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约定之日,张生身着紫色长袍,头上一顶玉冠,好一副仙风道骨,谦谦君子的么模样,香玉见了竟有些许心动。
“在下张寺,先前给姑娘的信中就讲了自己的来意,今日实属万幸能够一睹姑娘芳容,今日能听到姑娘一曲琴音,也实属不易。”
“公子过誉了,不知公子想听小女子弹什么?《天远情》如何?”说罢,香玉一双素手便已经在琴弦上飞舞了,张寺听到相遇的琴音,如痴如醉,似乎已经沉醉在这琴音里头了。香玉一曲《天远情》让张寺听的是着实过瘾,香玉一曲琴毕,张生还沉醉于琴音当中,久久无法自拔。
“张公子,不知道小女子弹得这首曲子,公子还满意吗?”
“何止是满意呀,姑娘弹的简直是出神入化。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张生认真的发表自己的听后感。
“公子这话说的小女子都无地自容了,我这琴艺才哪到哪呀,”
“不知霍姑娘可否愿意与小生合奏一曲《高山流水》”
“能与公子合奏,小女子当然是义不容辞。 ”
张寺从背后拿出玉笛,与香玉一同合奏名曲《高山流水》
从那之后,两人就成了知音,张生时常写一些诗送给香玉,香玉同样也以诗回赠,时不时的还写诗给张生,让他给自己指导指导。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人日久生情,又逢香玉的娘亲生病,这回可是让张生好好表现了一回,霍母病了大半个月,张生也跟着忙活了大半个月,这一忙活,又增进了两人的感情。
当香玉觉得要和张寺共度一生的时候,家里的叔伯知道了这桩事情,便起了趁火打劫的心思,来到了霍家和霍母商量张寺和香玉的婚事。
“嫂嫂,香玉眼见也快过了成婚的年纪了,听说香玉丫头近日来和那金陵的秀才走的挺近的,不知他们二人是否有婚嫁的意思。”香玉的二叔说道。
“孩子的事情,我向来也做不得主,这是关乎玉儿一辈子的事情,就由她自己做主,我这个做娘亲的也就给她把把关而已,我也瞧过啦那张生也是个顶不错的孩子,”
“孩子的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能由他们自己做主呢,”二叔面带不悦的说道。
“他们也是真心相爱,即使如此,那我这做娘亲的,也不便多言,自是站在他们这边。”
“这怎么行?再怎么说也要双方的家长见过面 好好的商量商量这两个孩子的婚事。若是孩子这婚事草草了之,倒也显得咱们家不够重视,到时候玉儿嫁过去不免要受婆家人的欺负,”
“玉儿她们的婚事还不着急,我还想玉儿在多陪我几年呢,我可不想让她就这么快的出嫁了。”霍母自然是知道二叔心里想的是什么?不就是贪图玉儿的彩礼吗,只是顾及亲戚的面子,不便言明罢了。
二叔还想说什么,被香玉一口给回绝了。
“二叔,我今日和娘亲还有一些事情,就不留二叔吃饭了,至于婚事现在还不着急,就算到时候两家商量婚事,也轮不着二叔操心,眼见也快到饭点了,二叔再不回去二婶可要说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