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狼群失去了头狼,公狼们乘机争夺皇位,血腥的战争就此拉开。在暂时安全的雪地上,母狼们正异常紧张的盯着打斗的公狼,免得某些不知事的飞奔过来伤了幼崽。齿轮阻止自己小团体里的狼去参加战斗,因为在正规的狼王面前,他们的年龄还不够格。
厮打的公狼中,尽管大家体力耐力都差不多,但智商却高低不平,于是便有两匹狼变得表现突出。一匹是稍老一点的狼,叫羽尨,大概9岁,智商很高,但是毛色斑驳,很不好看,另一匹是一头年轻的狼,叫云理,智商相对可能要低一点,但是很强壮,把别的狼都咬的落花流水。其他公狼非死即伤,要么主动退出了,要么逃了,要么打死了,反正活的都停下来看这两匹狼的互撕过程。
别的公狼都退开了打斗区,打斗区里只剩下了羽尨和云理。
羽尨嘴角上扬了一下,露出一丝奸笑。
羽尨小伙子,打架时放尊重点,记住,我是你长辈。
云理还是头一次和九岁的狼单打独斗。北封山的狼最讲究的就是尊重长辈,因为没有长辈,他们就不可能生在北封山。云理四岁,平日里从不惹长辈,可是今天他却不得不面对一个长辈,实在不敢怎么下口。他恨羽尨没被别的狼咬死。
羽尨小伙子,怎么了?不敢下口了?
羽尨的歪嘴嘲讽般的上扬着,似乎在嘲笑云理的懦弱。
羽尨连一匹老狼都不敢咬,你算什么?兔子还咬过我哩,你怕不是连兔子都不如吧?
云理听着羽尨发牢骚,耳朵都听的颤抖了。他气急败坏,扑向了羽尨。羽尨往后退一步,云理就扑了个空。云理抬起头,张开嘴,要咬羽尨的脖子,想给他一个教训,结果羽尨又躲过了。
羽尨小伙子,你还是好自为之,先回去练练抓兔子吧。
云理继续对羽尨进行攻击,可是总是咬不到,锐气也逐渐下降。羽尨也有点呆泄了,毕竟一直都在作死挑衅,但却没有咬回去,狼牙狼骨头也渐渐懒了。
云理见羽尨骨头怠慢了,乘机咬向羽尨的后腿关节,可是当狼牙刚触到羽尨的腿时,却顿了一下。羽尨是自己长辈,难道自己一定要咬下去,作出违背狼界道德的事吗?
可是云理却不知,争王位时,最不能受任何道德血缘的蹶坢,因为这就给了对手不尊重他的机会。
羽尨乘机咬住了云理的背,把他往下按在地上,云理拼命扭动身体脱离羽尨肮脏的嘴,但还是给羽尨从背上撕下一块皮毛。他脱离了羽尨的致命武器,但背上疼的一米,甚至明显可以感觉到血正在顺着肚皮往下滴。
羽尨向云理慢慢走过去,眼睛里闪烁着居心叵测的狡猾的光芒,云理只怕羽尨的牙再往毛里咬几分,慢慢的后腿了几步,然后猛然回头,往山下跑过去。羽尨嗥叫一声,也追过去,追了几十米才放过了云理,慢慢回过头,向残余的公狼,母狼和幼狼们走过去。
剩下的公狼,个个带着伤,夹着尾,服服帖帖趴在地上,半声都不敢发;护崽的母狼,个个收了牙,松了毛,把幼崽塞到怀里。不受庇护的小狼也蹲在地上,等着新狼王处置。塔格也失去了狼王儿子的地位,忍气吞声蹲着。羽尨缓缓地走向了塔格,别的狼都替塔格捏了一把汗。
羽尨露出了一丝奸笑。
突然,羽尨给了塔格一巴掌!
那一巴掌重的要死,差点把塔格的一颗牙打下来。塔格怀疑自己的耳朵被打脱臼了,右耳变得非常麻木,耳朵里嗡嗡直响。从别的狼的视角来看,塔格的右耳被划出了三道血痕,羽尨的指甲上隐隐透着血迹。
羽尨看着一动都不敢动的塔格,满意的笑了。接着他回过头,面对着狼群。
羽尨以后只要有哪个家伙反抗我,下场就是如此!
塔格深深地把嘴埋进厚厚的积雪里,用冰冷的雪强迫自己冷静。他没有去夺狼位,为何羽尨要如此对待他?他做错了什么?仇恨愤怒和悲伤就像被踩破鱼泡里的血腥味,在塔格心中轰轰烈烈的弥漫起来。
羽尨带着其他狼往狼窝走了,雪地里只剩下了塔格。天地间一片苍茫茫。
塔格突然感觉有东西站在自己旁边。他抬头一看,是齿轮。
齿轮看他抬起头。
齿轮走吧,回家。
塔格犹豫了一下,毕竟他没想到自己的对头竟然会留下来等他,而且意图还不是揍他。
齿轮见了,道
齿轮这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