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嘉×金丝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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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嘉×金丝鸟你
你是一只野生金丝鸟,也不知怎的突然就开了人智,在树上闲着没事唱歌时,听见了下面的脚步声。
一共有三个人来到了树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你,站在中间的金发少年听了一会你的歌声,随即任性一笑,对身边的一男一女下了命令。
“把它带回我的寝殿。”
“是,嘉德罗斯大人。”
你被那绿发女子放在手心时也没有反抗,只是停住了歌唱。
嘉德罗斯见你没有要逃的想法,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带头离开。
为什么不逃开的原因你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内心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要跟着这个人类走,否则自己绝对会后悔的。
……真是奇怪,看到他的一瞬间整个身体都异常放松,太奇怪了。
皇宫离这片森林并不是很远,所以你们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一路上,周围的人见到嘉德罗斯都会跪下,你马上就明白了,这个少年的身份绝不简单。因为你见过许多其他种族也会对它们族内最有权威的头领朝拜。
看来之后的日子不好预测啊……
皇宫里的下人们动作都很快,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他们就已经找出了一个符合嘉德罗斯要求的鸟笼。
鸟笼做得十分精致,整体以金色为主调,导致你白色的羽毛显得十分抢眼。但嘉德罗斯似乎很满意,他对其他人挥了下手,示意他们退下。
一时间,富丽堂皇的寝宫内只剩下你们一人一鸟静静对视着。
“嘁,又是一个渣渣。”不久,嘉德罗斯突然不屑的笑了笑,径直走近你。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所以你要听我的命令,明白吗?”
你无法说话,只得跳到鸟笼最边缘,对着他叫了两声。
“……真是的,为什么要跟一只鸟说这种话?”很显然,嘉德罗斯既没有听懂你的回复,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方才的举动。
见状,你有些失落的又叫了一声,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从那以后,明天都会有不同的人来照顾你,通常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你才能见到嘉德罗斯。
你们之间几乎很少有过交流,但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排练过无数次一样,十分默契。就比如第三个夜晚,嘉德罗斯抬头扫了你一眼,你瞬间就知晓了他的意思——给他唱歌听。
虽然你没有经过专业培训,但你的歌声却比皇宫内其他任何一个金丝鸟都动听,也不知是你天生天赋异禀,还是因为你是野生的缘故。
自从那晚过后,你和嘉德罗斯的关系逐渐亲密起来……起码互动比之前多了很多。
“今天那群渣渣又想搞事,真不爽。”
一个普通的夜晚,嘉德罗斯照常走到了你面前,仔细打量着你。
之前他抱怨的时候你都没什么反应,但今天白天,你从两个过来照顾自己的下人口中听到了嘉德罗斯的大部分信息。
嘉德罗斯是一个圣空国的帝王虽然年纪不大,但自身实力在整个大陆中算得上是公认的第一名。老帝王很重视嘉德罗斯,所以提前退位,给他足够的时间来磨炼自己。能让老帝王如此放心的将国家全权交给嘉德罗斯并不是因为这个,还有嘉德罗斯身边的两个辅佐大臣,权威甚至比朝廷上的两位丞相都要高处很多。你对他们有印象,这两人正是那天的一男一女。
自从两人的地位足以令朝廷百官嫉妒后,左右丞相冰释前嫌,各自拉帮结派,相互辅助,一齐请柬,试图说服帝王取消两人的权力。这不,今天又来了一次。
你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嘉德罗斯难得伸进鸟笼的手指,引得对方惊讶的看着你,一时没有说话。
你轻啄了他两下,本想看清楚少年的反应,神智却反而被他耀眼的双眸深深吸引,良久无法自拔。
“小家伙还挺通人意?”嘉德罗斯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你小小的身体。
你没有理他,继续蹭着嘉德罗斯还未收回的手。对方也不恼,就这么让你蹭。
也不知过了多久,你恋恋不舍的在此抬起头时,嘉德罗斯还在打量着你。
你歪了歪脑袋,疑惑的叫了一声,打断了嘉德罗斯的思绪。
