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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什么?”百里鸠顿时就冷眸看着他们。
百里鸠和怨郁欢一样,都不属于那种脾气很好的人。直接就将脚抬起,然后向对方的肚子上踹去。
“小爷我没怎么听清。”百里鸠冰冷的目光看着他们,比起此刻有些错愕的怨郁欢,百里鸠更像是阎王一样。
那个被百里鸠踹了肚子的佣兵吃痛的捂着肚子,脸上皱着眉,痛苦不堪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那个佣兵已经生气了。
怨郁欢嘴角翘起,冷笑道,“哼,就算你们是布吉尔家族的人,也只是几个小喽啰而已,真当我惹不起你们吗?”
此话一出,酒楼里的人都发出一阵嘲讽的低笑。
这几个家伙虽然是布吉尔家族的人,但也只是几个走狗而已。这次只不过是仗着布吉尔家族的威势,出来耀武扬威,可谓是丢脸丢到家了。
狗仗人势的东西,真是应该有人来教训他们!
看着这一幕,这一旁带着鬼面的凰北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百里鸠,五年没见竟然瞎了一只眼睛吗?
“哼,知道我们是布吉尔家族的人,还敢如此嚣张,活腻了!”一个佣兵恼羞成怒大喊起来。
“谁活腻了?”一个清朗的少年声音从酒楼的楼梯上传来,带着几分高贵的威严。
众人都一愣,那几个佣兵立刻走上前去,恭敬地说,“少爷,这里有个人闹事,打伤了我们的人。”
“哼!他还不把我们布吉尔家族放在眼里!真是太可恶了!”
百里鸠浅笑着看了看那些人,“不觉得有些添油加醋吗?”
阿萨雷走到凰北月边上,低声说道,“王,好像是很有背景的人,布吉尔家族很强大,我们还是别掺和了。没有必要在这种地方得罪大家族的人,耽搁时间。”
凰北月点点头,坐在那里动也没动,单手撑着桌子,那动作有些懒散高傲,好像根本不把这个第一家族的少爷放在眼里。
只见下来的少年,穿了一身精美的灰色长袍,腰间挂着镶着宝石的短剑,脚上踩了一双鹿皮长靴,十八岁的少年,长得高大伟岸,气质也沉稳了不少。
洛洛朝这边看了一眼,猛然接触到百里鸠清冷的眸子,怔了一下,便大步走过来。
随后冷冷地扫了那些佣兵一眼,道,“出来的时候我怎么吩咐的?既然不听我的话,就滚吧!”
“少爷!”几个佣兵立刻跪下来,“请少爷网开一面,我们也是为了布吉尔家族........”
“敢打着布吉尔家族的名号闹事,再不滚,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洛洛严肃命令道。
那几个人瞬间面如死灰,抬起头恨恨地看了一眼百里鸠和怨郁欢两人,便赶紧起来,冲了出去。
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
凰北月看着这个长相已经有些陌生的孩子,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不一样了。
“阁下,我的人多有得罪,我已将他们从家族中驱逐,请阁下见谅。”洛洛礼貌地弯了弯腰。
怨郁欢看了他一眼,略带疑惑的开口问道,“你是……?”
“洛洛·布吉尔,戏天的那个弟子。”百里鸠倒是没有顾及的说道。说着,还看了看在一旁的凰北月,不出所料,也在看着自己。
洛洛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有些错愕道,“阁下是……?为什么?”
“愿卿云。”怨郁欢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并不想深入聊天。毕竟也不是什么关系好的人物,根本就没有暴露真名的必要,随口说出了的,只不过是之前的网名。
百里鸠看着怨郁欢,下意识的将左手抬起来摸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下意识的向右歪了下头,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顾辞殇。”
没有意义的名字,只不过是之前的名字。
此刻,楼梯上有一个绝丽的少女走下来,穿着红色的骑马装,英姿勃勃地握着一条马鞭。
她转过楼梯,看见洛洛,便柳眉一竖,“洛洛·布吉尔,不是说要走了吗?你还在这里耽搁什么?”她正是樱夜公主。
洛洛脸上立刻就不高兴了,和刚才那副威严的布吉尔家族少爷模样完全不一样。
结果下一刻,就是两个人疯狂拌嘴,差一点就打起来的那种。
樱夜公主一转头,看见了百里鸠和怨郁欢,眉头紧紧的锁了一下,目光变得有些冷,“是你!五年前悄无声息的离开逍遥王,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给别人当手下,还不如和自家兄弟一去呢。”怨郁欢漫不经心的说着。而樱夜公主只是哼了一下,看着百里鸠缠在脸上的绷带,“虚伪,遮着脸真是没礼貌!”
百里鸠下意识的想要去碰脸上的绷带,仔细想想还是算了,手触碰着一旁的长发,然后捋了下来,“遮着脸,带着面具,只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再无奈,连最亲的人也可以欺骗吗?”樱夜公主说着,声音有些微微哽咽,眼眶就红了一圈。
在一旁带着鬼面的凰北月,在听到樱夜的声音后,怔怔的坐在那里。
樱夜公主立刻转身,非常娇蛮地抽开马鞭,一鞭子就要抽在洛洛身上。
洛洛嘿嘿一笑,身子往后退去,就到了酒楼的门口。
“樱樱,说过多少次了,你现在根本打不过我。”
樱夜公主收起鞭子,冷哼道,“不就吃了什么狗屁洗髓丹,有什么了不起?!”
“当然了不起,那是我师父给的!”洛洛骄傲的说。
樱夜公主脸一沉,“师父师父,你当她是师父,她可没当你是徒弟!”
“喂,不准这么说我师父!”洛洛气愤道。
“姑娘,我和他师傅也算是旧识,你这么说,可就过分了。”百里鸠说着,就瞪了樱夜公主一眼。
“这么多年都没影,不是没把他当徒弟吗!”樱夜公主本身对百里鸠就没有什么好感,说话自然是带刺的。
百里鸠默默思考了一下,“你说的在理,”然后却笑了笑,“但是我在我几个徒弟那里失踪十几年了,我也没觉得我不把他们当徒弟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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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