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结束后的没几天,两人果然就去扯了结婚证。
扯完证之后,就驱车去了朴家宗祠,说是要把江宁的名字重新加回族谱。
从车上下来,朴灿烈轻轻握住了江宁的小手,低声开了口。
朴灿烈害怕吗?
今天的江宁穿着一身白色的宽松衣裙,未施粉黛的脸上,隐隐泛着柔和润泽的光。
那是一种只有在极健康和幸福的女人脸上才能看到的光,顾盼间,让人觉得惊艳。
江宁我有什么好害怕的,该害怕的应该是以前得罪过我的那些人,我现在都是朴家的当家主母了,我说了算。
朴灿烈嗯,你说了算。
两人行走在奢华优雅的别墅群,没多久,竹林的那头,朴婧语走了过来。
朴婧语大堂哥,江…哦不,大堂嫂。
朴婧语十分伶俐地改了称呼,望着两人甜甜地笑了起来。
朴婧语红包拿来。
江宁也笑了,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额头,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调侃的意味。
江宁你这丫头,跑这么快其实就是想要红包的吧?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去领证了?
朴婧语全家族的人都知道了,爷爷派了人跟踪你们,你们一走进民政局,他就气得高血压都差点犯了。
高血压都差点犯了?江宁有些担心,忍不住转头看了朴灿烈一眼。
不管怎么说,朴镇远都是朴家的长辈,而且是劳苦功高的功勋之臣。
朴灿烈这不是还没犯吗?
朴婧语大堂哥,你可真残忍。
朴婧语嘴上虽是一副快要听不下去的语气,但神色间却显得很轻松,她冲着江宁眨了眨眼睛。
朴婧语你不知道,我爷爷经常用装病这一招牵制我们小辈,他大概知道这次就算是装高血压也没用,也就不白费这个力气了。
江宁听后轻声笑了起来,自从她和朴婧语的关系变得缓和后,她发现这个女孩子也没想象中的那么讨厌,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朴灿烈那叔公也知道我们今天回来是干什么的了?
朴婧语不就是为了给宁宁上族谱吗?
寒暄过后,朴婧语才不那么一本正经的称江宁为大堂嫂,直接改了亲昵的称呼。
朴婧语我告诉你们啊,爷爷他老人家亲自镇守在祠堂呢,你们要过他那一关怕是不太容易。
朴灿烈怕江宁担忧,更加用力的牵住了她的手,好似要给她自己的力量一样。
朴灿烈别怕,有我在。
江宁我怕什么?我肚子里还怀着你们裴家的曾孙子呢,要不这次我们把他的名字也一起登在族谱上吧。
朴灿烈你想好他叫什么了吗?
江宁这问题不是你想的吗?我以为你都想好了。
朴灿烈我是想好了,但今天登记怕是不太合适。
按照家族里不成文的规矩,三岁以下的孩子是不能上族谱的。
因为怕养不活,早夭,但这种扫兴的理由,他就不打算告诉江宁了。
江宁孩子叫什么名字?
朴婧语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空讨论这个问题?
面对朴婧语的着急,江宁倒是竟反过来安慰起她来了。
江宁淡定淡定,不就是叔公他老人家吗?我们结婚证都领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还能拿我怎么样?
竟还是十分开朗的模样,朴婧语忍不住对天翻了个白眼,跟着他们一起走进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