又沉默了一会,嘉德罗斯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命令外面的侍卫将那两位辅佐大臣叫来。
不一会,两人就进入了房间,对嘉德罗斯行李。嘉德罗斯挥挥手,让他们起身,随后说到:“雷德,蒙特祖玛,以后这只鸟的一切都由你们负责,不要让其他人靠近这个鸟笼。”
“好的,嘉德罗斯大人!”雷德笑嘻嘻的应下了,一旁的蒙特祖玛也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从明天开始。”嘉德罗斯补了一句,“散了吧。”
等两人离开后,嘉德罗斯冲你抬了抬下巴道“等着吧渣渣,我一定会把你的秘密挖出来的。”而后便吹熄烛灯,躺下休息。
在黑暗中,你朝着嘉德罗斯的方向看去,发现对方已经进入了睡眠。
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啦,你在心中自语道,只是通了人性,喜欢上了你而已……只可惜不能亲口讲给你听了。
带着失落遗憾的情感,你也沉浸在了甜美的梦乡之中。
时间飞逝,转眼就已入了冬。天空中飘舞着的银白色的雪花,也因为天气的恶劣导致赏雪的人数骤减。
你在室内的鸟笼中慢慢的饮着刚换新的水,室外的寒冷与你毫无关系,悠哉悠哉的享受着室内的温暖。
忽然一阵寒风席卷进来,抬头一看,正是嘉德罗斯。
“刚换的水?”嘉德罗斯随意地问了一句,将手中的羊皮纸放到桌上,准备细细研究。
你点了点头,叫了三声,看着他轻快的走向这里,打开鸟笼的小门,把你放到了桌子上。
几个月的时间里,嘉德罗斯已经知道了你开了智,便时不时放你出来透透气,起初蒙特祖玛还担心你会不会趁机逃走,但几次看下来,她已经确定了你的心不会远离这座寝殿,也就放了心。
你站到嘉德罗斯的肩上,好奇地看着这张地图——看起来像是要开始战争了。
这次发起挑战的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国,每当他们被别国威胁时,都会利用各种手段来保命,也不知这次是受了什么刺激,过来挑衅圣空国。
你看着正在制定计划的嘉德罗斯,心脏突然不受控制的急速跳动——你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
很快,嘉德罗斯就收起了地图,显然是已经想好了对策。
你不安地啄了啄他左眼下的星星胎记,却又无法将这件事转达给他。
嘉德罗斯揉了揉你的小脑袋,声音难得温柔:“等这次我回来之后,你可要好好给我唱首歌。”
你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很自然地点头答应下来。
冬天的突发事件很多,所以嘉德罗斯没有多耽搁,将你放回笼子后转身便走。你内心焦急不已,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停住脚步。
最终,直到嘉德罗斯打开房门,你终于竭尽全力叫了出来,却是口吐人言:“别——”
门口的身影猛地回转,伴随着身后呼啸的寒风,你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他对你说了什么。
“看来你还是有很多秘密啊,”那位年少的王看着你骄傲地说道,“等我凯旋归来,我们之间可得好好了解了解。”
话毕,房门被用力关紧,少年从你的视线中消失了。
你茫然的看着前方,心中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但你却无能为力。
半年过去了,嘉德罗斯还是没有回来,你能感受到整个皇宫都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
有人说嘉德罗斯正在回程的路上,有人说嘉德罗斯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还有人说嘉德罗斯失败了……
你在听到这些消息后,曾想过办法偷偷离开鸟笼独自去找他,但不管怎么尝试,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帝王失去联系,朝廷这边是彻底乱了套。不过,你没有将注意力放到他们这边,所以也不太清楚他们现在在讨论些什么。
又一个半年过去了,冬天再次降临,天气如同去年一样恶劣,对你来说,唯一的区别就是身边缺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蒙特祖玛和雷德每天交替着过来照顾你,只不过他们的情绪也不如以往那般平静了。
如果我那是叫住了他,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你在心中不停的责备着自己,企图让自己的罪孽感稍微降下去那么一点。
“渣渣就是渣渣。”一道你无比熟悉的声音从窗口处传来,你不敢置信的迅速转身看去,生怕刚刚只是自己的幻觉。
不是幻觉。
见到那双灿烂的金色眸子,你的心瞬间安稳了,对着他叫个不停。
“吵死了!”见你瞬间收声,他又移开视线,低声补了一句,“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还担心什么。”
等他坐到椅子上后,你开始用不熟练的人类语言与他交谈。
“你、这一年都、在做什、么?”
