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柳若惜却如同京剧变脸一样,抬起高高的下巴,冷哼一声:
“姐姐。明天你可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是不是特别高兴?我告诉你,宁府和宁星辞都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柳子夏却如同看跳梁小丑般,并未把她放在眼里。
柳若惜看见她这副模样,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如此幸运?能嫁进宁府?凭什么她就要矮她柳子夏一头?她不甘心呀!
“柳若惜,我发现你不要脸的本事越来越娴熟了,你不觉得很累吗?”刘夏耸了耸肩,眼里尽是鄙夷:
“我从来没有想与你争什么,但如果你非得这么想,那我也无能为力。”
刘若惜听完这话,面色一黑,指着刘子夏吼道:
“你从来不和我争?你怎么不去死?凭什么你永远要高我一头?你母亲阮氏养了你这么一个野种,就是来和我争的?
我母亲在荒郊野林里,孤零零的,谁慰问过?如果不是你这野种和你那贱人母亲,她会这样的嘛,不就是有势力嘛,了不起呀?”
“那是你自己内心阴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别给脸不要。”
柳若惜听了这话,暗暗咬牙,同时也在心里想对策。
就在她失神的片刻,又听柳子夏说:
“既然没事,那就走吧,别碍我眼。”
柳若惜所有的理智都被这句话激怒了:
“你不过是阮氏捡回来的一条狗,要不是父亲大人善良,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吗?”
“这是就不用你操心了,你管好自己就行。”
柳若惜十分生气,精致的面容逐渐扭曲,口无遮拦:
“你不愧是阮氏教育出来的好闺女,和她一样,一样的贱。”柳若惜气急败坏的说。
“啪”
响声如期而至,柳若惜只看到了有身影从眼前略过,还没等看清,就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柳子夏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全力,她对柳若惜,可从来不会心软。
她甩了甩手,麻麻的感觉瞬间袭来。
柳子夏看着自己的“妹妹” ,冷冷的说:“柳若惜,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你再让我听到一句你说我母亲的坏话,别怪我不客气。”
柳若惜本想反驳,但这时房门却突然被推开。
“小姐……”
柳若惜一看,便顺势倒在地上,用非常吃惊的眼神看着柳子夏:
“姐姐,为什么打我?是妹妹哪里做的不好吗?我可以改的,不要,不要打我。”
说罢,便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好不可怜。
门外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都非常吃惊,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柳若惜,脸上已经肿的和猪头一样,士兵们对柳子夏的眼神愈加的不满起来,但奈何身份在那儿,都敢怒不敢言。
柳子夏面无表情的看着演技如此精湛的柳若惜,心想:有这演技,去当戏子都不为过了。
心里刚嘀咕了几句,便看见柳若惜的丫鬟们跑过来扶起柳若惜,一个丫鬟看见自己的主人被打,气不过,走上前冲着柳子夏说:
“你不过是捡来的一条狗,竟然敢打我家小姐,谁给你的勇气?”
说完,她便要扬起手去打柳子夏。
“碧青,不得无礼。不是姐姐的错,是我的错,是我口无遮拦,姐姐只不过是想过来教训我一下罢了......”
说完,柳若惜双眼一闭,晕过去了。
“小姐,小姐!你醒醒!”
碧青话落,豆大的眼泪便啪嗒啪嗒往下掉。
柳子夏无视她们的表演,悠悠走到桌子前,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轻轻抿了一口水,甘甜清爽的滋味慢慢袭来,把她的味蕾也勾了起来。
柳子夏摸着扁扁的肚子,她本身就是一个吃货,想到快到晚饭的时间了,于是幽幽的看着碧青,那眼神看的碧青心里直发毛。
“请问一下,你们可以走了吗?”
碧青缩了缩脖子,她其实心理还是惧怕柳子夏的,但想到柳若惜在柳府的地位,还有柳若惜给的好处,于是暗暗咬咬牙,还是鼓起了勇气:
“你怎么能……”
话还没说完,柳子夏“哐”的一声,踢翻了面前的桌子:
“滚!”
简单的一个字,却把王者的气势发挥到了极致。
但也把碧青后面的话给打断了,碧青惧怕的看了一眼,心里想着,在这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了,于是赶紧招呼她们,抬着柳若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