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孩在他复仇完了的那个下午,抱着她的骨灰盒,卧轨,以世间最惨烈的方式,与她骨X相融”
_谢随
①我想杀死你所有喜欢的人.
2006.12.30_
我真的知道在灯星滥犯的白天最容易崩溃,不仅仅是痛哭疮痍地又笑着像个神经毫无理性的独立体,像怪物,像野兽,像烂水沟的老鼠,明明我明明白白的高傲得像个赢家,明明是明明白白。
我太不像个正常人了,可是我感觉我的大脑的活力心脏的鲜活还有感情的缺陷明明我还有流泪的冲动。在永生河里隐匿的苍痍沙漠,那是片逃生的营地,我们每个人都在那里扎营,试探,套用,公式化的点头摇头长时间的伪装真的使人乏味无趣。所以第一次遇上个有趣的女孩就认定她和我是同类啊。
记得我曾经问她,
三月雪说他喜欢八月里的烈阳和火树.于是他化成水甘心做焰火中逐渐汽化的水蒸气。淮,你说,你到底是水还是火呢?
她不耐的神情真像当初被抵着喉头颈让我从父母中任意选择杀死一位时的神情。这样我在怨恨世界的同时又感谢造物主的伟大。
我的淮啊,是我的利刃也是我依赖的爱人。当她不在需要我时我会将刀刃刺进我的腹部,将我和她的故事完结。
/署名.金泰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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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将烟蒂乱丢在窗台迎面来的乌鸦逆着光叼走,她嗤笑着嘴含着薄荷糖含糊不清地嘀咕着手顺着髀侧习惯性的敲打.她望着天,太阳不再那么高了,天也不是那么热了温暖得像春天里平凡又平凡的生活.人也变得疲倦.好想乖乖的躺着床上就是一天。
Vante“淮.别再吃糖了。”
“左侧牙牙神经死亡已经在残食你的牙骨,阴雨天最疼最冷…”
明明他很累很想闭上眼很想就怎么狼狈的倒下昏睡明明他根本压根不想管她…
Vante“很疼的…这样我真的会心疼…”
vante会疼吗简直是太可笑了。淮扭着腰转过头来有点意思的说,
淮“那可以请vante大人亲自来试试吗。”
“试试用舌头卷出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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