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惑之中他的脑子里又蹦出了一个画面,在刚刚的那条街上,会有一个人擒住一个小偷,被偷东西的较为憨胖,赠予了帮忙抓住小偷的这个人一袋钱,钱。
“是钱。”
王若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会蹦出这样的画面,但是上次蹦出的画面就是真实的,这次也不妨试试。
“小偷,他会从刚刚那条街上路过,先回去那条街。”
王若然回到了刚刚那条街,她管不了那个卖包子的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找到了刚刚脑海里那个帮忙的人的站的位置。
她看到斜后方刚刚出现在眼前,帮忙的人又出现了。
她决心一定要比那个人先抓到那个小偷,看到远处跑来了那个小偷,她直接朝小偷的方向跑去,小偷看到她横冲直撞的跑了过来,感到了一丢丢的疑惑,但我们要知道小偷的本能就是跑得快,他又扭头向别的方向跑,王若然用尽全力跟着他一起跑。
足足跑了有半公里,那个小偷终于精疲力尽,他们跑到了另一条街,这条街相对于刚才那条街要繁华十倍,像是有钱人的地带。
王若然将小偷抓住,小偷已经不想反抗了直接将钱放到了王若然的手上说
“大姐,算你牛b,这玉牌还给你,你去还给那个人吧。”
王若然用力拍了一下那个小偷的头,说了一句
“还算有点悟性,知道跑不过姐姐我就投降了,放你一命走吧。”
小偷翻了个白眼,但也不想再说什么了,直接往东南方走了。
王若然拿着被小偷偷走的玉佩,去还给刚刚那个憨胖的人。
她脑海里又闪过一个画面,这次又是一个看不清脸的人的玉佩掉到了地上,被刚刚那个憨胖的人捡了起来,塞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那个憨胖的人逃走了。
“又是看不清脸,难道这玉佩才是刚刚脑子里闪过画面的关键?跟那三个看不清脸的人有关,跟我的记忆有关。”
王若然看了一下手中的玉佩,玉佩的色泽,一看就是上等货,正面刻了三个字“赠若然”反面则刻了“南宫”二字
“那个模糊不清脸的人叫若然吗?还是他是南宫,看身形貌似是个男人,那应该是南宫,那若然又是谁?”
王若然的大脑里充满了迷惑,她又想到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我自己叫什么?若然,南宫,这两个名字好熟悉,他们是谁,我又是谁?”
王若然的头又开始疼,她发现她只要去想那些关于自己的事情,或是关于那些在脑海中连模糊不清的人的事,头脑就会非常疼,好像是在抵抗让自己想起这些事,这些疼痛好像在告诉王若然
“你绝对不能想起来,如果你想起来,你将会受到比这点疼痛还要疼千万般的疼痛,千万不要想起来,千万不要。”
王若然被这疼痛劝退,此时她浑身是汗,做到在沾花阁的门口。
门口的妈妈,看着王若然的背影,像这个叫花子,将他她一脚踹开,然后说
“哪来的叫花子?敢坐在我沾花楼门口……”
一边说着她看到了王若然的脸,王若然的脸经过汗水的洗礼,脸上的血斑已经退去一些,露出干净洁白的皮肤,头发虽说凌乱,但身材非常好,就连着头发的人乱看起来都是美的,我刚刚在另一条街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当然不仔细看的话还是差不多的乱,可这沾花阁的妈妈怎可能一般人呢?从小她就被送到这沾花阁,混到了妈妈的地步,那看美女是一个比一个准。
她知道她遇到天菜了。
刚好今天晚上三皇子要来这里,之前的头牌蓉儿被隔壁的张大户赎走了,他正愁着今天晚上该怎么办。。
王若然被他这个目光盯的有一丝丝惊悚,她问道
“你干嘛,不坐就不坐,你用这么猥琐的目光盯着我干嘛?”
“没没没,姑娘你怎么会是叫花子呢,你应该是我们沾花阁的救命恩人。”
“哈,救命恩人,什么鬼,你在胡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