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莉莎抱着已经属于她的翟少,在他耳边吹气:“你说,你把咖啡泼上我的围裙,打算怎么补偿我?”翟少淡淡一笑,抿了一口30年的whisky,轻声说:“你人都是我的来,还在意区区一条围裙?”他猛地把她一扯,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腿分开。爱莉莎放肆的娇笑着,银铃般的笑声让人心情愉悦。
他们在翟氏顶层的vip办公室,不用担心会有人闯进来。
爱莉莎一粒粒解开翟少胸前的扣子,留了三颗,保保底。她倚靠在他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像一首欢快的波卡尔舞曲。她静静的听了一会儿。突然提议:我们来跳舞吧。
翟少欣然接受,拉过她光着脚踩在了三万只阿波斯纳纯种羊的小羊崽的肚皮上醉柔软的毛做的地毯上。有点冷,爱莉莎缩回了如玉般的小脚。“很冷吗?”翟少关切的问,“嗯……”爱莉莎不好意思了,“我有点体寒。”
翟少深深地看着她,突然把她打横抱起来,坐在了温暖的king-size大床上。(因为是bip私人办公室所以有)给爱莉莎暖起了脚,爱莉莎有点痒,雪白圆润的脚趾忍不住动了几下。翟少轻轻拍了一下,呵道:“不想被吃的话就安分一点,你怕是不知道我们现在坐在哪。”爱莉莎的小脸红的像玫瑰一样,她没有话说了。
不知何时,爱莉莎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与翟少对饮起啦加冰的琴酒。酒有点烈,她酒量一向不好。
在迷蒙的记忆中,他温柔抱着她,一步步带着柔软如水的她走向地毯,跳起了交谊舞。她不经意在他耳边嘤咛,像猫爪一般挠着翟少的心。
该死,陷的死死的了……翟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