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来去自如,我们却来去匆匆。
什么都变了,再不复从前。
我也弄丢了所有。
——朴灿烈的日记
"灿烈哥?"
方木彤开的是视频。
很意外,见到朴灿烈那冷意十足的侧脸,紧绷的下颚线条,和单手开车?
"嗯?"
"不是,哥你先,先冷静点,伯贤哥的定位一直在变你注意着手机,还有两只手开车,一只手不安全!"
"多谢,方小姐,伯贤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失去他。"
朴灿烈是低音炮,他低沉的嗓音让方木彤也为之一震,她的焦急不由得缓下来。
"我,我知道。我会随时联系你的。"
方木彤挂了电话,脸完全冷下来,她很快按了另一个电话。
"你们怎么回事?居然让朴哥一个人去?"
"老大不关我们事啊!他直接上手抢车了——"
"发地址给你们,准备接应一下。必要的话找陆警官接应一下。"
"是老大!"
"其他人呢?"
"被我们接去一栋郊外别墅了,您看妥不妥?"
"好。"
"老板,边先生在二楼。"
男人见了韩理鲜恭敬地鞠着躬,韩理鲜挑了挑眉,他脱下了西装交到男人手上,随手将纽扣解开将袖口扁起,曲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也能露出男人精致的腕骨,他勾唇接过男人另一只手上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
那双手被保养的很好。
和伯贤的手很能媲美。
卧室的门半掩,开足了橘色灯光,平添几分旖旎和温柔,但是此情此景很难让人把这个男人接下来的事情联系起来。
手段如此,
卑劣啊。
边伯贤西服仍然好好的穿在身上,酒红色在白色大床上凸显出七八分妖冶,修长的四肢舒展,一小截细白的腰肢从西服里露出来。
柔和的漂亮的脸颊上,没了厌恶,没了恐惧,也没有开心,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韩理鲜很喜欢这样的他。
卸下所有防备,像一只猫。
韩理鲜目光流连在他的腰腹,随后锁定在他的西服上,随后缓缓抚上他的脖颈,将西服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露出让人犯罪的白衬衫。
那在突然心底疯长的情欲像一株食人花破土而出,叫嚣着将这种疯狂侵入他的血液,让他的全身血液翻腾着想要把他占有,弄脏。
他森森的笑着,狠狠地撕开了那件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