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雨悠、老太君、茗香、影昕、魅影、暗七、暗十三一行人走近院门,“请问,有人在吗?”凤雨悠悠悠的问到,里面传来一阵响声,门从里面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公子,凤雨悠上下打量一番,想了想,行了一个礼后,说到,“半夏神医,久仰大名。”那男子说话倒也不客气,“久仰不敢当,神医更不敢当,不知凤越殿下带如此多的人来我这小小医馆有何贵干?没有事的话,还请三殿下速速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王亲贵胄。”听到这里暗七、暗十三、魅影等人怒了,正准备上前理论,却被凤雨悠拦了下来,凤雨悠小声说道,“别冲动,莫要无礼,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随后凤雨悠又提高音量道,“先生莫气,我们此来并非是为了找麻烦的,而是前来寻一少年,他的家人还在等他。”凤雨悠又行了一个礼,低头拿出玉佩,上举呈上,给半夏看,这可谓是给足了半夏面子,半夏此时若是不接,便是他的不懂事了。半夏何等通透精明,自然看出来了,于是便无奈接过了玉佩。
凤雨悠看着半夏接过玉佩,笑着说。“半夏神医可曾见过这玉佩?”半夏细细瞧了瞧,说到,“见过,但也没见过。”魅影不耐烦的问了这个在他眼里折辱了凤雨悠的男子一句话,“你把话说清楚,见过了就是见过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说个见过了又没见过,是个什么意思?这是诚心戏弄我家吊着?”凤雨悠这次没能拦住他,只得在一旁陪笑,“公子此言何意,何为见过,没见过有是什么意思。”半夏看了眼魅影,又看了凤雨悠一眼。“意思就是,我见过同样花纹的玉佩,但却不像这枚这么粗糙,我见到的那枚玉佩虽说不能说是大家之作,却也是十分精美的,不是这枚的雕工可以比拟的。”凤雨悠和老太君听了这话,笃定了自己没找错地方,老太君激动的说道,“公子此言当真,你当真见过我家那孩子。”半夏看到这般反应,警惕的问到,“不知这位老者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何要找他。”凤雨悠看了一眼老太君,低声说到,“半夏神医还请借一步说话。”
半夏跟着凤雨悠走到院子一角,凤雨悠才开口说到,“实不相瞒,那名带着那个花纹的玉佩的少年,正是伯阳侯流落在外的独子,早年因一些家族变故,流落在外。伯阳侯找了十余年,一点音讯都没有,直到现在伯阳侯重病在床,已然大限将至,时日无多伯阳侯府老太君就想了了儿子的一桩心愿,替他们夫妇,找回失踪的世子,故而进京向父皇求了恩典。父皇感念伯阳侯府征战沙场,满门忠烈,故而允了这个恩典,从皇宫抽调人手去寻,可苦寻多日无果,恰巧此时我回来了,刚好被那个少年救了一命,为报恩情将其捎来上京城,所以便带着老太君来寻。倘若公子知道,还请悉数告知。”
半夏听了凤雨悠的话,好像打开了记忆的匣子,发了一会儿愣,将凤雨悠一行人带进了一间小屋,床上躺着的,正是莫靳柯,不对,此刻应该称其为——莫澜。老太君一看到这恹恹的躺在床上的莫澜,那还能控制的住,得亏有半夏拦着。“老夫人,现下还不能过去,需得平稳的挪动,回去后,得好生服药,静养个十天半月才行。”老太君这才平复了心情,“多谢神医,多谢神医。”说着凤雨悠叮嘱着茗香和影昕,将莫澜带进了他们来时乘坐的较为宽敞的马车,然后又让暗七去将小马车赶了过来。老太君再次行了一个礼,感激的说到,“多谢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来日若有事需要帮忙,便来伯阳侯府吧,这里随时欢迎。”说完便再茗香的搀扶下坐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