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如被油漆翻倒过,令人不舒。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灯火辉煌的大街上没有几个人是打着雨伞的,车来 车往。即然有美好,就必定有污秽,常识罢。
“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一个女人拽着翠绿的头发,不等地辱骂着摊坐在地上的女孩。没有尊严,好无助……好想痛骂一顿眼前这个贱女人。女人见女孩不回应,便加大力道,恨不得将这头翠发
剪下来。从内心的恐愤与痛感交杂在一起,忍不住嘶叫了一声,但她不敢把那女人的手拨开,女人满意地笑了几声。那个人…不打了?
可笑。
狠狠地向女孩头部踢了一脚,血腥味弥漫开来。本想再踢一脚,却被什么拉住了。匕首轻轻勾住女人的裤角。泛着银光,令人寒粟。
“TM谁啊!”
“……她,铃铛。”不错,铃铛站在不远处盯着女人。纯红的眼里透过杀意。白雪的头发和鲜血很搭配。但是他好冷!
认真看看,刚才那个说话的男生不过比女孩大几岁,却有着帅气又冷酷的脸。女孩悄悄地抬起头,有点花痴地盯着他的脸,又迅速回神。他们比起我这个头上还流着血,灰扑扑的脸蛋真是太差了。
女人恶狠狠地盯着铃铛,欲把匕首拿起来。什么事都是违心的。
“找这个?”在女人不经意时,某个伽罗就把匕首拿起来,向后那么随意扔给了铃铛。
“小笨蛋,过来。”见形势不妙,女人还要抓住女孩这个机会,装作温柔地叫女孩过来,但还是掩盖不住那种恶意。小心作了一个眼神给伽罗,伽罗会意地点点头,晓有兴趣地看着甜心。
“我不是笨蛋!我叫甜…甜心!”自称甜心的家伙怎么可能过去,这不是狼入虎口嘛。
“铃小姐,剩下的交给你了,下手轻点。那个甜心,和我来。”伽罗打了一个哈欠,懒惰地说话,成功将任务转给铃铛。铃铛早已准备好,匕首有几个小时没有沾血了。甜心警惕地后退几步,害怕地摇摇头,示意要他们给出理由。
然后,就然后被拖走了。
--接下来血的主场--
血花,生命的结束。
必死一人。
眼前的女人惊恐万分地喊叫, 希望抓住一株小草。铃铛渐渐逼近,匕首无情地划开小腹,器官与鲜血,朵朵血花。
铃铛。满身血,而又残忍,脸上的残笑与空洞的眼神…这种玩弄很好笑,衣服上沾染着鲜血,浓烈的血腥味。
“怎么样,好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