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执着烟,深深的吸一口烟,嬉笑的说道:〝没用的东西就丢掉难不成还需要我去教你吗?〞
浅薄的烟模糊了少女的面容,她靠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
在无聊的驱使之下,她将烟熄了,拨通了一个电话:“东西准备好了吗?我要来玩哟。”
少女用着玩味的语气,和电话另一头的人说笑。
“欢迎,祝你玩的开心。”沉稳的男声中带着一些颓废,但是缺少了原本该有的祝福之意。
“当然”理所应当的语气。
少女摊沙发上执杯喝酒,晃了晃酒杯中的红酒出现极其美丽的波纹,在灯光的照射下竟显得有些通透,倒是放松至极。
少女仰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便起身理了理衣服除了扶眼镜,便从大门堂而皇之的走出去。
殿堂墙壁溅起的血液,地板上早已干涸的血液,犹如一朵朵美丽的花开在这华丽的殿堂之中,倒也极其贴切。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在这种华丽的殿堂之中出现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少女从殿堂走出后并没有回家,而是走到了离海较近的公园,坐在了公交椅上,遥望着大海。
她像看到了什么似的,又像什么也没看到一般,眼里像有什么又像什么也没有,显得空洞,又鲜活至极。
实在是矛盾至极。
公交椅旁是一丛丛的鲜花,并不是什么名贵花卉只是一些路边的野花。鲜花点缀在草丛之中犹如夜幕之上的星辰,倒也夺人目光。
少女就那么静静的坐着,遥望着与天边相连接的大海,旁边的花卉倒也成了衬托。
也不知少女坐了几时,竟已至黄昏。
朦胧的光笼罩着少女,倒有几分人间仙境的意味实是令人着迷。
《少女》
———————————————
那年时光刚好,黄昏的余晖笼罩着河岸,隐隐约约看不真切。平稳的河面倒影着桥上万家灯火,璀璨至极,耀眼之极。
你身着一身华服独自走在河岸边驻足,想:初春的河水是否会过于刺骨?
身后突然传来他人的呼唤,伴随着散乱的铃声,你诧异回头见她歪头轻笑:“回家啦!”一瞬间她的身影与余晖重叠,耀眼却不刺眼。
泪不由自主的流出。
“嗯,回家。”你笑着答应,泪水流淌在脸上,宛如清晨花朵上的露珠。
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带有一丝希翼与欢喜。
她走过来掏出纸巾,轻轻擦拭你脸上的泪珠“等会儿吧,河水太凉了。”
【是啊,水太凉。】
她牵着你,你跟着她。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