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和腐烂参观着他们娱乐活动。他们给人制造出最美妙的梦,然后最后让主人公陷入折磨和痛苦之中。他们看到那一幕都会哈哈大笑。游戏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腐烂:“哥,你确实不喜欢笑啊。怎么好笑都觉得不好笑。”游戏:“嗯,没有感觉。”腐烂:“哥,人生很短。我们作为世界的优胜者,是有资格做任何事的,规则的束缚是弱者对于他们自己的保护。”
游戏:“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看谁不爽就可以想动手就动手。”腐烂笑道:“是啊,如果看小弟不爽,也可以动手去打他。”游戏:“明白了。”
一位母亲抱着一具尸体哭泣着,恶人拿着武器将要对这位母亲进行处决。
游戏脑海里闪烁起一些画面。游戏手握回力标杀掉了两位处决者。周围注视的人们高呼着。
腐烂高喊着:“哥!好帅啊!”腐烂随后大笑起来,笑得癫狂。
游戏走向这位母亲,母亲抬起头看向游戏:“你是谁?我的孩子死了。”这句话刺痛着游戏的内心。这位母亲拿出一把刀对着游戏,游戏没有防御而是看着这位母亲。这位母亲看着游戏挥动刀自杀了:“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很可怕。”
游戏抱住这位母亲:“游戏,我叫游戏。”游戏哭了起来。游戏的记忆恢复了。游戏:“这个世界是很可怕。所以我们更应该快乐地活着,不是吗。”
游戏止住了这位母亲流血,这位母亲:“谢谢你。”游戏:“我带你出去。我最喜欢喜欢自己孩子的母亲。”
游戏背起这位母亲:“好好睡一觉吧。”这位母亲闭上眼睛情绪在游戏超力的作用下恢复平静,进入梦乡。
周围人看向腐烂,腐烂大笑着:“不用客气,各位。好好地照顾我的新玩具吧。”
游戏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笑容:“此刻的我,谁也阻挡不了。”两条绳子栓住游戏的手,分别被两位肌肉发达,强壮的人抓住。他们眼前的游戏挣脱绳子,手中的绳子消失不见。现实中他们放开了游戏。
一群人围上游戏,游戏使出超力,他们眼中的游戏消失不见,周围所有人都变成了游戏。游戏的气息充斥着周围。游戏的声音环绕着周围充满讽刺:“你们来抓我啊。”
突然一个人倒了下去,他们脑海中就会出现这个人倒下去的画面。游戏:“一个,两个,三个…”
这群人里面有的人开始忍不住脸上浮现笑容开始屠杀周围的人。他们开始互相自相残杀起来。那些倒下的画面也是游戏的幻觉。游戏此刻坐在正中央,闭上眼睛休息着。周围鲜血与惨叫交织着。
人群中不少聪明的人捅破着游戏的计策。但是屠杀已经停不下来。
腐烂在上方痴狂和激动地看着这一幕:“好喜欢。”腐烂不受游戏超力的影响,腐烂欣赏着眼睛都不舍得眨,对于中间坐着游戏的喜欢已经控制不住溢出来:“哥,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游戏:这里最棘手的对手就是腐烂。她的超力应该也有幻术。
屠杀结束两个人活了下来,一个是喜欢暴力的力压。另一个是喜欢虐待的剖解。力压与剖解互相看着彼此,两个人都笑了起来看向游戏。
游戏站起身,伸出手:“游戏空间。”超力覆盖过去。力压和解剖冲向游戏,不受控制摔在地上,滑行着。沿着墙快要滑出游戏空间的范围时,冒出两个木板将他们打回去。
他们滑倒另一边同样冒出两个木板打回去。他们不断来回滑动着。游戏在调整呼吸,恢复状态。解剖手变成锋利的线想要刺进,线滑走。
解剖对着在调整的游戏,手变成线刺向他。游戏睁开眼睛,变出面盾牌,盾牌和墙面一样,线被滑走,中途出现很多面盾牌,线对准的方向是他自己。解剖想要收回线,游戏:“一二三,木头人。”解剖被定住的瞬间,被自己的线所杀。
游戏累的气喘吁吁,艰难地睁开眼睛。手中拿着一颗弹珠对准做不出任何行动的力压:“再见。”弹珠打中力压发现爆炸,力压死亡。
游戏解除游戏空间看向腐烂,腐烂来到游戏面前:“你的超力,很神奇嘛。”
腐烂用着从哪位闯入者的可以改写现实的超力:“游戏,你给我跪下。”游戏全身被自己超力包裹着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你在干什么,该我了吧。”
游戏伸出手对着腐烂,腐烂害怕了:“等一下,你不想看看你母亲长什么样子吗,你不知道是可以回到过去的吗?”
游戏眼神亮了:“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回到过去。”腐烂:“你知道时间流浪者,他们守护着时间隧道,时间隧道是可以回到过去的。”
游戏:“你是不是在骗我。”腐烂:“你可以读一下我的记忆。我把时间隧道记忆给你看。”游戏看了后沉默了:“怎么,进入时间隧道。我可以,放过你。”
腐烂使用超力控制住了现在没有设防的游戏,腐烂在游戏脑海里看见游戏存留着关于母亲的记忆。腐烂控制住了游戏,给游戏带上了超力限制器。
游戏缓过来后:“到底怎么去。”腐烂:“不是,你都使用不了超力,还关心这件事。”游戏:“不好意思,这限制器对我来说没有。我可以无视任何世界的规则,用我的方式改造周围的幻环境包括我自己。”
腐烂:“也就是说,你不会生老病死,还可以控制喜怒哀乐。怎么可能。”游戏:“我在死亡之前顿悟的。”
腐烂:和小弟一样的存在,小弟可以无视任何规则和命运。而游戏甚至可以改造。我复活了一个怪物。
腐烂:“时间隧道是。”腐烂身体裂开,冒出黑色雾气,将游戏吞了进去。腐烂:“既然这样,厉害的游戏先生看看我这悲惨一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