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袁今夏旁边时,看着小姑娘生气的样子陆绎不免好笑道“跟上”
“是,大人”
袁今夏就跟在陆译后面,到达生辰纲被盗的案发现场,发现躺着很多侍卫。
袁今夏气归气,但也分得清主次,她马上试了一下脉搏,确认还活着。“没有性命之忧,就是短暂的昏迷而已。”
“就是不知他们站岗期间吃过什么?”
王方行:“船上所有人吃的都是一样的,他们是晚饭后换的班,并没有吃过什么其它的东西。这就不对了,难不成是被人下了迷药?”
陆绎“这生辰纲一共多少箱?”
王方行:“八箱。”
袁今夏:“长一尺八,宽一尺六,高两尺”
王方行疑惑看向袁今夏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
感受到王方行凝视,袁今夏不屑的道“别看我,我之前船上看见到,就算我没看到,用最基本的循痕也能推测箱子的高度。”
又指了地上“你看看地上那些蜡油,像不知道都很难啊!”
众人也随着袁今夏指的地方望去,的确每一箱生辰纲都被蜡油摸上,很容易让人推测箱子的高度和宽度。
陆绎不禁咒了眉头“这蜡油是怎么回事?”
王方行“怕箱子里的字画受到潮气而影响,我的棋牌官建议用蜡把接口处密封上,以此来保护学画在运输过程中不被影响”
袁今夏“想不到您那棋牌官如此精细哈,还以为只是莽夫一个”
在陆译和王方行说话的时候,袁今夏用放大镜查看了搬运箱子的划痕,她又往存放生辰纲的舱房里去,发现地上除了有侍卫和贼人的脚印,抬头看了陆绎笑了笑,还有某人的
袁今夏微笑的道“参将大人,麻烦您着急所有侍卫去外面集合,我待会出去逐个排查。”
“这....”王方行有些犹豫的看向陆译,毕竟这里官最大的是陆绎
“按照她说的去做,毕竟奉国将军的生辰纲不是小事,早些抓到凶手找到生辰纲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到了扬州,你也没有办法交差。”
“是。”然后并命令侍卫,“把他们几个扶出去到外面等着。
现场只剩下袁今夏和陆绎,袁今夏正想走出来向陆绎汇报自己的结论,结果脚一滑,原本要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被一只手环住了腰拉到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怎么那么不小心”
袁今夏此刻的心在碰碰的跳,赶紧挣脱陆绎的怀抱,低着头磕磕碰碰的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地上有腊,不可能不滑”
看着小姑娘脸上的绯红,陆绎摇头笑了笑“走吧!不是要验人吗?”
袁今夏疑惑的看向陆绎他怎么知道自己要验人
陆绎没有回答要转身走时
“等等,大人”
“怎么了?”
“大人,伸出你的手”
陆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按照做了,只见小姑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撒在自己的手上。并嘀咕道“虽然我们六扇门的药,没有你们锦衣卫的好,但也能治疗伤口”
“不用了,只是小伤而已”
看受伤人不怎么关心,袁今夏有点微怒道“小伤也是伤,怎么能这么怠慢,感染怎么办?”
说着拿出自己的丝巾,没有顾陆绎同不同意就包扎了一下“好了,虽不好看但也防止感染,大人休息的时候在处理一下”
看着手上被包扎的手,这是第一次被人关心,心里有股暖流流入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它暖暖的,原来被人关心是这样的感觉
手也不自制的摸了摸小姑娘的头“走吧!外面的人还等着”
“嗯,好”
小姑娘冲陆绎笑了笑,便蹦蹦哒哒的向外走去,看着小姑娘的样子陆绎无奈摇摇头,小姑娘无意间撩人而不自知这毛病真该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