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里,林晚芸却是突然接到朴灿烈的电话。
挂了电话后,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下来,这个不省心的姐姐又怎么了?
林晚芸是在一楼大堂咖啡吧的一个角落里找到江宁的。
有些纤瘦的女孩子手里捧着一杯热饮,孤孤单单地蜷缩在沙发一角,音乐声轻缓,看上去那么寂寞。
林晚芸姐姐。
林晚芸喊了一声后走了过去,她轻轻的坐在了江宁的身边。
林晚芸姐姐,要不然你回国吧。
江宁什么?
林晚芸姐姐你现在继续呆在这里还不如回国呢,离灿烈哥哥远点,你也可以冷静一下想想以后该怎么相处。
见林晚芸这么说江宁知道她是想要自己回国之后方便接近朴灿烈。
按照往常她肯定不会回去,但如今自己跟朴灿烈的关系僵成这样,还不如回去呢。
只是一会江宁就在心里下了决定,她要回国。
因为想到朴灿烈不会让江宁回国,于是她回国的事情就交到了林晚芸的身上。
于是,在一个天刚蒙蒙亮的黎明,江宁轻装简行从酒店后门溜了出来,在林晚芸的引路下穿过几条七弯八拐的小巷,来到一辆出租车前。
林晚芸姐姐,你一路上要小心,这个给你想我的时候,你就摸摸这条钻石项链,这样子就没那么孤单了。
好,那你自己也小心些。
江宁和林晚芸告别着,她并未注意到,驾驶座上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钻石项链时,眼里露出了贪婪的光。
出租车发动,在灰蒙蒙的天色中越开越偏僻,望着街道上越来越稀少的车辆行人,越来越凋敝的建筑,江宁隐隐觉得不对劲。
江宁这是去机场的方向吗?
司机回了一句法语,但江宁却听不懂法语,又用英语开口。
江宁是去机场吗?我要去机场。
司机不理她了,加快速度往前开,短短片刻功夫,来到一座废弃的仓库。
车子停住,高大健壮的司机下了车,打开后座车门钻了进来。
江宁你要干什么?
那司机用法语说了几句什么,可惜江宁一句都听不懂,虽然听不懂,但对危险的直觉让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司机把她压在狭小的空间里,一手抓住她的长发,狠狠往下一拽。
接着那司机的另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的钻石坠子用力一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江宁被吓住了,她知道大事不妙,就在不久前,她还被朴灿烈用同样的眼神盯住过。
只不过当朴灿烈盯上她时,她觉得一阵阵的颤栗,而当眼前这个肮脏的司机盯上她时,她只觉得恶心。
她来不及反应,只感到一只沾满污垢的大手狠狠地堵住了自己的口鼻,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
就在江宁快要失去意识时,堵住她口鼻的大手放开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气,艰难地挣扎着。
奈何四肢都被制住,狭小的车后座里,她没有一丝逃避的余地。
江宁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硬,她恨不得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就不用面对这地狱般的一切。
谁,谁来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