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骆深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在看他,他抬头望向骆琛的方向。
骆琛连忙踉跄的侧了一下身子,差一点撞到旁边的柜子,他小声的骂着:
骆琛我擦我擦!吓死我了!
说着还抬手顺着自己的心脏,那里“砰砰”直跳,速率越来越快,骆琛深呼了几口长气,希望自己能不那么紧张。
今天又气又紧张。
双喜临门。
临的骆琛猝不及防。
他想偷偷的看看骆深还在不在了,小少爷也是性情中人,想什么就做什么,非要尝试一下才能满足自己膨胀的好奇心。
骆琛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仿佛窗边有怪物一样,他紧闭的双眼睁开一条小缝,飞快的看了眼楼下。
结果那人还在,映入了骆琛的眼帘,少年见到骆深的嘴角轻扬,看起来十分开心。
怎么就在一瞬间他就变得这样了?
骆琛不能理解。
刚才他们回家的时候,骆深明明都没有怎么笑,现在怎么就笑的这么高兴了?
差别对待啊这是。
人果然是情感动物。
什么也不能信。
尤其是像骆深这样的人,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
骆琛不开心的撇了撇嘴,心里像着骆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了?明明以前他是出了名的不爱搭理人的。
楼下的栗发女人见到对方笑了,微微一愣,觉得很有意思,她嘴角弯弯,问向那人:
撒贝斯塔·米兰达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啊?骆深。
撒贝斯塔叫了声他的名字,骆深耸肩,嘴角露出抹浅浅的笑意:
骆深笑小朋友呢。
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宠溺。
笑一个很笨的小朋友。
骆深想。
撒贝斯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过了不久,两个人还在说话,撒贝斯塔丝毫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骆琛在楼上看到撒贝斯塔,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跟想的一样。
怎么她今天待那么久?!撒贝斯塔和骆深到底有什么要讲的啊?!难不成讲他天天在家里干什么?
骆琛刚产生这种想法,就连忙否定了这个观点。
撒贝斯塔这几年时间,一个星期七个整天,她都会来个三四天,并且每次都只是坐在大厅里,品着茶,欣赏着院子里开的正艳丽的鲜花。
而在这么多天里,骆琛和撒贝斯塔竟然没有一丁点的交流。
本来骆琛还是想和她说上几句话的,但看到对方的表情,骆琛所有的话都卡在嗓子里出不去。
对方似笑非笑的眸子,让骆琛身体一抖,也打消了要和她说话的想法。
啧,失去交朋友的机会。
骆琛为撒贝斯塔感到可悲,他那么多的朋友,所以不可怜,但是撒贝斯塔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朋友,真可怜。
小少爷人生中的一大乐趣就是想象,想象着这个人怎么了,那个人怎么了,脑洞怎么堵也堵不完。
像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来看他的?他们两个人也不认识好吧。
况且,他觉得撒贝斯塔没这么无聊去看他,谁能受了几天都看同一个人。
想着想着,骆琛才又发觉自己走神了,然后又去看楼下的二人。
栗发美人还在说话。
撒贝斯塔·米兰达被发现了还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傻啊。
骆深闻言,笑了,说了句:
骆深谁知道呢。
骆琛死死的盯着他俩的身影,全然不知自己已经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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