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一个开头,后面不知道有多少危险在等着她们踏进,正如郑惜缘,她根本不知道得罪了谁,这后宫就像一个深坑,个个机关算尽。
郑惜缘完全的相信了罗风华,和罗风华站在了一路。
快到了冬宴,各司都忙得不可开交,突然,徐尚宫传话让大家都去宣政殿商议。
各司掌事都忙突然这么一叫,顿时都成了暴走模式。
宣政殿
徐尚宫身穿一身宝蓝色大衫,上面还烙者云纹,眼角处多了几道皱纹,嘴巴摸的特别红看起来特别老态。
徐尚宫左右看看,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她双手撑在桌子上,坐的笔挺:“大家都知道吧,冬宴要到了!其他宫都安排了许多花样,我们也不能落,所以大家一起想想有什么新颖的?”
徐尚宫一张嘴露出一嘴黄牙,平日里大家都不喜欢她,除了司记司和司药司,因为司记司的掌事桌听是徐尚宫的侄女, 平时有什么好事,徐尚宫第一时间就让她们来办。
“卓听,你有什么想法?”徐尚宫问到
卓听趾高气昂的站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不削,她笑了笑说:“我觉得可以这样,各司可以准备一件礼物,亲手筹备,正好太后生日……”
“很好!那就这么办。”徐尚宫和蔼的说着。
其实每次说的好听,每次向皇上报备,说的都是自己的名字,赏赐都在她自己手里。
“尚宫大人,下官还有一事。”司衣司王稚说到。
徐尚宫眯了眯眼,眼神犀利的看着王稚,摆摆手让她说。
“我们司衣司还要准备冬衣和各宫娘娘的冬宴礼服,哪里有时间准备这个大礼物?”王稚难为情的陈述着,但是徐尚宫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徐尚宫随意敷衍她:“那你们自己想办法,总归是你们自己的是。”
自己的事?真搞笑,她难道不是尚宫吗?什么事找她都推掉,王稚有点气,她不依不饶的说:“如果尚宫大人不管,我这还有一点事要尚宫大人确认。”
徐尚宫疑惑的看着王稚,王稚不削的笑了笑:“您从下官这借的银钱到现在还没还,还有,司衣司到现在还没收到金丝线,根本做不了皇后和贵妃娘娘的礼服。”
徐尚宫慌张的握紧了茶杯,这么多的事,居然都被一个黄毛丫头片子给抖出来了,让她颜面尽失,一定要让她尝尝苦头。
“金丝线不是我管,你应该问内务府的人,我看你简直越来越没规矩了。”徐尚宫犀利的看着她,仿佛在警告她,如果再乱说后面的日子她回
会很难过。
“我看不然,徐尚宫您这般做皇上可知道?”司正司罗风华质问到,这徐尚宫平日里就仗着自己的权利狗仗人势,她早就看不惯了,而且王稚又与她是至交。
徐尚宫被堵的有点说不出话:“罗大人,这事好像不关你的事吧?管闲事可不好!”
郑惜缘也看不下去了,她冷漠的说:“可徐尚宫您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
徐尚宫被她们弄得焦躁起来,她气愤的拍拍桌子,暗示她们停止,但罗风华可不是吃素的:“这事我和贵妃娘娘交代一番,让娘娘定,徐眉,你别仗着自己的官大就欺负人!”
罗风华说完,起身和王稚、郑惜缘走了,徐尚宫气的脖子爆出了青筋,她想,这一辈子还没这么被人指手画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