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铭,铭记这个夏天的夏铭。
我从未爱上一个人,而她是今生唯一一个。
感情这事,我曾经不敢戏谈,也不可详说,因为那时得我,只有懦弱和孤独。
我记得那年,1994年夏天,我穿着比自己大好几码得衣服,衣服还散发恶臭味,可我却不曾厌恶,因为那大概是我当时最新得衣服了。那时,我依稀得记住,父亲拿着酒瓶子正要砸向我妈,可我妈没有任何防卫,只是仅仅得抱着我,把我护得死死的,说实话我都快要喘不过气了。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
可就算我妈把我护得死死的,我还是晕过去了,可能当时是因为之前我妈背上被啤酒瓶碎扎得烂肉给把我给丑晕了,也可能是父亲对我妈拳打脚踢,而碰巧我妈不小心撞到桌角流了一摊血把我给吓晕了,或许,父亲拿着桌子砸向我妈和我,那桌脚掉到我得脸上,我被疼晕了。
反正就是晕了,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嗯?我为什么要笑?因为那时,父亲在笑,父亲笑得很开心,而那是我父亲第一次在我面前笑。老师说过,第一次都要铭记。
铭记1994年的夏天,我父亲第一次在我面前笑,他笑得很开心。
没过多久,我醒了,当时第一反应是疼,很疼,很可惜我家没钱买医疗用品,也更没钱去医院,其实,家里本该有钱去买的,可父亲却什么也没说,拿着钱就离开了,父亲每次都会带点东西回来,有时是一身酒气,有时是一身烟味,有时是一脸不爽得样子,有时,是一群女人。我很喜欢我父亲带女人回来,因为只有那样,我父亲就不会打我和我妈,但我妈每次父亲带什么回来,都会哭。
我不明白,我妈为什么要哭,因为那时,只要父亲不打我,则是我最满足得事了。
不知为何,我妈离开了,可她并没有带我,她说过,她去哪都会带我,但她衣服还在,我知道,她会回来,不过,可能需要时间,或者,我去找她?
我妈走后,父亲没当回事,不过每天晚上父亲都带那些女人回来,我很开心,因为父亲就不会揍我了,每次听到,看到父亲欺负那些女人,我就会很感谢那些女人,虽然她会因为父亲得欺负之下而狂叫,发出零零碎碎得声音和不由得抽动。但我就很庆幸,我终于不用被父亲打了。
后来,我上学了,父亲本让我上街乞讨,不让我上学,可不知为何,却又让我去上学了,大概是因为国家有帮助上学困难学生得辅助资金吧。
但父亲告诉我,每天放学了就去街上乞讨,这样可以让他晚上不在揍我,去欺负那些带回家得女人。
我很喜欢上学得时光,因为我可以不用待在那满是恶臭,性味得房间了,可我却还要继续挨欺负,我很开心,不是揍,是欺负,但这可不一样,它叫欺凌。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被欺凌,他们说因为我友善,想和我交朋友,交朋友就必须要这样。
我问:“那我可以这样对你们嘛?我也想和你们交朋友”
他们听后,在那嘎吱嘎吱得笑,笑完便告诉我:“你不可以,因为你有一个好父亲,你可以去乞讨,而我们不一样。”
我笑了,想着:“他们真可怜,没有好父亲”
铭记1996年得夏天,第一次交的朋友
这样得欺凌一直到了我高中,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违逆父亲得话,去上高中,而父亲再次打我。不过,庆幸,我逃出来了,我拿着我偷藏得钱,拿着每天打两三份工钱得钱,租了一间房子,买了居住,洗漱,衣物用品。那是我最欢乐得一天,我离开了那个满是恶臭,性味得房间,不用在看着父亲欺负那些女人。我有了自己得空间,自己得小世界。
铭记2005年得夏天,第一次逃离那个地方,第一次违逆父亲得话。
我上了最好得高中,穿着合身得衣裳,离开了那个地方。
同学很好,没有欺凌我,我也不用每天去上街乞讨,我也和那群女孩一样,可却总融不进去,我明明和她们都一样了,却总还是不一样,融不进去,我不懂她们在说什么,黄雅莉是谁?李宇春又是谁?我始终和她们不在一个世界。
一个不同世界里的人,想混入相同世界,只有伪装自己或者欺骗自己?我曾想寻找同个世界得人,这让我有些希望。但我忘记了世界没有同样得人,只有了解自己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