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安耐不住的北翊晨也走了出去。
如果没记错现在是自由活动的时间,虽然在这里时间是最不值钱的,但似乎也没人会去破坏这“游戏”规则。
很快广场上聚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但作为新人的北翊晨难免会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
“新来的?还是个女的.....”
“和谁一个宿舍?”
“听说是陈舒宴。”
“干...又要失去一个妹子。”
“不过你听见今早的抢声了嘛?”
“听到了,不是只有那位才配抢吗”
“你不知道他好像又回来了.....好像和他一起......”
枪声?回来了?他?
不确定的风言风语不停的流入耳边,很烦躁。
从小就很讨厌别人这样的窃窃私语的北翊晨脑海里突然闪现过这样一句话:
“令人讨厌的东西就不配在这世界上。”
但北翊晨知道现在的她还不能胡作非为,在这种情况下。
所以很快她就离开了这个令人不适的地方,反正对他们来说也只是缺少一个议论的对象。
酒吧——
在北翊晨预料之中,罪域果然设施齐全。
很久之前,每当心烦意乱的时候总是喜欢到这种消遣,没人会在意你的身份你的由来。
舞池中的人正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浓妆抹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玩,男人们正四处张望找寻今晚的目标。
酒吧就是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现在的北翊晨就像大海捞针,虽然范围已经缩得很小但想要在罪域找到那个人可不是这么容易,谁知现在是死是活。
“一个人吗?”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嗓音很富有磁性。
这人很是自来熟,直接坐到北翊晨旁边,而北翊晨不由得往旁边挪了挪。
“别这么小气,好歹我也是正人君子,给点面子。”
说完倒了杯酒递给她。
北翊晨接过杯子后又将它放回桌子上。
“要真的是正人君子也不会出现在这。”
对方听到这答案后似乎有点意外,不由得笑了出来。
而她也没有在意边上的男人,依旧是在寻找有没有可疑人物。
“你好像实在找人?”
“嗯。”很明显北翊晨有点心不在焉
“谁?”
“ke....”
还未发全音的北翊晨发现为时已晚,连忙捂闭嘴,希望嘈杂的音乐可以盖住刚刚说的话。
看似镇定的她只希望对方没有听见刚刚的话,不然以后很有可能惹来“杀生之祸”。
而对方似乎也像断了线似的没有说话。
“啪!——”
下一秒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好像吵起来了。
人们的目光一瞬间全部聚焦在一个点——吧台。
虽然背景音乐因为刚刚的巨响被迫停止,但昏暗的灯光使北翊晨依旧看不清对方脸。
只见一个接近两米的壮汉拿着酒瓶指着坐在吧台的男人大吼道:
“你叫我办的事我也办到了?现在你和我说作废?把我当猴耍呢!你爹死了你还这么嚣张?”
对方却异常的冷静,紧接着就开口说了几句,发出声音应该不是很小,但北翊晨也只是看到他嘴巴只是动了几下。
下一秒那男人站了起来,虽然身高不是优势甚至显得十分消瘦,但很强势的一步步向对方逼近,只见他一只手突然握住酒瓶,壮汉似乎想要挣脱,但没等下一秒酒瓶就碎了。
残破的酒瓶碎片掉落在地上,男人的手上也因此变得鲜红,壮汉往后退了退好像想要离开这但还是迟了。
男人以惊人的速度移动到壮汉面前,不知何时捡起的酒瓶碎片毫不犹豫的刺向对方心脏,没有丝毫的偏差。
但这似乎还没有是男人满意,只见他将玻璃碎片又狠狠地在心脏转动着,来回划动着将心脏划开,最后抽出碎片,没有丝毫的犹豫。
整个过程只用了几秒。
紧接着男人的嘶吼声响彻了整个酒吧。
旁边的路人们也见怪不怪,给壮汉的只有冷冰冰的目光。
无声的血在不停的流淌着,血腥味也在充斥着整个空间,无知的人们纷纷远离,吧台前的男人向身后的挥了挥手,示意着收拾掉这家伙。
而下了吧台后的男人直径向北翊晨的方向走来,这时借着灯光我才发现,这个是是白天试图杀死我的男孩,也是我挥之不去的噩梦——隋玉。
洁白干净的脸上沾和白衫上都染上了肮脏的鲜血,显得格格不入。
他随意的拿起桌上的酒杯,好巧不巧的就是我刚刚拿过的那杯,还未等我出声他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似笑非笑道:
“你怎么回来了?”
话文白此话出现人物:
话文白酒吧男人——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