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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答案太冠冕堂皇,理直气壮,又无从反驳,边伯贤猝不及防。那双像极了边风笙的杏眼不禁抬头,绵软的视线撞进朴灿烈的眼神,又像受惊的绵羊,惊慌失措。
“朴,朴佥事可真是拍的一手好 马 屁。”
边伯贤咳咳,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后翻身上马,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赏析悦目,看来是个骑马的好手。朴灿烈勾唇,并不做出解释,也翻身上马。
“殿下不是要比试比试吗?可要拿出真实水平,莫让臣啊。”
边伯贤屏住呼吸,右手扬了扬马鞭:“驾!”
朴灿烈尾随而至,边伯贤的后脑勺看起来都专注异常,倒是较真又不服输。
“贤儿是能成大事的人。”吴珏许久未开口,这一开口,让边风笙都惊了一惊。
“皇上,臣妾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勋儿做事手脚根本放不开。兵马大元帅一职也是空衔。朕看他畏首畏尾,根本不够担此大任。”
边风笙皱眉飞快将扇子交于旁人揪住裙摆跪了下来:“皇上,虽然贤儿是臣妾的儿子,但是,臣妾并不认为你这样是明智之举。勋儿虽畏首畏尾,但也绝非不是可塑之才,这份心细,自然是值得褒奖的。贤儿还那么小,你就要将他拉进这个残酷又杀人不眨眼的帝王纠纷之中。江山还未易主,你这样做无非是试探臣子有无二心罢了,何必将朴家做众臣纷议的刀尖浪口? ”
“你住口!难道你想做第二个金秀吗?她胡乱干涉朝政,光是金家的贪污就够众臣参一本的了,落得个什么下场?金家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全数发配边疆,要不是她那个纨绔的宝贝儿子替她求情,她也落得个发配边疆,永无宁日的下场。朕看她那个儿子也是上不得半分台面,连进鸿胪寺的机会都没有,整日花天酒地,歌舞升平,难道你还要朕分身乏术地去培养三个儿子吗?”
“臣妾绝非那个意思。”
“那就起来,好好看着。”吴珏自带了些父辈遗留的自我为中心的帝王风范,边风笙又向来摸的准他的心思,因此质疑他的话都是带偏颇色彩的,帝王向来以满足自己的私欲为主,哪怕这个人是吴珏,他的夫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君王,她都应该指出他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