被对待的时候是有着怕黑的习惯。“弥补应该是奢望,何况我也没有错。”什么也不知道的人怎么能是错呢?
小女孩的怕意连一旁的猎犬都看出来,何止是人呢?
“别过来,别过来。”十几岁的身体如何挣脱的了这有成人手腕粗的铁链,叮叮当当的声响在黑暗的处境格外清晰,清晰到连那嚎叫也听不到。
猎狗的叫声和扑向前的动作充斥着脑海,她看不到在哪来但知道那些家伙就在眼前,甚至距离你的身体不足一寸。你能感受到它们的炙热的气息,你能闻到那近在咫尺的血腥,你更能看到泛着青光的眼睛。
“路冥渊,你个混蛋,放我出去。”到后来她连叫喊也不会了,嘴巴被封住身体被固定,让那些猎犬围着她,在她身上嗅来嗅去。一旦张开獠牙就会被电晕,可真的没有失手的时候吗?答案很是明显。
就这样生活了一个月,一个月的担惊受怕,一个月的生死徘徊,一个月的爱恨交织。没人知道她是如何逃出的,只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身影义无反顾的跳下悬崖,“泪儿!”猛然惊醒的路少看向四周,原来黎乾阳早已离开,这只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