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觉得你正常吗？

“我觉得可行。”冯衡想了想拍板决定：“就这样吧。你先把帮她变强这件事情放一放，先给她补一下常识吧。”

不求她通晓人性，洞察人心。只需她明晓是非，知道哪个该做，哪个不该做。

在变强之前，更像个正常人。

于是，还在奋力抄书一无所知的甜甜迎来了另一种教导。

“师父，你干嘛把我拉出来啊？我的书还没抄完呢！”就算她已经双手并用了，可还是有好多书没抄呢！

他把她拉出来，又不知道会耗她多少时间。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抄的完？

甜甜甩了甩发麻的手，又有些期待地问道：“还是说，我不用抄了？”

若是这样，她觉得她又可以了。

“书还是要抄的，但学习也不能落下。”黄药师眉眼不动地说道。

学依旧要学，抄书依旧要抄。不然她怎么能长记性呢？

他如今已经把烧焦的胡须都剃掉了，少了几分仙风道骨，倒是显出几分锐利逼人的气势。

甜甜听到他的话有些失望，想说些什么却缩了缩脖子，不敢惹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没了胡子的黄药师有点可怕，早知道当初就不烧他胡子了。

又要抄书又要学习，想想都觉得好累哦！她想玩水都没时间了。

“师父，那我们要学些什么啊？”千万可别又来一间书屋，再来一次她是真的伤不起了。

“常识，你师娘让我给你补一补常识。”其它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常识？什么东西啊？”甜甜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师娘为什么又非要让她补这个呢？

小九振翅飞在半空，只觉黄药师的提议真是深得它心。

甜甜真是太没有常识了，趁此机会补一补常识也是好的。

这些天甜甜一边学习一边还不忘给它编头发，为了躲避甜甜的毒手，它在化形完全之后又给自己安了一双翅膀。

可花了它不少积分呢，虽说七彩的翅膀有些辣眼睛，可总比没有好啊！

为了保护它这一头柔顺亮丽的秀发，它还真是操碎了心哪。

“常识嘛就是告诉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像放火烧书这样的事情就是不能做的，做了之后也不能哈哈大笑。

“这些常识可以弥补你的缺陷，让你更接近一个正常人。”

“它能让你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黄药师考虑到她的非人属性，难得的给她解释了长长的一串。

甜甜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可我本来就是正常人啊。”除了有点病之外，她觉得她很正常啊。

“看看你脚下的光圈再说话，”黄药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你现在还觉得你正常吗？”

甜甜低头一看，粉红色的光圈内花瓣片片飘落，粉色花苞的虚影仍旧重重叠叠，花开花谢，周而复始。

好像确实是跟别的人不一样。

他们不会发光，脚下也不会有花。

“若是旁人见到了，定然会觉得你是个妖怪。”她的那些怪异之处若是无法掩藏，出了岛也是祸害。

最重要的是，她居然没有这个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