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战争是一场有趣的战斗,国民党所用大多都是鸟枪、燧发枪、手枪,我们英勇的红军战士却手拿步枪、霰弹枪、机枪,装备悬殊较大,所以红军高级长官命令将军阀的装备全部让给国民党的队伍。而这次慷慨解囊相助,也成为了另一场战役的导火索。
“这帮家伙装备为什么这么强?凭什么!”
一个身穿国民党军队服装的男性大喊着。他手上握着一把军刀,而右手却在盘着几枚步枪子弹,但身上没有装备一把火器,当然,除了他身边别着的打火机。
“是啊,这都民国15年了,我也从广州打到这南昌来了啊。”
说这话的是这只小队的队长,他身上配备着一直步枪,他貌似很爱护这把枪,边说边擦试着枪边的污渍。
“队长,你还有子弹么?要是没有我这还有几个。”
“行,拿来吧,我这里也就一个罢了。”
那个手拿步枪的士兵先收起了军刀,随后走向了队长。用左手拍了拍他的肩后,将子弹递给了他,后把握住放在刀鞘中的军刀说道:
“哎,这年头,还是冷兵器好用。”
(注: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发起者是俄国与英国,所以美国以此在后期世界分化时与盟军签订了条约,成为了整个美洲的管理者,同样的影响是导致热武器时代来临过慢,但历史之上著名的杠杆式武器却都正常研发,所以杠杆式武器成为了北伐师级以上的标配)
此时 汉口 神州四明南清师团 第一装甲团
“唉,现在这帮国民党,就仗着自己有人有势力,除了这些屁都不是。”
一个极为高大的男人说到,身上满是肌肉,腰上的盒子炮和马牌撸子成为了他的标配,而背后所带的两把MP-40冲锋枪也比较能代表他,而他正是江湖人称二虎的汤玉麟。
“扯,还不是因为盟军支援。”
说这话的扎着包子头,身穿深蓝军装,手上握着麦德森M1902式轻机枪,而腰间别着一把之前在时空交易站买的一对煞神刃与刹鬼剑,背后更是背着一个炸药包,腿上扎的绑腿硬是扎到了小腿附近,而这个人正是此军军师孟长春。
“咱要是想去帮忙,第一就得先过江。”
“小妹,你的意思指?”
“走水路直奔九江。”
汤二虎挠了挠头,怎么也没想到过江的办法。
“唉,大哥,多么简单的方法,你听我细细道来。是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你甭卖关子了,直接说。”
“好,那你可听好了!”
孟长春清了清嗓子,随后讲到:
“我们过江的前提是重武器能渡过,并且有一部分重型机械也需要渡过,但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来一个破釜沉舟,仅准备三天的伙食储备,并且重武器全部不装备,并且子弹数量个人不超过5000发,这样我们的军力会大大提升,同时也能提高行军速度。”
“哈哈,真不愧为小江城啊,好,就这么干!”
但孟长春有想了想,还是叫住了要下达命令的汤二虎。
“可如果这么做,国民党那边一定会捅娄子。”
“嗯,你指的是?”
“马步芳这次可是集结了100万的大军,同时号称‘江南无敌舰队’也在长江附近巡逻,所以说还要靠些外力!”
“小妹啊,你说的我越来越不懂了,你就说咋办吧。”
“这个还是很简单,我们向苏联要取一份重武器补给,同样性的,吴佩孚的舰队也无法打败苏联的钢铁洪流。”
“可我们也需要坦克啊,苏联的那种我是使不得。”
孟长春愣住了,毕竟在辽宁军火库里的36辆FT-17坦克还在里面放着呢,这些家伙都是张作霖背着买的,虽说不是很贵,但从来没有真正用在大战场上,最后思前想后,还是说到:
“让他们帮忙上辽宁港取一下吧。”
“成,我现在就让电报员发电报!”
10天后 1926年9月1日
呜呜~
“达瓦里氏!达瓦里氏!”
一艘来自苏联的大船下来的是一个很膀的男人,说实话,他看起来很高兴,还在笑着朝着孟长春招手,此人正是斯大林,而他却不像正史之中在1926年进行大清洗的那种人,此人极为和谐,也可以说收到了列宁的熏陶,在位是就发展社会主义工商业,甚至将苏联在1924年至1925年年末斯大林在位时直接发展到顶端,真正实现了人人都奔赴了小康生活,而同样的弊端就是失业率增加,所以他们开始收买军火,增加了大量军火的制作单位,令苏联成为了第三平行宇宙继重洋后第二个超发展国家。
而斯大林,这个非常NB的男人,在盟军签订同盟协议之时,依然反向操作,建立了共产公社,而这种我们后面直接叫道“公社国”,而盟军是“同盟国”,再配上两个所谓的“帝国”又称为“协约国”,这就是三权分立,当然都是后文书的内容。
“大林同志?你来了!”
