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下午,一条大船在海面上破浪前行,船头站着个姑娘,正孜孜不倦的用望远镜东看西瞧。
花子昕在后面的座椅上喝着茶水,望着寒非羽那个鬼样子翻了个白眼。
花子昕都三天了,大姐,你看够了吗!这一望无际的除了海就是海的,看个海鸟飞鱼都难,你那里来的那么多兴到看这么久啊!不是我说你……
花子昕唉!
花子昕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寒非羽已经把身边吃小鱼的默默抓起来往他扔去。
默默前脚还吃着炸的香香的小鱼,后脚就已经身在半空,直到和花子昕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才反应过来。
“喵”的叫了声,亮出爪子啪的打了出去,华丽丽的在花子昕脸上留下了三道抓痕,又飞快的跳落在地上跑回寒非羽的脚下。
花子昕寒非羽!我跟你没完,老子要是破相了,你知道有多少姑娘会落泪吗!本少君是靠脸吃饭的好不好。
花子昕摸下伤口,看到手上有血,气急败坏的吼道。
寒非羽走过去抱起默默,摸了摸猫头安抚默默受到惊吓的小心灵,看都不看一眼坐在一边
寒非羽嘴上没德的家伙,就该教训教训,你说対不对啊,默默。
寒非羽没等天亮,直接留了一封信给海长老就连夜拉着花子昕和默默跑了,还好寒非羽进去时留了传送法阵好让默默进去,正好歪打正着,不然还不能跑的这么顺利。
这三天寒非羽都在密切的注意四周是否有别的船追来,生怕苏景辞跟过来,躲人躲成自已这样,寒非羽表示深深的郁闷。
花子昕你跟那苏景辞到底什么关系?干嘛这么躲他?
花子昕揉着脸道
寒非羽青梅竹马吧,他母亲不靠谱,把他扔在她的义兄,就我父亲寒盛那养着,我和他相伴了些年。
坊间传间并非都假,也有几分真的,但都离谱。
比如曲姓女子这事,就可笑了,因为外人不知,苏夫人便姓曲,只是在人前温婉庄重,人后性子活跃狠了,苏家主又爱叫她小名,一来二去被人听了,传出的版本生生把她传成了两个人,一个正牌夫人,一个没名分的情人。
偏偏苏夫人不在意,还直道好,苏家主又疼熄妇,她说什么听什么的,反正坏的不过是自己的名声,无所谓的。
花子昕那传闻的苏母携子气走之事?
寒非羽苏母贪玩,之前想出去没机会,生了孩子后更觉得当主母天天装越发无趣,就找了借口出去游山玩水,玩累了就回来做曲情人,打死也不想做苏夫人,苏父老婆奴,百依百顺的,为了媳妇开心,只能苦儿子了。
花子昕可怜,小小年龄,就沦落成父母爱情的牺牲品。
寒非羽心里白眼都翻上天了,心道他那里可怜,天时地利人和的给他创造追媳妇的机会,老天爷爱死他了好不。
传音嘀嘀!天司府传书。
一卷卷轴凭空出现,发着金色的光芒,轴心为墨绿色,上面雕着复杂的花纹,卷布为黄色,上面绣着仙门的天司印公章,正是天司府的千里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