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
一个正在唱歌的戴着眼镜的男生叫住了禹司凤,他拿着满满一杯酒递给禹司凤,“来,兄弟,喝了它,忙前忙后的,这一晚上,你也挺辛苦的。”
禹司凤不好意思,我们工作期间不太好喝酒。
那男生不难烦的“啧”了一声,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搁,“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好面儿呢,你到底是喝还是不喝呀?”
不能和客人发生任何的冲突,禹司凤时刻都记着这句话。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禹司凤我喝完了,有事各位请在叫我,那我就下去了。
那男生还在接着唱歌,不过翘着二郎腿背对着禹司凤,很是高傲的点点头也没有说话。
禹司凤还是得笑着走出包厢,又轻轻的把门关上。这不算什么,他这样告诉自己。
酒吧一直营业到凌晨三点多才结束,在这期间里禹司凤大小都喝了有几十杯的啤酒了,就连白酒都喝了有十几杯了。
他感觉出自己的脸庞开始发红发烫,脑袋都有些晕乎乎了,但是意识还是非常清醒的。这现代的东西可真是难喝,还是浮玉岛新酿的百花清露酒最好。
禹司凤走出大门口,刚好李言骑着电动车过来,“司凤,你家住在哪儿啊?需要我送你一程不?”
禹司凤谢谢,你先走吧,我走几步就到了。
李言戴好头盔,“那我走了啊,回去路上小心。”
禹司凤好,你也是。
禹司凤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偶尔一辆急速驶过的汽车。他算着自己今天晚上挣得的工资,再加上收到的小费,应该有个三千多了。照这样下去,自己在干个一段时间就可以交起房租了。甚至还会有些盈余,还可以在做些别的打算。
其实禹司凤他还可以找些便宜的房子住,但那些要不是环境太差,就是洗手间啊或者厨房要共用的。不清净,他不喜欢这种境况,他自己的心中固有一种坚持。
自从知道褚璇玑是一个人独自住在外面的时候,禹司凤每天忙完都会去褚璇玑的门前站着看上个几分钟,才会离开。这一世的她只是个平凡人,没有功法,还真是让他更加的不放心。
又是一个奢靡混乱的夜晚,禹司凤楼下楼上的端酒服务就没闲下来过。
他照常端着酒推开门,看到里面五六个不过才十七八岁的男孩女孩。他们一起低着头,在桌子上吸的不知是什么粉末的东西。那样子如痴如醉,非常享受。
禹司凤从新闻上看到过,他们这是在吸毒,是犯法的。
他们丝毫不避讳,只是大声吵嚷着放下酒还未出去的禹司凤,“看什么看,酒放下就出去!”
其中一个画着大浓妆,抽着烟的女生竟然还出声调笑禹司凤,“帅哥,你难道也想来一点?”
禹司凤不用了,有事请叫我,那我就先下去了。
禹司凤转身离开。这些孩子的年级若在离泽宫应该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大弟子了。没想到在这个时代里还是孩子,本该努力的时光却干着这样荒废无度的事情。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禹司凤的眼动了动。里面桌子上的酒突然就全撒了,把那些粉末都给弄没了。
男孩女孩的声音透着可惜,“这怎么回事,我们的东西啊,真是的,正在兴头呢,玛德,什么破酒杯!”于是非常生气的一伸手打翻了所有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