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邪炉鼎,那是什么?”颜祭自认为所见所听的宝物也不少,可这鼎她还真未听说过,不过能让宫言辰惊讶的应该是个了不得的宝物,颜祭伸手想碰一下这炉鼎,却被宫言辰伸手拦下:
“祭儿,别碰。”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颜祭看着宫言辰,有些不解道,虽然这个炉鼎的名字起的确实像一个邪教的东西,但她还是全天下的邪教之主呢,有什么好怕的。
“这炉鼎……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宫言辰眸子底闪过一丝痛苦,声音有一丝悲切,虽知碰一下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但他还是不愿让她碰它,永不愿。
耳旁似乎又起了那古老的声音:“桀桀桀,就算你现在毁了它,待她生还之日,它必恢复如初,何必呢。”
似乎为了回应那古老声音,至邪炉鼎发出翁翁翁的响声,似悲切,似哀伤。
“好了,我不碰她。”颜祭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的样子,“你别这个样子吗,笑一个吗?”颜祭用摸上了宫言辰的脸,用手在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笑。
“这样多好看,咱们赶紧破了这个法印吧。”颜祭扯了扯宫言辰的衣角,倒不是她破不了这个八荒法印,只是看见宫言辰那么简单的破了法印,就不想白费力气了。
“好。”宫言辰如上次一样,凝聚灵力,吞噬八荒法印。
…………………………
“徐老,您还不打算说颜沫天到底是谁吗?”叶晚柔的鞭子一下一下的落在了地上,发出的响声,击溃着人的心理防线。
“呵,就凭你们这些蝼蚁,也配知道她是谁,叶晚柔,你她妈是还没睡醒吧,我呸。”徐老朝叶晚柔吐了口唾沫。
“我看你是没吃够苦头的,还有力气叫嚣。”叶晚柔眼神阴狠,完全不像她平时和善的模样,说罢,一鞭子甩过去。
“师傅,你不说我们也知道颜沫天是谁我们大约也猜到了,在冥宫能让你那么尊重的也就那两位了吧,最上边那位肯定不会来的,那这位必定是传说中的千月了吧。”清然拿了一把鞭子,狠狠的抽了过去:“师傅,我说的对吗?”
“清然,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徐老低着头,含着血问。
“为什么,那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你把你的秘籍给了清时那个废物,而不给我。”清然甩了徐老一巴掌,“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你有那些宝贝,你以为我会拜你为师,呵!”
清然拍了拍手:“哦,对了,那个你从小收留的清时,如今怕是已经半死不活了呢,哈哈哈哈。”清然大笑,转身对叶晚柔行大礼:
“叶老,不知清时手中的那本秘籍何时能够给我。”清然语气谄媚。
“你若能把那小子的嘴撬开,问出那本秘籍在何处,自然是你的。”叶晚柔挑起他的下巴,明明穿着一袭白衣却还是有妖媚气流露出来,若是颜祭在这必能看出来这分明是只狐妖。
“是。”清然有些被蛊惑了,手想像叶晚柔的脸摸去,却被叶晚柔一把抓住:
“别那么急吗?你先去将那小子的嘴撬开,问问他这颜沫天到底是谁啊。”叶晚柔有些妖媚的说。
“好,好。你等我,……我一定将他的...嘴...撬……开”清然有些浑浑噩噩的说道。
“那我等你。”叶晚柔妖媚一笑,指甲从他的脸划过。
清然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地牢,去往清时所在的牢房。
“你对她用普通的媚术不就可以了,何至于用极媚术。”掌门推开暗门,蹙了蹙眉,走了出来。
“他那种人用普通媚术多没意思,呵,神志不清多好,他那种人要是神志清醒了,怕不是会变成一条毒蛇,反咬我们一口。”叶晚柔朝掌门炎笑天抛了一个媚眼。
炎笑天没搭理她,向徐老走去。
“我倒不知我炎火门混入你这么个间隙,徐老,我平时待你不薄吧,何至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呢,渍渍渍。”炎笑天揪起徐老的衣服,可鞭子所在成的伤口导致徐老伤口的肉和衣服早就粘在一起了。
扯衣服相当于直接将伤口再一次扒开,鲜血缓缓的有流了出来。
“呦,又流血了,徐老,你看我这本想宽慰你一下,没想到你这身子骨真的那么差啊,哈哈哈哈哈哈。”炎笑天大笑,转身搂着叶晚柔走了,走时还说了句:“徐老,我晚上再好好的派几个人好好伺候你啊,还有啊,别指望你那千左使来就你了,那个八荒法印没到清灵后期跟本就不可能解开,你那千左使好像才是合体期吧,他怕早就死在星空法阵中了,就算到了清灵后期不死半条命也别想出来。”
“糟了,尊主的修为刚好卡在了清灵后期,岂不是很危险,尊主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徐老在心中默默祈祷:“那小白脸可千万要在尊主身边啊。”
而颜祭这边:
在吞噬八荒法印的最后一刻,地上出现了一个法阵。
“星空法阵,这炎火门有个布阵高手啊。”颜祭用手轻轻触碰法阵周围,被光屏弹了回来,颜祭低下头仔细看底下的法阵。
“不对,这不是星空法阵,星空法阵的灵力波动要比这强的多。”颜祭散出自己的灵力去感受这法阵,瞬间感受到了不对。
“我家祭儿真是聪明。”宫言辰亲了亲颜祭额头,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早知道了?”颜祭反问道。
“嗯,抱紧我,法阵要启动了。”不等颜祭反应,宫言辰便抱住了颜祭。
颜祭愣了一下,便环住了宫言辰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