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雨悠这一时竟也摸不准,这位看起来很亲切的大皇兄究竟想做什么,此言甚是高明,一来提醒了凤翼城和诸位大臣“不看僧面看佛面”的道理,告诉在场的人,凤雨悠到底是先皇后苏宁月最疼爱幺女,即便这事儿是真的,也不可能也不能真的处死她,这二来嘛,表面上是在为凤雨悠说话,实际也可以理解为,她凤雨悠不过是靠着苏宁月这个佛面才能如此放肆,离了苏宁月、凤翼城还有凤逸晨的庇佑,她什么也不是……可凤雨悠经过瑶台感同身受的经历了前世一切后,心思就多了起来,她担心自己误会了凤景华,万一人家就只是字面意思呢,所以凤雨悠也判断不来,父子三人也没法接话,倘若真如凤雨悠所想,那么,若是出口说些话,便是证实了他的说法,这下三人可没法照着先前商量好的剧本演了,只能随机应变,毕竟他们的计划里,可没有凤景华这一环。
凤雨悠无奈虚弱的开口道,“诸位大人敢……这么……咳咳……说本殿,是有……什么证据吗?都拿出来吧,左右让本殿死个明白。”凤雨悠这句话正是说道了点子上,那些个人是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凤雨悠的罪行,若是没有证据,仅凭一张嘴与民间的流言蜚语,那可是要落个“污蔑皇族、意图污害皇嗣”的罪名了,有几人听到看到凤雨悠如今虚弱的声音和身体,心中更是得意忘形丝毫不记得凤雨悠还有个苏宁月爱女,宁悦衣和苏夜疆最疼爱的孙女的底牌,直接嘴快的说到,“流言蜚语,一人说,两人说,那是污蔑,您~这弄得皇城脚下人人‘传颂’,还能是空穴来风不成。”这些个完全没带脑子出门的一语中的,直接正中凤雨悠下怀,要的就是这个,凤逸晨趁机接到,“所以,这意思是……你们没有任何证据是吗?”凤逸晨似笑非笑的看着几人,“本殿提醒你们一下,没有证据,污蔑皇族,可是重罪,更何况,你看我同父同母的胞妹还险些因为你们丢了性命,这无故污害皇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诸位大人可要想好了,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凤逸晨说完不在说话,他的戏暂时完了,几人掂量了一下自己双肩抬着的脑袋,又掂量掂量自己族人的性命,顿时安静下来,不在出声,还有一些人还算有点脑子,“殿下未进去的时候,皇后还好好的,您一进去没多久皇后就去了,这还不够吗?”此言一出,这句话漏洞百出,凤雨悠心中已有结论,她显然高估了这些人的头脑,“是吗?那这位大人可知,当日是谁随我一同进去的?”“不就是您~身边的几条好狗吗!”这些个人也也着重强调了您这个字,凤雨悠笑了笑,在场的左相本就黑的脸又黑了几分,暗道一声,愚不可及,随后他开口道,“你可知当日是陛下和两位殿下一同进去的。”“什……”两个字还没说完,左相阴沉的脸色便吓得那人不敢开口了。
凤翼城、凤逸晨和凤雨悠这设局的父子三人,心里都是暗暗一笑,凤翼城终于等到了他的戏份,“不急,我们且先算算你们谋害皇嗣的事。朕前几日提审,逸晨说有些累休息一下,结果却险些被人刺杀,根据逸晨的描述,他们本来应当是刺杀南悠的,爱卿不妨来说说,为何宗人府囚牢会出现刺客。朕的女儿纵使犯了罪,自有律法惩戒,轮不到你们这些人!!况且如今说来南悠的罪名,究竟是否属实,都还未可知。”几人无话可说,毕竟他们了没有那么多脑袋先承了这谋害皇嗣的罪“陛下饶命!”凤翼城说这句话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景德城,这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眼神不善,更何况这只千年老狐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