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北平,风声鹤唳。
西北军和部队退入关内的东北军各占据一方势力,看似平静的局势下实则暗流涌动,达官显贵又纷纷南下,北方市一片萧索景象。
但若你问起寻常百姓西北军和东北军谁更胜一筹,他们要警惕的看看周围,再悄悄地凑近你耳边笃定的告诉你是西北军。
凭什么?就凭统领西北军的赵军阀是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美颜不可方物的女人,再确切地说,是一个美颜不可方物但是杀人如麻的女人。
“那个赵军阀我上回远远的见着一次,美得简直不像话”。
“那又怎么样,我哥就在北洋军里,他可是参与了前几年的国奉战争的,他说那个赵军阀手段特别残忍,从她手底下经过的俘虏,那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
“我听那个看相的师傅说,她就是个妖精投胎来的”。
“嘘,你敢说这话你不要命了你”。
“小心她就在哪个地方看着你呢?”
...
其实这些聚在一起吹牛逼的人力车夫们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因为随着革命军第十九路军往上海的调动,此时,军阀赵小棠也踏上了从北平去往上海的飞机。
1930年,上海,纸醉金迷。
和北平不一样,上海做生意的人多,在这个不太平的世道里,许多生意人抓住机会和洋人合作,一下子就赚了个盆满体满。
而生意人里,最出名的大概要数虞家了,虞家是做布料生意的,早在建立民国政府之前就近乎垄断了上海的市场,洋人入住上海以后,虞家更是第一时间与日本人建立了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
而比起虞家的生意,更出名的则是虞家唯一的千金。
市井女人通常是这么议论他们家的:“虞家投靠洋人赚的都是昧心钱遭了天谴,老祖宗惩罚他们让他们家二十年来不添一口人,好不容易来了个孩子还是女儿,所以这家里产业再大又怎么样,以后不还得落入外姓人手里。”抺着浓厚胭脂的女人们一边惺惺作态的摇着扇子发出“啧啧啧”的感叹,一边在心里暗自懊恼怎么自己没有那个好命投胎到虞家做千金。
当然,言论里的女主角从来不知道这些,因为她每天都在忙,昨天忙着买东西,今天忙着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