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老师叫你和我去一趟她办公室,不走吗?”
司御面无表情的说:“我听到了,而且我不聋。用不着你老人家的提醒。”
陆辞低声的笑着,俯身在司御耳旁:“还生我的气啊!嗯?小御儿。”
司御的耳朵本来就敏感,被他低沉的笑声刺激的耳朵都红了。他慌张的带动椅子往后退了一步,满脸警惕的看着他。谁知眼前的人非但没有站起身来,反而更加的靠近他。
身前的人用只有他们俩个能听见的声音:“小御儿?”又重复了一遍。
司御推开眼前的人,猛的站起身来,有些结巴的说:“你,我你不说要去老师办公室的嘛,不走嘛。”说完便有些惊慌失措的跑出了教室。
身后陆辞嘴角勾了一下:哟,害羞了啦!
同样也转身出去。
“他们俩刚才在干什么?”
“不知道,不是说是死对头吗?”
“我们总不能说他们俩在调情吧。”
“……”
这话说的,真不错!
陆辞找到了在器材室的司御。
陆辞转身将司御压在器材室的门上:“害怕我啊!嗯?”
司御刚冷静下来的耳垂,又爆红了“你放屁,你放开我!”
陆辞的眼睛像抓住了猎物一样“放开?你见过哪个猎人把到手的猎物又给放回去的?”边说着话亲,用着他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指把玩着司御红的滴血的耳垂。
司御奶凶奶凶地说:“你不是人陆辞!”
陆辞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喉间溢出低沉沉的笑声:把小朋友调戏的耳垂都红了。啧,又没做人,不过不做人调戏小朋友似乎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