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潇军统的儿子吧?”迎面走来的女生淡淡地问,女生银白色的碎发在夜风中轻飘,星辰般的双眸深不见底。“不错,镜处长你猜对了。”潇雨歇回房间睡觉了,今晚暂住妈妈这吧。
这日仍是阳光灿烂,潇雨歇吃早饭时看见妈妈一脸怒气“母亲出什么事了?”潇母拿给他一份今天的报纸“BIS分局李副局长离奇死亡”的头条赫然印在上面,“潇儿知道母亲来干什么吗?”潇雨歇点点头“那妈妈要求你找出凶手带给我,限2天时间,不然回来受罚!”潇雨歇面无表情的看着母亲再次点了一下头,便出了军统局。
潇雨歇沿着巷子走啊走,正好到了城市最繁荣的商业区,在一个拐角处有人用力把他拽入了楼房的阴影里,“潇先生,是我!”白溯回头一看“乔老板怎么了?有什么事见不得人?”
潇雨歇弯弯嘴角“哦对了,叫白溯就可以”乔老板满脸惊慌“军统副局长是你杀的吧,小子胆儿挺大啊!”白溯食指竖在嘴边“乔老板知道就好了,管住……”乔老板慌忙打断“我不会说的,但是我女儿乔桥昨天本身要去逛花市的,却被朋友带到南楼了一夜未回,你有她的消息吗?”白溯回想 是啊昨晚听有人好像说过她不太喜欢乔桥 “乔老板去南楼问过了吗?” “去过了说昨天是中政局长的生日,最、最可怕的、的是他好像看上乔桥了……”乔先生磕磕巴巴的呜咽起来。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让白溯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心口一热“乔老板放心,我去探探乔小姐的消息,您不要多想。”白溯叫来一辆车把乔先生送回家。
白溯这个身份只是一个让人们赏玩的戏子有什么权势和能力去救人呢?更何况自己在这战乱年代连命都报不全。潇雨歇这身份就更别提了,永远是母亲的木偶,特别培养的得力助手,身上已不知背负多少人命。
白溯只身来到南楼,早晨的这里少有的清静,他快步走过华丽的厅台,对面墙上古老的壁画与这里的市井格格不入却好像一面净化器,保留着南楼的古朴。他早已看出了那金银镶嵌的墙上那奇怪的符号 “上起贞观下接开元,有意思是武则天时修建的?” 轻快的潜入南楼的暗阁,黑暗的密室压的人喘不过气,白溯摸索着发现了一架楼梯,他开始爬,这楼梯旋转而上好似永无止境。渐渐的他闻到一缕淡淡暗香交杂在那刺鼻的高档香水中。“有人来过?”白溯暗惊。走了很久终于到顶了也亮堂了,这是一架通往天井的暗梯,他到了天井,露天的自然光照在楼梯的终点射向一扇紧闭的门。白溯推了推,门好像锁上了,“要硬闯还是开锁呢?”他有些犹豫“也不知里面有多少人”白溯今天早上心里有气,母亲的霸道和叛国的行为让他心里乱呼呼的。白溯往后退了一步,发力,一脚猛踹,门啪的一声开了。
明媚的阳光刺破了黑暗,灰尘扬起人影若隐若现。pang一枪打向白溯,白溯猛侧身,子弹从他耳边飞去,这次做事太大意了被情绪支配,差点扔了小命。原来就是那光鲜女啊,乔桥躺在她脚下,白嫩的小脸占满灰尘身上血迹斑斑。“呵,瞅瞅是谁来了?无名的烂命一条,活着没什么用还不如死了呢,你到了不该到的地方。”那光鲜女摆摆指尖一道暗黑的光猛烈射出直指向白溯的喉咙,“白先生去叫警察吧!您快走!”乔桥焦急的声音传来,白溯没说什么也没躲,只是挑起了嘴角,那阴影在抵达白溯身体前瞬间四分五裂,那女人惊呆了“你是什么人?滚!……”话还没说完,白溯已经走到乔桥身边,女人的面前,他蹲下身用那双冰凉的手捂住乔桥眼睛的同时,女人和她同党们瞬间身首分离血流成河,惨不忍睹。白溯抱起乔桥,跳上了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