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喂!喂!你现在哪里?
安然焦急的对着占线的电话喊道。
赶紧放下手中的工作,驱车前往沈凤娇的住处。
邹阿姨安总你可来了,小姐在楼上喝的是烂醉如泥呀!还一个劲的嚷着要去死什么的,听着怪吓人的。
安然嗯,我去看看。
安然说着向楼上走去。
安然你这是干嘛?
安然夺过沈凤娇手里的酒瓶。
靠在床上,抱着酒瓶的沈凤娇,终于等来了安然。她摇头晃脑的爬起来,抱着安然就是又哭又吻的,站都站不稳的她,被安然无情的推倒在床上。
安然你没事就好!我还忙着呢!先走了!
安然见沈凤娇原来又使原招,便无聊的准备走人。
沈凤娇安然,你就不能喜欢我一次吗?就一次!哪怕假装也可以!
沈凤娇已经毫无自尊的求着安然了。
安然我做不到!娇娇,你别再践踏自己了好不好?你非要我良心受谴责是不是?那你就这么做吧!我是个铁石心肠的人,随你怎么招吧!我走了!
安然冷冰冰的说完走出房间。
沈凤娇安然……
沈凤娇啊…!
沈凤娇一气之下,将早已准备好了水果刀,从枕头底下抽出,割向自己的手腕。本来她是准备拿来吓唬安然的,没想到她连吓唬安然的机会都没有。
安然娇娇,你怎么了?
走到楼梯处的安然,听到沈凤娇一声惨叫,吓得连忙返回房间。
沈凤娇你走开!我不要你管!反正你也不在乎我,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安然邹阿姨,快拿药箱来,娇娇受伤了!
安然大声喊着楼下忙碌的保姆,便利索的撕下自己白衬衫的衣角,将沈凤娇手腕处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
邹阿姨来了,来了!安总,药箱!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保姆邹阿姨赶紧送来药箱,看着沈凤娇手腕处绑着的白布条,被染的一片血红,吓得哆嗦的问着。
安然动作麻利的给沈凤娇包扎伤口。毕竟他曾在散打队呆过,对包扎伤口自然不在话下。
沈凤娇安然……
沈凤娇一只手搂着安然的脖子,伤心的哭着。
此时安然已经没有任何理由,拒人于千里之外了,他只得无奈的像个木头人似的,任由沈凤娇抱着。
安然娇娇,你现在好好在家养伤,别的什么也别想了好吗?我公司还有事,明天我再来看你!
安然说着抽开沈凤娇搂在他脖子上的手,准备离开。
沈凤娇安然!别走好吗?
安然我公司真的有事!明天再来看你!
安然说完坚决的离开了沈凤娇的房间,走出了沈宅。
回去的路上,安然头脑一片混乱。
这样为爱执着自残的人,是不是真的爱到骨子里了呢?
可惜,只能是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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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刚刚坐向办公桌的江雨若,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江父喂,小若啊!你在外面过的好吗?工作还顺利吧?那天你走的时候,听小伟说,他看到你坐在一辆非常豪华的轿车里啊,这是这么回事啊?你现在情况怎么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