砾城有三绝,也是三个种类的建筑物,土菜馆,棋牌室以及发廊,民以食为天,既以土菜馆最为闻名。
正值五一劳动节,组织者寻思组员们平常又要上学,又要关注是否有恶人诞生,还要在双休日帮他找寻贩毒王的资料,十分的幸苦,于是就想这个节假日让组员好好的放松放松,在晚上请他们大吃一顿。
分解者和追捕者收到组织者要请客的消息,打算去蛮牛者家的药店找他。“无言者在帮组织者整理文件,等会他和组织者一起去,我们先去找蛮牛者吧。”分解者说。追捕者不爽的道:“发信息也不回,真剑,要不就是帮他老子在药店分拣药材,要不就是在带他妹妹,我可不想“药门立雪”。”分解者说:“好恶心,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终于到了“遗寿堂大药房”门口,向管事的阿婆询问了一番,才知道蛮牛者随同他爸爸参加“医药发表会”去了。阿婆说:“这个点了,估计过会要回来了”分解者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种,现在是下午五点。于是二人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喝着药房免费的菊花茶,等着蛮牛者,二人的样子像极了退休的闲散老人。
过了一会,蛮牛者回来了,见到二人,问他们有什么事,分解者说,“组织者晚上请客吃饭,在“小绿岛”,听闻那里的菜十分不错,老板也很热情,最主要的是……”“老板还提供三国杀供客人银乐,啊不是,是享乐。”追捕者抢着说到。“还是全扩哦,连最近的界左慈他都有。”分解者补充道。蛮牛者听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拿出一盒药,上面写着健胃消食片,他掏出一颗,看了看手上的药片,又看看,另一只受伤的药瓶,想了想,把那粒药丢了,直接把药瓶对嘴灌。分解者和追捕者看着他这波下饭的操作,也想尝尝消食片。蛮牛者觉得还是不对,又走到里屋,从摆着各类中药的架子上,找到“人中黄”一栏,吃了起来,吃完立马跑到厕所,只听到他的呕吐声,差点把楼震碎了。
蛮牛者出来,一改刚才的愁容,嚷嚷着要赶紧去小绿岛大吃特吃。在路上,二人才知道,蛮牛者在发表会上吃了很多东西,听到组织者要请客,蛮牛者就强行催吐,这样就能吃更多的东西了。二人也觉得他的方法很妙。
一走进小绿岛,老板说:“终于把你们盼来了,赶紧去楼上的包厢,有两个客人正等着你们点菜。”进去一看,便是抵着头看杂志的组织者和打着游戏的无言者。“你们终于来了,赶紧来坐,老板,菜单拿来,我们点菜。”组织者边热情的让成员坐下,一边叫着老板。老板心想,“终于点菜了,再不点菜,我这一缸的免费大麦茶都要被这两个人喝完了。”组织者把菜单给众人:“想吃什么,你们点吧。”众人看着组织者犀利的目光,此时的菜单如手捧雷一般,众人都怕在手上爆开,都默默传递给下一个人,组织者见大家都不点,笑着说“你妹的,点个菜也磨磨唧唧的,你们不点我点了啊。老板,把你这最便宜的菜都上了,老子有的是钱。“老板无奈的想,“点最便宜的,还tm那么有气势。”众人也松了一口气,组织者没变,还是那么抠。
众人看着这些菜,拍黄瓜,拍番茄,拍红薯,感觉老板已经把能拍的都拍了。追捕者和分解者觉得吃完这些东西,离包身工又进了一步,蛮牛者考虑要不要去把吐得东西找回来,无言者看着这些东西,想到了一些事情,又默默的喝了几口大麦茶。组织者说:“大家吃啊,别客气。”大家准备动筷子,发现这些寡淡的食物中,都有一些黄色碎块,似乎是布的边角料,组织者叫老板过来,说:“老板,我们也算是老客户了,平常也没少在你这边吃,也没少点贵的东西,你不能因为我们这次想换换口味,吃点素的,就放这些垃圾在里面吧。”组织者不满的说到。(ps,平常点贵的东西都是其他人组内成员请客),老板立马慌了神;“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再说了你们每次吃完我还跟你们一起打三国杀,你们即是我的顾客也是我的朋友啊。我怎么可能放这些东西,估计是那些新来的人误放的。”“老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追捕者善于观察微表情,注意到老板的眼神总带着悲伤的情感。“是啊,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蛮牛者顺势把筷子一丢,把位子挪了挪,想离那些菜远点。
老板坐下,眼眶红了起来:“我老婆别人跑了,把我钱也卷走了,而这里市口不好,游客们都在导游的带领下去了美食一条街,那美食一条街一半的菜馆都是滥竽充数,味道就那么多,现在房租又涨了,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所以打算把店转手了,转给的是砾城美食一条街的主席,亡负康的儿子亡零康。他出了一笔不错的价格。而现在店里的其他厨师也是他派来的,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了,据说这里要改名了,叫小黄岛,小绿岛即将成为历史。”大家看着老板,想起这家店的美食和一起玩三国杀的场景,都为此感到惋惜。老板让大家等一下,过了一会,老板带上来许多烤串和他的拿手菜,说:“这是我请你们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好好吃一顿,也算是给这个店画上一个句号。”大家吃完,老板突然说,刚才那些黄色碎块,是最近进购的一批布料,据说亡零康让人专门用定制黄袜子给店里的工作人员。估计就是在后面制作的时候掺到菜里的。临走的时候,原本只要200多元的菜,组织者硬塞给老板五百元,老板不要,说这是我请你们的,组织者坚持要给:“谢谢你的大麦茶,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们还会来喝的,希望这不是句号……”看着组织者一行人走去,老板再也不能前进一步,仿佛前面有一股无形的气场让他不能向前,不知道是风也不想看他推辞,还是自己真的喝多了……
程布糖律师事务所,开在丘谱大市场的对面,因为砾城流动人口少,每天除了发生一些你踩了我家菜,我打了你家鸡这种小事情,也没什么大案子。大市场的络绎不绝与事务所的无人问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砾城的居民都觉得这个事务所的律师是个很奇怪的人,明明没什么生意,却将事务所开在砾城的繁华地段,要知道,这里的门面费可是相当昂贵的。
虽然没什么人来,但里面总是一尘不染,书籍资料也摆放的十分整齐。除了每周的免费咨询日,会有一些人来询问问题,或是政府的公安部门回到这里来找程律师帮忙,这个事务所很少有人进出。而免费咨询日,多数也是大妈们来找这里的程律师,大妈们都觉得这里的程律师是个小宣肉(砾城方言,小鲜肉的意思),况且能在这种地方租这么大的地方当事务所,想必是个富二代,加上听说程律师十分的专业,砾城公安时不时也来找他帮忙,所以都疯狂暗示,想把自己的闺女介绍给他,弄的这里像相亲现场或是婚介所。程律师总是不厌其烦说着推辞的话。
这天,两名年轻人来到程布糖律师事务所,他们径直走了上去,程布糖律师慢慢的走到外面,将门关好,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便带领两人走到了里屋,转动机关,三人走进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