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十强的总裁,性格冷漠,长得也帅。嗯,没错,玛丽苏小说里的男主标配。
按道理,我应该爱上一个女人,性格模模糊糊,做什么事都不行,家庭条件也不好,但我就是爱上了她…?
what?人间迷惑行为?我放着那么多优秀的富家小姐不联姻,去和一个要背景没背景,要能力没能力的女人结婚?是我跟不上时代背景了吗?
也许是这个世界魔幻了,我身边跟我要好的朋友都找了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还都跟我切了联系…?我冷眼看着他们没了我的帮助后,公司一个接一个破产,那些女人也没了平常的温柔,都离开了他们。
那些女人都是善良的,这可能在没有硝烟的商场很难见,但在商场里,善良只是个没有用的东西。
我遇到了一个女人,她是我公司新来的员工,没有任何用处,能力不好,学历不好,背景也不好,还在上班第一天就把咖啡泼到了我的西装上。
我冷漠的对她说:“赔钱。”她急忙道歉,她的闺蜜看不下去了,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不跟你道歉了吗?”我冷冷的说:“你以为道歉就行了吗?”
她的闺蜜说:“不就是钱嘛!多少钱赔你就是了!”我看了她一眼:“一百万。”她闺蜜瞪大眼睛,大喊道:“你这是碰瓷!哪有衣服这么贵!”
旁边的员工看了她们一眼,说道:“我们总裁的这件西装是定制的!”她和她的闺蜜大惊失色,说道:“你是这的总裁?!”我点了点头,她突然就附上来,说:“你其实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几乎一下子就知道了她以为我会像玛丽苏小说一样喜欢上她。呵!如果我有这么轻浮的话,我女朋友都不知道换多少个了。
我一把拉下她,转身打电话给人事部门,把她开除了。最后她生活的如何也不关我的事了,毕竟这也是是我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我一直单身,我渐渐把我的公司壮大。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你想把公司壮大,你最好去选择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如果选择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只会拖你的后腿。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
当我老去后,我就把公司交给了我的侄子去管理。我相信他,因为他的能力我很早就看在眼里,有些人也许会问,为什么把它传给亲传的人呢?我只知道,我如果想了公司一直好下去的话,就去交给一个合适的人去管他。
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那些玛丽苏小说的剧情是真的吗?总裁会因为女主的拖累,公司垮掉。就算天凉王破,也总有一天会被其他人给搞垮下来。
也许在有些人眼里,清纯善良在商场里很难见,但是,这可不是一个好东西。
书房内,于大爷正聚精会神的看报纸,时不常再点点头,郭德纲老师品了口茶,皱了皱眉头又将茶撂了回去。郭老师的烦心事儿不是因为这茶凉,他思前想后,开口对于大爷道:“你说,这些个孩子们处对象的事儿要是被别人知道,那不完了,最主要的是咱也没法儿管,这可如何是好。”
于老师一笑,放下报纸云淡风轻的道:“还怕谁知道,我看那些个姑娘们还巴不得呢。再说了你儿子都跟你干儿子好上了你也不着点儿急。”
“要不让他们都分喽?”
“你先从我腿上下去。”
“小气。”
一大清早,郭老师将几位“重点”徒弟与儿子叫了来,这给大家伙儿急得,着急麻慌的就来了,张九龄头发还乱着,咱大小姐睡眼惺忪的倚着陶阳,生怕别人没看出来他俩同居的事实。张云雷手里甚至还攥了半个没吃完的煎饼果子,杨九郎拿着刚喝两口的豆浆。再看郭老师,一脸严肃,眼睛死死盯着群脸懵逼的徒弟们。于谦老师一脸坏笑,转眼又故作玄虚敛了表情,给徒弟们整得云里雾里。
“平时怎么教育你们的,保密工作要做好,说了多少次了台上不能乱说话。开玩笑要有度,你让观众不往歪处想都难!”
众人OS:师父您还记得咱是说相声的不...
郭老师装没看见徒弟们的表情,清清嗓子自顾自说道:“知道你们大了想法多了,你们师父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人。但能不能收敛点儿,台上是台上,台下是台下,想干嘛等回家去,免得外人说咱卖腐。”郭老师扫视了一圈,众人不禁打个寒噤。最终老郭这视线,停留在了最显眼的那人身上。
谢金故作镇定,四处张望转移注意力。
“得得得别装了就你。”郭老师喝了口茶,道,“你辈儿大更应该做出表率不是,这可倒好,人家李鹤东都说了你那边儿有话筒,你要是用啊!老蹭人家的用算怎么回事儿,我还嫌浪费电。啊,还有,”谢金刚要走神,又被这一句“还有”拉回来。他暗想,与鹤东共用一个话筒这习惯估计是改不了了。
“还有,你又不是捧哏的你往桌子里边儿挤什么,生怕观众看不出来你俩有问题?李鹤东耳朵红了观众也看得见,他们眼睛尖着呢。”
“李鹤东你也是,咱对外都称搭档这事儿你怎给抖落出去了...”
