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刚过就下了一场暴雨。浇透最后一丝热气。我穿着短裤在学校里晃荡,黑压压的天,打着黑压压的伞,我忘记看时间。晃过了宵禁,回到宿舍已经半夜12点。宿管老师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通,催促我赶紧回屋睡觉,我听他的话,没有换洗衣服闷头就睡,睡到第2天中午却睡出了一身病。
班主任给我放了假。还遣人给我送来了一壶姜茶。我躲在被窝里喝出满头大汗,饱的吃不下饭。
同学A哎,王一博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告白失败了?
同学A颓的像是得了相思病。
室友挤眉弄眼地问我八卦。我丢两个枕头过去,没好气将他骂走。
我的确是很久没有见肖战了,自从那天臭河边深情拥抱过一次后,他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不是被他妈带走了吧?还是被那个疯女人打残了。我将被害妄想症疯狂的按在肖战身上。还想着是不是需要带上家伙去解救我的男孩。可是我没有动,就只是任由自己乱想,继续否定我说
王一博别tmd乱想。
最后将所有的注意力重新投到了那台令人嫌弃的小灵通。
一定是纸上谈兵的虚情假意生了法师我的病越来越厉害了,校医看不好,于是被带去县医院。医生问我怎么个不舒服。我说胳膊浑身都疼,跑了每个检验室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累得我要晕眩。如此辛苦,最后都成了一张张化验单,医生拿过去一看,一大手摊开他得出的结论——这是生长痛。
王一博不是的,我是真的难受。
我压着嗓子跟医生解释,一张口就裂开了皮。
医生各项检查结果都没什么问题,你这个年纪的男孩长得快生长痛比较强烈也是有可能的。
医生将病历本往前一推,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的,可能觉得我无理取闹,他不像肖战那样富有耐心。
王一博行
我气呼呼的将本子塞进了书包,又看了一眼手机,以防错过来电。
王一博说我生长痛,过两天我就去量身高,长不到一公分就找你算账。
成全他意,我将无理取闹,发挥到极致,挎着书包,走出急诊室,自认为这番潇洒不亚于偶像剧里那种狂拽炫酷的男主。
可狂拽炫酷的男主不但没有见到他朝思暮想,反而撞到了他的母亲,嗯,听说我生了个病。千里迢迢赶过来看我的老妈。
就在诊室门外人挨着人的地方,世却硬是要挤在中间抱我,没办法,只好由着她,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微弓着腰间来适应我们之间的身高差。
王妈哎呀,都让你照顾好自己了,怎么搞的?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夜里着凉了?
老妈嘟嘟囔囔的讲着,我半进半出的听着,脖子发疼,她还不肯放我凌乱的发尾扫得我鼻尖直痒。我见他长了银丝的头发,松松垮垮的绑在一圈棕色的绒丝之间,不禁联想到那位疯癫的女人,她的头发也是这样的杂乱,边上一缕岁总被孤独遗落,看上去多少有点可怜。
王一博至于吗?急成这个样子,你看,看你风尘仆仆的头发乱的都没形了。
我还不肯好好说话,却难得的体贴替老妈将碎发,剥到了她的耳根,可她不领我的情,狠狠的几巴掌拍在我的大腿上隔着裤子也。疼得很。
王妈臭小子,你说至于吗?你要不是我儿子,我才懒得管你呢。
王一博得,算我多问,看来我最不会说话的毛病也是遗传。
人设ooc,外加深夜矫情病。假的假的,别信别信。
作者谁信谁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