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宫殿,鬼一边走向王座一边说着:嗯,这是天罚,当然是天罚了,父亲的忌日上开宴会不说,而且还是在自己父亲死去的地方,让他做这件事的主上和正在做的世孙都一样,都会被天罚的。
站在下方的崔哲中回答言:主上当初如此大言不惭,看来还是怕死啊,他亲自出面主导宴会之事了。
鬼从王座上跳下来看着崔哲中言:主上如果是像领相一样如此简单之人,我也不用担心什么了,更加警戒才可以了,一举一动都不能落掉。
崔哲中对着鬼说完:小的明白
鬼回过头看着那石壁里世通世子的尸体言:淫乱书生那个家伙,越来越让我好奇了,随意进出宫殿,他手上如果有真显世子备忘录的话,估计会找出那莫须有的秘策试图来杀我吧。
崔哲中低下头开口道:小的惶恐,时尚没有任何东西能杀掉大人,我会尽快找到淫乱书生的。
鬼讽刺的笑言:是吗…看来我时隔好久要托领相的福了吗?
崔哲中离开地下宫殿,密室里女子也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走到鬼的身边拽了拽鬼的衣袖言:大人啊,你说你这几日可曾好好休息过,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至于消耗自己的身体吗?
鬼看着一脸迷糊的攸宁摇了摇头随后伸出手将攸宁抱在自己的怀里哄着说:知道了,下次不会在这样了,不生气了行不啊。
攸宁听到鬼语气里的哄骗,严肃道:实在不行我就直接杀了世孙,免得的他日后多事给大人添麻烦。
鬼抱着攸宁走向内室,将攸宁轻放在床上后自己也躺了上去,看着睡熟的攸宁轻声的说着:宁,很快就不用这样辛苦了,待我结束这一切的那一天,到那时候我陪你去看最美的日出好吗!
这一日晚上,鬼和攸宁二人走在密林里散着步,攸宁突然抬头看向鬼却无意中看到鬼眼底那始终放不下的忧虑时开口言:大人,为何您始终放不下心里的担忧呢,您总是一个人独自承受那些烦恼可始终不跟我说一分,大人,我希望你知道,你身边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还有我不是吗?
鬼伸出手拂去攸宁凌乱的发丝言: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我的身后陪着我,可是我不想你为此担心,更不想你为此受伤,攸宁你明白吗!
攸宁要说些什么当看到鬼那双血眸时笑着吻住了鬼的侧脸言:竟然人类让大人不开心,杀了就是,正好大人也顺便问问那人类不是吗?
鬼跟在那道领的身后开口唤道:喂,道领,你是不是丢了个书包啊。
只见那道领开口回答:这不是我的。
鬼一步步走在道领的身边言:背影很像,但是香味不同。
那道领似乎察觉到危险一样转身要逃走时,鬼瞬移到道领面前低下头咬住了男子的脖颈吸食着鲜血,不过瞬间那道领便以死了过去,攸宁看着鬼吸食完鲜血后走到鬼的身边,伸出手指抹去鬼嘴角残留的血迹问言:我的大人,心情可否好些了。
鬼微微一笑低下头吻住了攸宁的唇,攸宁也默默的回应着鬼的吻,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鬼说:心情好多了,不过明天可有他们忙的了。
攸宁抬头看着鬼张开双臂示意鬼背自己回去,鬼只好无奈的蹲下身子背着攸宁走回地下宫殿,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的好不开心。
隔日早,攸宁起来后看到身边早已没了人影,摇了摇头走向那宫殿内看到鬼坐在那王座上一脸沉思的样子,攸宁走到鬼的面前,蹲下身子将头靠在鬼的膝上开口言:大人,今天天气这么好您不想出去逛逛吗?
鬼回过神便看到攸宁一脸期待的样子,伸出手将攸宁抱在自己的怀里笑言:看来外面肯定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吸引了攸宁你注意。
鬼说完攸宁离开了鬼的怀里,不多说便将鬼拽起走向外面,一边走着一边嘟囔着:要不是有一场能让大人开心的好戏,我才不出去看那群人类一副虚伪的嘴脸呢。
鬼任由那满身散发着怨气的攸宁拉着自己,心下只觉得攸宁这副样子实属难见,这样想着却不由的笑出了声,看着攸宁回头一脸极为不满却很严肃的样子,鬼连忙出声安抚了将要发火的攸宁言:好了…我的夫人,你不是说带我出去逛的吗,怎么还不走啊?
攸宁并没有真的生气,看到鬼眼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在多言继续带着鬼走向那远于市集外的山林中,攸宁心里却始终都在想着“大人只要开心就好”。
深山的悬崖上,一群身着白色祭服的人进行这祭祀的仪轨,攸宁和鬼就躺坐在一棵古树的树枝上,看着不远处那些祭祀的人们,靠在鬼怀里的攸宁突然起身笑着说:金圣烈那只老鼠果然来了呢!
鬼听到攸宁的话没有吱声,而是闭着双眸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动静,笑着玩弄着攸宁散落的青丝不语,只是眼底深处那抹杀意却被攸宁感知到了,攸宁再次靠在鬼的怀里开口言:我请大人看戏是让大人开心的,如果大人不开心了,那这出戏的塑造者也就不必活着了不是吗?
二人很默契的不说话静静的看着那悬崖上祭祀跪拜的那些人们,而另一边的金圣烈却是在想着“不觉得奇怪吗?参加镇魂祭的所有人都会处于危险之中,场所为什么又定在那里呢”。
这场镇魂祭结束以是傍晚,鬼和攸宁再回地下宫殿的路上攸宁这才开口说:大人,也许您对那高丽王和世孙太过仁慈了些,也该让他们知道叛主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今晚夜色如此之美,我们不能自己独自欣赏不是吗?
鬼笑着看着攸宁,而攸宁也在看着鬼,二人双眼里浸满杀意,月光的美也需要鲜血来洗礼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