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核实,死者尸体尊严收到侵犯,食人案重新立档!”
……
滕瑞雨又被卡布奇诺的味道勾起来了。
“你们昨晚去刨坟了吧?”滕瑞雨也不着急,吸吸翘起来的吸管,又重新怼回去。
“是……”钱错抹了把脸:“真没想到,还有这么……的凶手。”
“这很正常。”滕瑞雨示意钱错坐在自己床上。
“我弟弟当年……”
……
滕瑞雨不喝了,转回身继续睡。
“滕瑞雨,你没事吧……”
“就是累了,没多么大事。”
……
两人沉默了一会。
钱错起身道:“这个案子不要你帮忙了,好好休息。”
“你什么意思!”滕瑞雨一听不服气。
“我告诉你钱错,别以为我就是一个……一点没有自强的人!”
钱错重新靠近他,看不清喜怒。
滕瑞雨也向后挪:“不管你怎么威逼利诱,我也不是会被一点心灵创伤而站不起来的!我……”
滕瑞雨剩下的话,都被钱错堵进嘴里了……
唇齿相依,滕瑞雨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一股从来没有的暖流揉入心里,将刚才那股坚强的戾气全都掩埋,准备好脱口而出的说辞,大脑却一片空白……
热吻过后,滕瑞雨大口喘息着……
钱错紧紧抱住他:“我知道,我都知道,有我在,你不必要牵强自己,我一直在,永远不想让你受一点伤害……”
钱错嗅着滕瑞雨发隙间的清香,握住腾瑞雨的下巴俯身又狠狠地吻下……
滕瑞雨本来早晨起来低血压,现在供氧不足,很快觉得天旋地转……
那是最后的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