“筹备着清洗朝廷的计划。”
“有什么进、展吗?”
“只剩最后一步了。”
“为什么突然要、清洗?”
“哼,一群虫子,以为学了四脚蛇的把戏就能打败我?”嘉德罗斯冷笑一声,“与敌国暗中勾结,想必他们已经做好了接受制裁的准备。”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早朝,我带着你一起去。”
“可以、吗?!”
“当然可以,今晚就先休息吧。”
“好!”
“冤枉啊、我的王!”一个身着华丽衣袍的臃肿中年男子跪倒在地,不断磕头申冤,“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啊!”
坐在王座上的少年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案台上的奏折,没有理他,倒是站在他身边的红发男子跳脱的开了口:“左丞相大人,我这里有搜集完整的信息,绝对不会有错。不信的话,你自己看嘛。”说罢,将一打纸扔到了他面前。
左丞相颤抖着手缓慢的查看,越看越心惊,最后竟直接将它抛到宫殿角落,低垂着头,良久没有说话。
你看着其他发抖的官员,又看了看一直没发话的嘉德罗斯,心中有疑但没有贸然出声。
在大殿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嘉德罗斯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扫了一眼那些心虚的官员们,冷冷开口道:“以下点到名字的人,全部站起来。”
“罗庆。”
“纪和洽。”
“梁群。”
……
待嘉德罗斯停下时,整个大殿的人基本都已经站了起来,左右丞相自然也在列。
“士兵,把这些人都押下去。”嘉德罗斯略微抬高了声音,“明天午时当众斩首。”
“王!我、我是被冤枉的!”
“我没有勾结敌国,王,你、你再查查看看!”
“可恶,你要是杀了我,国家接下来就很难再有发展了!”
“没有我,你哪来那么多钱置办军队?!”
“我有上百个死士,你如果杀了我,就等着被杀吧!”
“呵。”嘉德罗斯冷笑一声,“没有什么能阻挡我嘉德罗斯!”
“不要啊——”
你扭过头,回避着这种场面。嘉德罗斯见你情绪不对,便催促士兵们动作加快。
剩下在殿里零零散散的十几个人也得到了嘉德罗斯的允许,急忙跑着离开这是非之地。
嘉德罗斯跟雷德和蒙特祖玛吩咐了一些事,便带着你回到了寝宫。
“刚才没事吧?”嘉德罗斯微微皱眉看着你。
“没事。”你摇了摇头,“只是有些、不习惯。”
“那不说这个了,”嘉德罗斯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你喜欢我?”
“欸?!”你愣愣的看着他,“是、是的。”
得到答案后嘉德罗斯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些什么。
无奈,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你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事一眼就能看出来。”年你怀疑地看着他,他补充道:“整个皇宫只有你一个看我的眼神与其他人都不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感。”
“啊…哈哈…”你干笑两声,“那么、你的回答是什么?”
“我?”耀眼的王忽的大笑起来,“我当然接受啊!你是第一个让我对其他人感兴趣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跑你呢?”
“——!”听到肯定答复,你激动地叫了几声,拍打着翅膀在房梁上飞来飞去。
“好了,回来吧。”见你玩得差不多了,嘉德罗斯呼唤你下来,你也很听话,乖乖降落到他伸出的手掌心里。
爱是怎么产生的,你们谁也不知道,你在之前也不知道他对你的感情究竟是怎样的,不过你不再担心了,因为年少英勇的王在接下来对你发了誓:
“那么——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伴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