斯大林笑着挠了挠头,后又说到:
“春城同志,还有你的小女儿‘孟鹤茵’哟。”
“什么?!赶紧让他会苏联去,她才多大就跟过来了!”
“妈,我都15了,才不是小孩子了呢。”
“那你也得去苏联学习去,在这里每天枪林弹雨的,多危险啊!”
孟鹊茵嘟嘟这小嘴,还是一副小孩模样。
“可我该学的都学会了嘛……”
只见她说完头微微低下双手抚摸着身上的白大褂,她学的是医疗专业。同样的道理,她对于孟长春一直不允许上战场这一点表示极大的不满,而孟长春也是为了让她,或者说让她的女儿不遭受战争的所给人带来的残酷。
但,孩子大了不就要让她经历一下社会的残酷吗?
“给你套军服,给我穿好了!”
不知为何,孟长春变得更加严厉了起来,令孟鹊茵有点不太适应,不过还是答应了下了。
但,这套军服,对发育极好的孟鹊茵来讲,还是有点小。
“妈,这衣服太小了,有点勒挺。”
只见那衣服仅仅套上了一只胳膊,背宽明显很想,应该是较为年轻的女兵所制作的军服。
15 “那你穿我的吧。”
孟长春二话没说脱下了自己的外衣,也就是一件军大衣,将它扔给了孟鹊茵。
原本的孟长春穿着的是披着军大衣,里面穿着军服,但是越往南方进军越热,这套军大衣也从最开始的穿着逐步变成了披着。
“妈啊,穿这个你是要热死我嘛~”
“不是,没什么你能穿的军装,要是不穿你还是穿你的白大褂吧。”
说罢,孟长春摸了摸孟鹊茵的头,随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肩膀,向斯大林走去。
“大林同志,我让带来的,带来了吗?”
“当然,你那点给你带来了。”
“那我还有个小忙。”
“听尊请便。”
“把我们送到九江去。”
“简简单单。”
俩人说话很简便,三两句解决了事。
“同志们上船了!”
说罢,在岸边穿着军装的人通通站起,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向船上走去。
N小时后……
“终于到了,我腿都坐麻了。”
汤玉麟叫到,但随后他又立即安静了下来。
“嘭!”
一发炮弹打在了苏联的防卫飞艇上,那飞艇立即落下。
“擦,那可是基洛夫啊,怎么会!”
孟鹊茵看着即将落在战舰上的基洛夫,不禁打了个冷颤。
“但,我是不可能让你落在这里的!”
只见她拔出自己的佩剑,随后向那飞艇说到。
“衡阳八卦现乾坤,衡阳乾坤弑,第一式!”
“弑天大乾坤!”
只见她向天一蹦,向那基洛夫先是猛刺,但却是有着规律的,刺向的方向正是北斗七星样式,在之后再横扫,硬生生的将那飞艇变成了废铁。
“在之后,真气大结界!”
孟鹊茵说罢,在他们的船边出现了淡蓝色透明的结节。
“给我打!!!”
在岸边的马步芳军队早就集结在此,他们根据第一次苏联经过的装备部署在岸边放置了几门高射炮那是德国莱茵金属公司在1914年制造的77毫米高射炮,(一战之后德国开始卖武器,而美国在1920年放弃了售卖军火)。
“蹦蹦蹦!”
密集的枪响从岸边传来,听起来得有两个团。
“他妈的,这帮家伙!”
汤二虎向岸边的人骂到,但碍于结界他们没有听见。
“呜,森末生硬?”
说这话的嘴里食物塞满满当当,手上拿着一瓶伏特加,正是此军军师孟长春。
“达林,戏谁打雾闷?”
斯大林回到:
“孙传芳的军队。”
说罢孟长春把嘴里的食物通通咽了下去,锤了锤胸口,后又吹了口气,喝下了伏特加。
“啊,还是这么辣啊。”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事的啊妈!”
“等会我,我去去就来。”
随后孟长春打了个响指,在她面前出现了一道隙间,这种技能不同于紫妈的隙间,是属于单行隙间,就意味着只能穿梭于指定位置,而紫妈的隙间可穿梭各平行宇宙,当然她不清楚。
“妈我去去就回,大林给我个手榴弹。”
“接着!”
