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挑起了怪物的脸看,眼睛像铜铃般外突,显得目次欲裂,嘴巴大的惊人,像这种野兽,牙齿应该很大且顿,咬合力惊人,但很奇怪,它们的牙齿大且锋利,很难形容的感觉,像是尖利的刀一排排镶在嘴里,一个牙齿能把人捅个对穿。
神枪手老板,这是什么?
一个伙计问我
吴邪不知道,应该是一种古猿类的变异。
神枪手哦,那后面会不会还有这种怪物?
我抬头望向他,他似乎被我看得很不好意思,我又转头看向坎肩:
吴邪你怎么回事,这种靑头愣也敢让他进这支队伍?
坎肩似乎也不好意思,
坎肩老板,你别看他外表有点傻傻的,本事不小,神枪手一瞄一个准。
那小子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
神枪手老板,我就是好奇问问,我本事还行,绝对不会拖您后腿。
我盯着他,
吴邪好奇会害死人。记住这句话。
神枪手嗯嗯,我记住了。
那伙计也立马严肃起来。
吴邪既然是神枪手,刚才还差点射中我?
神枪手刚才我都是贴着您边缘射的,保证绝对打到怪物也伤不到您,而且射的离你最近的那几枪都不是我射的···
他嗫嚅着小声反驳。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
吴邪嘀咕什么?自己能力出众没用,要团队合作知道不?
他捂着脑袋十分委屈,
神枪手知道了,知道了,爷。
我满意点头,张海客在旁边嗤笑,
张海客就会欺负人。
我没理他,往寺庙上走,那里有一个轮盘横在大门上,上面无数个指甲盖般的方块一层叠一层矗立。
张海客这是张家内部的密码盘,等级很高,除了历届族长无人能解。如果强行破坏,链接整个墙体的机关就会发动,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张海客在后面悠悠的说。
吴邪破不了机关,我要你来有什么用,空着当摆设的?
我说。
张海客虽然我破不了,但我有另一个方法,不过时间长一点,预计得耗3天,不间断的从侧面破除,但是需要你跟我配合,并且中间不能有一秒的间断,我们要保持好充分体力轮流来弄。
吴邪来不及,以闷油瓶的脚程,3天足够他们追上来了。
张海客那怎么办?
我对着他神秘一笑:
吴邪我有办法。
然后我的手摸上方块,脑中开始回忆与闷油瓶有关的点点滴滴,记忆的潮水铺面而来,属于我的不属于我的都把我紧紧包裹。
从三叔楼下的初遇,到长白山的追逐,从巴乃的绝望到门开的释然,从幼时的放血到更早期的身为婴儿的沉睡,甚至更早更早之前,张家从聚集到分崩的脉络,以及藏海花后那片无尽的雪白。
我很冷静,这是一种奇怪的冷静,我把记忆一点点梳理,剥离,只留下关键的一个小点,然后睁开眼,手开始动了起来。
随着我的动作,张海客表情越发的怪异。
我听到那个神枪手伙计在后面小声嘀咕:
神枪手这是张家的密码,咱老板怎么这么熟系?难道老板是张家人?
坎肩一个巴掌打过去,示意他闭嘴。
张海客也问了出来:
张海客吴邪,你怎么知道张家的密码?
我转头邪笑,
吴邪因为你家族长是我媳妇,他已经被我收入房中了。
张海客脸黑的能滴出墨汁。
门缓缓打开。
我听到他在后面小声抱怨:
张海客妈的,这年头张家人不像张家人,让一个外人都能登堂入室,说不定那天张家就改姓吴了。
我笑的更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