“我改。”谢金点几下头,抢着道歉。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望向李鹤东那边,那人儿的脸绯红一片,垂着脑袋想心事。得,接下来在郭老师继续批评其他人的工夫内,谢师爷光瞅东子了。
“张云雷别吃了。”突如其来的点名令正嚼着煎饼果子的张云雷直接呛了一口。还得杨九郎过去顺背:“慢着点儿...来喝口豆浆...”眼里满是心疼,从他俩一过来到现在,杨九郎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张云雷。
这是把要师父无视的节奏。
这给郭老师气的,头上的桃儿都红了。
“你俩歇会儿!”郭老师一拍桌子,“对师父该有的尊重就着煎饼果子吃了!”要在平时,郭老师一生气于大爷总得拦着。但今日不同往昔,于谦老师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即使底下还站着一位他徒弟。他深知郭老师是故作生气诈诈大家伙儿而已。果不其然,张云雷自知理亏,低头闷不做声。
“九郎,你眼睛别老往张云雷那儿瞅,拿余光看看就得了。”
九郎寻思,我哪有余光啊,余光是啥啊...
“你俩合作都多少年了,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那些不必要的身体接触就别做了。”
躲在后排的王九龙和张九龄倒吸一口凉气。
“欸对,还有你俩。”
得,紧躲慢躲没躲过去。
“王九龙你还好意思往后退,人家观众都不乐意了,从台底下往上看只能看见你侧脸,你老冲着九龄看干嘛,看就看吧你还乐,这说相声呢你得严肃点儿。”
众人:???
王九龙:???
哦相声很严肃,学到了。
“别张九龄一说话你就乐,没见哪个捧哏的搁台上笑的那么开心,跟你似的,一笑一嘴的牙。看看观众行不行,盯着人家看不也得有时有晌的么。”
捧哏们内心一寒,好家伙,连看几下逗哏都得有限制了。
小黑宝宝暗自跺了几下脚,又悄悄牵起王九龙的手,在他耳畔轻声道:“别难过吼,爸爸在呢。”
结果是龙龄二人在地上扭打撕扯。
龙:“好啊你落井下石是不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龄:“嗬我大白儿子还开不起玩笑了你把手撒开哎你骂谁是狗呢¥-#)¥...”
最终,以九龄埋在九龙怀里埋怨他不是,九龙给他呼噜呼噜毛为收尾,又突然在九龄耳边儿来了句:“你等着今儿晚上到家,再看看谁是爸爸。”
不远处站着的孟鹤堂没憋住,乐出音儿来了,惹来周九良一个巨大的白眼。
成功吸引了老郭的注意力。
“我总觉得你俩是要立人设。”
周孟二人不解。
“你瞅瞅那些个女观众们,一会儿说孟鹤堂可爱又奶又乖周九良A的不行,转脸又说孟鹤堂狙心惯犯周九良是人间甜饼。”
众人:师父懂的真多嘿。
郭老师抿了抿嘴,继续道:“你们俩平时挺低调的,我也不说啥了,底下你们几个,多跟人家学学,别一天到晚净想着秀这秀那的,踏踏实实多好。”
众人脑内自动播放孟鹤堂的老公十一连。
周孟二人长嘘一口气。
就剩他俩了。
众人心照不宣,目光齐刷刷的望向后排。
郭麒麟正与陶阳商量晚上吃啥饭,面对众人凝重的面庞和他舅舅幸灾乐祸的脸,他的内心是懵逼的。
都瞅我干啥?
刚才发生啥了?
咋回事儿啊?
老郭此时也默不作声,暗暗给于谦老师递了个眼色,于老师自然领会,毕竟多年的默契摆在这儿呢。于是清了清嗓子,冲着郭麒麟道:“大林,秀恩爱也得有时有晌的。知道你俩甜蜜,”话说一半,又转头对陶阳道:“你也是,在台上克制着点儿,别总牵手什么的。你爸刚才也也说了,台上是台上,台下是台下,以后注意哈。”
林林委屈,明明老舅在台上唱歌时也会牵舅妈的手,怎么就揪着我俩不放。
“行了,这都几点了,你们也都回去吧。今天跟你们讲的你们得往心里去,多跟高老板学学,人家就没整出什么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