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我编不下去了(bushi)
所以整体改一下
——————————
俄历1月7日,元旦。
(咱也不知道俄国的元旦怎么过,瞎写吧就,话说莫斯科初雪啥时候下来着)
莫斯科的初雪在今天随神明降临俄罗斯,给本就不是温热气候的俄国更添一份凉意,不过显然他们并不在意气温的又一层下降,在一片欢天喜地中有一个人心情显的以外不合群。
对,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陀某饭团就是被另一男子强行从办公室拉出来的费佳。
“太宰君,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吗?”
费奥多尔抬头看向前面拉着他走进集市的太宰治,眼神仿佛要掐出泪来。
宰:装,你继续装。
其实如果费奥多尔眼神再向下几分看到太宰治手机的枪支后他就会吧眼泪收回去的
陀:草率了,没带武器
“您开心就好。”
这话说的真的好~违~心~呢费佳。
.
费奥多尔面前这位少年叫太宰治,人与其名,如君子般温润如玉,内敛温柔。样貌也很讨费佳喜欢,算是费佳的一位……同僚?朋友?还是同伴?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
.
“喂喂,这位病弱美男子,想什么呢,快给人家老板酒钱。”
费奥多尔反应过来的时候太宰治已经把他拉进酒馆喝了一壶烈酒了。
陀:心疼票子jpg.
“太宰君……花我的钱很开心吗?”
费奥多尔看着太宰治四处蹦哒而真诚发问。
“我还以为费佳要和我说元旦快乐呢。”
“哦,那元旦快乐太宰君。”
“谢谢,但下次请不要这么敷衍!”
“好的太宰君,回去后记得还我酒钱。”
“?哎~费佳不要那么小气嘛!”
陀:您变脸真快,京剧都没您变得快
.
要按工资说的话其实太宰治是不会沦落到连一壶酒都要费奥多尔自掏腰包的地步,但某个不做人的boss以太宰治未满18而没收工资的这种恶劣行为表示极度痛斥,但反抗无效,农民起义(?)最后以失败告终。
.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这长到令太宰都背不住的名字是费奥多尔的全名,其实在俄罗斯这很普遍,但太宰治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惨痛的事实。太宰治小时候其实是在日本横滨上的学,每次老师说添家长名字的时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一张张把纸交上去,并在心里痛骂这只死耗子,没事干起那么长的名字你有病吧!
费佳的童年甚至青年时期几乎都在俄罗斯度过,除了5年前去日本转了一圈给自己捡到一个麻烦之外。费奥多尔是俄罗斯一个地下组织‘死屋之鼠’的首领,也是位异能力者,但传闻中他的异能力已经有500多个版本了吧?至今都还未猜中呢,原因大概是因为知道他异能力的人都被费佳亲手赋予了沉默吧?
太宰治5年前加入费奥多尔的阴谋组织后能力都有目共睹,今年他刚刚满18岁,已经称得上是‘死屋之鼠’组织里的核心人物之一了,速度之快让人不经以为他是boss的亲弟弟(?)。
‘死屋之鼠’组织也日渐壮大,地下组织这个称号可不是白得的,不管是哪个方面。组织的本部基地确确实实建在地下,类似水管那种结构的建设让太宰治笑谈称之为老鼠窝。另一方面是指办事效率,这个组织在办事的时候行踪轨迹令人捉摸不透,警方也从来都查不到他们头上,甚至各种情报都从这位年少boss嘴里钓不出一句话。
.
太宰治其人,爱好自杀,是很奇特的爱好,也是位琢磨不透的人。
世界腐朽,周围杂草丛生,太宰治坐在浮着荷叶的浅湖中,山后透过的一丝光照在他手腕上,他看着手上的鲜血往下流,骨肉外翻,突然感觉到一丝舒适感,左手泡在水中,手里攥着一把眉刀。他抬头看向光的一瞬,眼里也会出现一丝憧憬。血液流向衣袖,他把手腕泡到水中,冰冰凉凉的疼痛感从指尖传向大脑,一旁的清水被血液染成了通红的血水向外扩散。
拜托,让我从这个腐朽的世界中消失吧。
有人踩在草地上的声音传来,随即太宰治的后衣领被拉起来,整个人从水中脱离躺在泥土地上。
“啊呀~谁这么没礼貌的打扰别人自杀?真的是……”
太宰治因割腕而虚弱的声音传出,他抬头想看看是哪个多管闲事的。
眼前的男人身着的白色披风上染了许多已经快干涸的血液,并不是从太宰治手腕上的蹭的血。身上毫不掩饰向外扩散的病态戾气和长年未经太阳洗礼而闷白的肤色,带着白手套的手上握着一把左轮手枪。
“这位先生,为什么要在这里一个人自杀呢?看起来很凄凉啊。”
男人把太宰治从地上扶起来,全然当没看到他手腕上的伤口一样,特意从伤口旁边拽了下。
激的太宰治指尖一颤。
“啊,那先生你拿着枪是准备杀我吗?”
语气平静到仿佛家常便饭之间的问候一般自然,谁都不会想得到这种语气是位年仅13岁的男孩说出口的。
男人不答,他蹲下把太宰治遮住右眼的绷带扯下,一圈一圈的缠在太宰手腕上,太宰治的肤色是属于那种冷白皮,看起来比绷带上的乳白色还要有种自然美感。
男人把手递给他,大概是在问跟不跟他走。
太宰治为了防止男人的二次恶作剧,把没有伤口的那只手递给他。
“这位先生,欢迎您加入地下组织‘死屋之鼠’,我是费奥多尔,叫我费佳就好。”
.
自13岁那次自杀的时候,太宰治手腕上就留了一道很浅的疤痕,有时候酒馆里的老板问他为什么不去除疤,他也只是勾唇一笑不答话。
或许,这是他们之前独特的记忆方式。
.
费奥多尔推开那家酒馆的门,太宰治正坐在吧台一角独自灌酒。今天店里的客人出奇的多,把
太宰治本身那种不合群的阴暗孤独的气息发挥到了极致。
太宰治抬手敲了敲吧台,招呼老板过去。
“老板,今天的酒钱,让门口那位穿白色披风的美男买单哦~”
他在喧嚣之中,又处在人间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