孟长春接到了手榴弹后,走进了隙间之内,转眼就来到了孙传芳军队的军火箱旁边。而此时所有的人都在尽力攻打斯大林的船只,根本没人看管军火。孟长春把手榴弹塞在了弹药箱之间的夹缝里,把弦一拉就转身进入隙间,又回到了船上。
“好好看着吧各位,一会将是场巨大的视觉盛宴。”
“啥玩意视觉……”
还没等汤二虎说完,岸边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无尽的弹片在岸边迸溅着,火焰升起了半米高,同时也伴随着无数的火星爆裂着。
“我去,真TM劲爆。”
汤二虎大声吼道,而此时的结节却出现了裂缝。
“这个攻击力太过于强大,我就要抵不住了。”
孟鹊茵说着,毕竟才刚刚15的她,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可恶,要是我再强上一点点……”
“接下来就让妈来吧。”
孟长春拍了拍孟鹊茵的肩膀,随后又释放了一个更为巨大的结节,鹊茵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打个了响指,将原先的结节散放开来。
“撤,快撤!撤……”
对面的指挥官还没说完,一发弹片径直溅在他嘴里,那家伙满眼血丝,吐出了大口的鲜血,随后倒在了地上。
“咦,真恶心。”
大林看了一眼就走了,孟鹊茵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身体已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跑去厕所吐去了,而汤二虎那家伙在说完劲爆之后就跑去食堂吃饭去了。所以,现在甲板上就只剩下孟长春一个人。
“是吗?难道,这不就是战争的残酷吗?”
而此时的她,突然想起一句话来,毫无思索就说了出去:
“War,war never change……”
(翻译:战争,战争永远无法改变……辐射系列经典语录。)
说罢,孟长春松开了结节封印,毕竟外面的盛宴逐步完结,再加上其实守军也没多少人,只是武器看起来很NB罢了。
“唉,结果最后还是都死了吗?我还想抓几个套个口供呢。”
“嘭!”
一个一直躺在火海中的狙击手开了一枪,那是他的最后一枪,而那颗子弹也正中孟长春肩部。
“啊,可恶,是谁!”
孟长春也仅仅是说了一句,随后也摇了摇头,因为她明白这些人,也是被逼无奈,或者这就是他与他家人活命的本钱啊。
“妈,你那胳膊怎么回事?”
“没啥大事,就是被打了一枪。”
孟鹊茵回复后就回到了她的房间“医务室”,而也碰见了前来包扎的孟长春。
“这可不行,需要赶紧包扎一下!”
“好了,我明白了,那进去吧。”
“诶,好嘞!”
对于学医的孟鹊茵来讲,包扎就是基本操作,但这取子弹,在只有吗啡的情况下,还是有一定风险性的。
“妈,只有吗啡,可能上瘾,你要小……”
没等鹊茵说完,孟长春脱下衣服,后用手直接将子弹给扣了出来。
“这,这样就行了,撒点金疮药,包扎一下就完事了。”
“用西洋治疗术也行的说……”
孟长春摇了摇头,说到:
“内伤行,但对于我这种大面积创伤来讲只能进行外部治疗。”
“那好吧,金疮药你有吗妈?”
说罢,随后沉默了一段时间,俩人互相看着对方,直到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场寂静。
“喂,小茵啊,你看见你妈了吗?”
说话大大咧咧,正是说话做事都没啥分寸的汤二虎 但这家伙有个习惯,有事没事都揣着几瓶金疮药,说是什么以防万一。看来对于今天这个场面,是有大用途的。
“老汤,你那金疮药给我来一瓶,给钱都行,但别开门,茵儿,去拿一下。”
“你说咱俩谁跟谁啊,虽说你是小点,但咱俩也是出生入死的朋友,得,平常谁说‘金疮药出门带是脑瓜子长泡的行为’啊?”
“我,是我孟某行了吧,别卖关子了啊,赶紧的。”
说罢孟鹊茵先让汤二虎向后退一些,之后快速打开门取来金疮药,很快又回到了医务室之中。
“行,那你给我上上吧女儿。”
“嗯,知道了妈。”
将药粉撒在了伤口之上,小茵就拿出了绷带,轻轻松松包扎完成。孟长春在此时也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治疗符,贴纸伤口处,符很快自燃散去,燃起的是一种淡黄的火焰,而这种火焰这就是符火。
“呼,好点了。”
孟长春说完穿上了衣服,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