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早晨,今夏、小陆绎和袁大娘三人并排站在院子里,大人两边小陆绎站中间。
这是要开启晨练的运动模式?
只见她们:左三圈,右三圈;
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
抖抖手啊,抖抖脚啊,勤做深呼吸;
学姥姥唱唱跳跳,你才不会老……
陆绎大清早的就见到这副奇特的画风,头上的青筋直跳。吃饭的时候小陆绎问袁大娘:“姥姥,为什么我的小名要叫蝈蝈?”
“怎么啦?不好听?”
“嗯,人家都说蝈蝈是蛐蛐,是虫子,我不喜欢啦!”袁大娘翻了个白眼:“乱说,咱们的小名叫霍霍,是他们口音太重了,叫成了蝈蝈。”
“真哒?”小陆绎可高兴了,别人老问他为什么小名叫蝈蝈,他老烦了。
“对呀,叫啥不好?还把咱叫成了虫子,你说缺不缺德?”今夏听不下去了,这一老一小光顾着聊天饭都不吃了。
“你俩得了啊!我觉得这不挺好听的么,又顺口!人家外边的还有叫:狗剩、狗蛋、驴蛋的,我也没见人家嫌弃呀。”
“娘,驴蛋长啥样啊?”陆绎直接被呛到了,今夏紧张到不行,他拍了拍背顺顺气。
“这不是重点,你能不说话吗?”
“娘,我最爱你了,你没看到我都不吃肉吗?”小陆绎又腻歪腻歪的给今夏下糖了。今夏瞟了他一眼:“你吃不吃肉关我什么事?”
“因为,你是我的菜呀!”小陆绎笑嘻嘻的看着她。
今夏瞬间觉得春天来了,百花齐放,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兴奋不已,立刻动筷子给小陆绎夹了一个鸡腿。
“乖儿子,咱吃鸡腿!”
小陆绎咬上一口:“好吃,谢谢娘!”
袁大娘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这样也行?默默的端盘子走了。
陆绎看着这对母子神操作,失笑的摇摇头,还是一挣他的俸禄去吧。
午后,小陆绎趴在院里的木桌上写写画画好不认真,近看那些字写得跟鸡刨式不相上下。
小小的人儿边写边叹气:为什么这些字都长得那么难写。
再看看一旁的娘亲,缝缝补补贤妻良母。
“娘,天天看你缝啊缝绣啊绣,都好几天了,你到底缝啥绣啥呐?”
今夏没有回答他而是将绣盘捧到他面前:“你看看这竹子绣得好不好?有没有进步?”
小陆绎看了一眼,这两根相互交叉乱七八糟的绿坨坨是什么鬼?心想:这是天外来的竹子吧!
“好,非常好,有进步。”为了不让娘亲伤心他只好昧着良心说假话了。
“真的?”今夏高兴坏了不枉费她这几天的努力。
“蝈蝈今天这么乖,那娘就用它给你做一件衣服啦!”
“啊……”小陆绎可以想象到杨叔叔、杨婶婶以及小伙伴们嘲笑的画面连忙拒绝:“不用,不用。”
“为啥呀?”今夏一脸的疑惑。
因为太丑,但他不敢说,“爹爹每天做事那么辛苦,娘先给爹做,他一定会很高兴。”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乖儿子你真孝顺。”
说干就干,今夏马上去房间找布匹了。
她走了之后,小陆绎才拍拍小胸脯,吓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