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上升正主
勿上升正主
勿上升正主
正主勿入,二爷如果你看到那我先跪下
小学生文笔很渣不喜勿入
(我是傻子,没错我是白痴,可我真的很喜欢您呢)
你说呢?小女孩眯着本来生的无辜清丽的眼,因为动情,细致的眉目之间竟然多了些媚意,咳 ,张云雷低下头,刻意躲避着小女孩,其实他早已经被小丫头眉眼之间荡漾着的爱恋,和那娇软的唇里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情话撩拨的害羞了,包厢里因为很多人抽烟,透过缭绕的烟雾,他微红了耳尖,猛的抬头,狐狸眼里潋滟着意味不明的光。
他清了清嗓子,想要徒劳的掩饰自己的失态,这一切都被楠楠收入眼底,小丫头别闹,待会儿九郎就来了,他清润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好,没有得逞的小孩儿无奈的摊了摊手,但是她知道,从今天晚上开始,她崇拜了四五年,喜欢了四五年的心上人真的开始为自己动了心,自己两年前奔赴北京受尽苦楚只为了常常见到他,没想到现在他成了自己的男朋友,以前的苦总算没白受。
哎呦呵,我还没来,你们就自己玩上了,未见其人先听其声,包厢门被打开,走进来了一个皮肤细嫩的能掐出水来嘴唇粉嫩但是眼睛极小的男人,他就是杨九郎,小女孩虽然很早以前就知道他,甚至特别喜欢磕他和自己男朋友的cp ,但是见到真人,她却没理由的又紧张起来,不同于对待老秦九龄等人的随和。
也不同于第一次见到张云雷时那种心快跳出来的害羞心动,她看到杨九郎就是单纯的害怕,毕竟台上他是温柔的杨九郎,下了台他可就是只对张云雷一个人好的杨昊翔,台下的他比台下的张磊更严肃可怕,其实台下的张磊主要是高冷,怪不得那些粉丝都喜欢叫杨九郎九爷,真的气场很可怕。
小丫头她骨子里还是不自信敏感,此时竟然又不自觉的躲到了张云雷身后,捏住了他的衣角,翔子你来了,张云雷一看到他的搭档来了,勾了嘴角笑的温暖,九龄和秦霄贤起来喊了一声,杨哥好,你们好,杨九郎拜了拜手,随后跑到孟鹤堂那里叫了师哥打了招呼,然后坐在张云雷左侧紧挨着(小丫头在右边),杨九郎看到小女孩不主动和他打招呼,也不开口主动打招呼。
张云雷见杨九郎不开口说话,以为他在生谁的气,也不好开口,就转过身来抓住小女孩白嫩幼滑的小手,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用下巴轻轻蹭着小女孩的额头,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玩手机再看一边的单身狗们,都用一种我家儿子终于嫁出去了的表情看着他们,小女孩羞红了脸,想转移注意力,却被禁锢在男人怀里不得动弹。
她只能悄悄从包里拿了一根煊赫门的烟(小女孩又随身携带的习惯),点了起来,张云雷去上厕所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甜味的烟雾随着气管进到了肺里,她熟练的吐了出来,想缓解紧张,你是张磊媳妇吧,一边的杨九郎(其实是直男心思作祟不喜欢看女孩抽烟)突然主动打招呼,小女孩愣了,一张粉面变得煞白,拿着烟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小声开口,杨,杨哥你好,你就是赵楠楠,是,你喜欢张磊吗?不喜欢不要勉强和他在一起,以为他是要劝他们分手的小女孩更紧张了,眼眶发酸,带着火星的煊赫门因为被抓进手里,烧伤了小女孩的手心,小女孩忘了手心里的烟,只觉得紧张到心口发疼,额头冒出冷汗,好了九郎你就别吓唬人家小姑娘了,小妖精他上厕所去了。
他熬了三十几年好不容易遇到个合适的,你别把人家小姑娘吓跑了,孟鹤堂打破了这尴尬,听到这话,杨九郎上前拍了拍女孩女孩的肩膀,笑了笑,好了丫头,看你吓得,还不叫我声哥吗?我认可你了,小女孩连忙起身,翔子哥,嗯,坐下吧,杨九郎很满意这个小女孩,心里想孟鹤堂说的对,张云雷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俏生生,乖巧,年轻的小媳妇,可不能给人吓跑了。
有重度洁癖的张云雷上完厕所后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又一遍手,然后还是不满的拿出消毒纸巾撸着手指,皱着眉头往回走,刚进包厢就看到杨九郎眼角含笑的样子,知道他们是互相介绍过了,正想坐下来的他却不经意的一扫眼扫到了小女孩紧攥正在冒烟烟头的手,一股怒火闷在胸腔,突然一声大喊,赵楠楠,然后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小女孩瘦弱的手腕一疼才回过神来,感受到手心一阵阵的剧烈的疼痛,连忙张开手。
背后出了冷汗,烟头掉到地上,再看小女孩的手心,原本细瓷一般无瑕的皮肤,被烫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更严重的地方已经烧烂,血水一点点溢出来,你不知道疼的吗?张云雷眼底带着怒气滔天,口不择言的不管有多少人会不会丢小女孩的面子,就开始吼她,你这么大,难道没有脑子的吗?烟头不知道要弄没的吗?手心疼不知道把烟头扔了的吗?你是白痴吗?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傻子,我怎么就得对你这个白痴负责。
张云雷别说了,听到话味道开始不对的杨九郎开口让他不要继续说了,其实这话一出口其实他自己就后悔了,他只是心疼他的小丫头,吧嗒吧嗒,那是泪滴滴在她自己手心的声音,被骂的小女孩早就无声的落泪好久了,画好的粉底也被冲掉一半了,眼影眼线也花了,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沾了泪珠,那双时常含笑含喜的眸子里此时溢满的都是绝望和悲伤,红的像只兔子。强忍疼痛被牙齿咬出血丝的唇很是蛊惑。
呵呵呵,她伸出另一只没有被烫伤的手,轻轻的掰开已经看到她落泪而愣住的男人的手指,她也不敢太用力,怕弄伤他,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双手,骨节分明,他用来打御子的手,总能带给小丫头心动和安全感,此时却把小女孩的手腕抓出了一圈淤青,小女孩收回了手腕,轻轻的揉了揉,只觉得也许自从十天前那个晚上的开始到现在,那些熬夜打的视频电话,那些撩拨,那个激情的晚上,那两个带着情欲的吻,也许都是玩笑,是一场梦吧。
她开口尽量轻声细语的,多呀,我多傻呀,我白痴了对吧,我的磊磊哥哥,她抬起了那只已经伤的全是水泡和血水的手轻轻摸了摸眼前人的眉毛,以后不要经常皱眉,会丑的,我是傻,可我是真的喜欢你呀,不过我们以后就不要联系了吧,你还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张云雷,我还是那个美容院里无人问津的化妆师,以后就这样吧,说完这些,她转身离开了包厢,头也不回决绝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