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府――
梣然闺房,“咚咚咚,小姐,该起床了。”随话而出,一个老嬷嬷推门而进。
径直走到乔梣然的床边,拉来了她床边的帷帐,此时床上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嬷嬷,让我再睡一会儿。”
别看咱们乔小姐年纪不小,这撒起娇来,没多少人招架得了,但徐妈可是乔梣然的奶娘,从她一出生就由徐妈照顾,也算亲人了。
“小姐,你还是快起吧,老爷那边正催呢!”
梣然见徐妈不为所动,又说了句:“嬷嬷,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徐妈见她久久不起就直接开始拽她,结果她死活抱着床柱不撒手,两人僵持着。
“怎么,还不起?”话一出随之,门口出现了一位身着深棕色马褂,表情严肃的中年男子。
“老爷。”徐妈叫了声。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那男子径直走到梣然床边,“还不快起,成什么样子!”
“爹!”
“你看看你,老大不小的了,一天做事还这么没着调。”
“爹,我错了,我错了,爹爹!”乔梣然挽着乔伟城的手臂,用头蹭了蹭他的手臂。
“行了,快洗漱吧。”
“不生气了?”
“我要真生气,早不知道被你气死多少次了。”
“不会,爹还要陪官哥长大的。”……
早饭后――
小花园:
“阿姐阿姐,我想放纸鸢。”
乔梣然很是偏爱官哥,这放现在恐怕就是控弟女吧。乔梣然顺势抱起了官哥。
“好,那官哥我们自己做还是买一个?”
“我想要阿姐自己做的。”
不知不觉,乔梣然已抱着他走到了凉亭处,乔梣然将他放在坐登上,随之说了句
“好,那官哥你先自己在这里乖乖坐着,等阿姐拿纸和颜料。”
“好”
不一会,乔梣然拿着东西来到了凉亭。
“阿姐,我想吃桂花酥。”
“好。”乔梣然为实走不动了。
“白芷!”一声喊话后,一个丫鬟跑向了凉亭。
“白芷,管哥想吃桂花酥,你去让厨房准备些。”
“是。”
“管哥,咱们先做纸鸢,好不好?”
“好。”
“那管哥,想在纸鸢上画什么?”
“我先要兔兔。”
“好,阿姐给你画。”乔梣然随之提起笔在纸鸢上绘画,一套动作行动如流水,纤细的手臂在纸鸢上来回移动,末了 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诞生了。随后乔梣然又装上了竹签。
“纸鸢做好了,管哥,拿去玩吧。”
“谢谢阿姐!”这时白芷端着桃花酥走了过来。
“白芷,你也坐啊。”
“小姐,怕是会乱了辈分。”
“没事,我爹又不在这儿。坐下吧。”
“是。”两人闲聊了一会,官哥哭这跑了过来。
乔梣然一把抱起了他:“官哥怎么了?”
“阿姐,那个纸鸢掉了。”官哥说完又开始哭。
“官哥不哭,告诉阿姐,掉哪儿哪?”
“树上。”
“管哥,不哭,阿姐给你下来。”
“白芷,看好官哥。”
“小姐,您注意安全。”
乔梣然踩着树旁的石头,爬上了树。那纸鸢恰巧卡在细树枝上,乔梣然够了够够不到,只好往前走,再往前走树枝就越来越细,乔梣然轻轻的往前走了一小步,用手够到了纸鸢,刚抓住,脚就打滑了,她就从树上跌了下来。
白芷急忙跑到乔梣然身旁:“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闪到了腰。”
“官哥,那纸鸢,阿姐给你拿到了。”
“阿姐,管哥不要了,官哥不想让阿姐受伤。”
“阿姐无碍,只要官哥开心就好。”
这一摔惊动了老爷,正在三人交谈之时,一行走了过来。
“老爷。”
“白芷,你怎么照看小姐的!”乔伟城一旁的徐妈开口斥责到。
白芷一下子就双膝跪地“老爷,是奴婢不好,没有照顾好小姐。”
“爹,您别怪罪白芷,是我让她在岸边照看官哥的。”
“你呀你,看看你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爹,您别怪阿姐,都是官哥不好,爹爹您要罚就罚我吧。”一旁的管哥嘟着小嘴说到。
“行了,白芷,带小姐下去梳妆一下。”
“是。”
“官哥,走徐妈,带你去玩别的。”……
大堂――
“杨夫人,您来了。您先坐,我这就去请老爷和夫人。”
“劳烦了。”……
“老爷夫人,杨夫人到了。”
“好。”
乔伟城和于易从内室出来就上了坐。
“徐妈,看茶。”
“杨姐姐,从泉州过来,一直舟车劳顿,可还适应?”
“无碍,于妹妹,许久不见,过的可还好?”
“一切都好。”
“你们姐妹这么多年没见,关系还这么好。”
“怎么没见梣然?”
“她呀,一会就来。”
“杨姐姐,我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妹妹,放心,再怎么说梣然也是我的侄女,我自然是尽职尽责。”
“那边先在此谢过姐姐了。”
“梣然,还这么小,你真舍得?”
“舍不得又能如何,只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为她寻得一门好亲事就好。”
“那孩子怎么样?没意见?”
“她还不知道。”
“这怕不太好。”
“爹娘!”乔梣然随之进了大堂。
“咳咳……”于母向杨夫人使了使眼神 。
“娘,怎么咳嗽了?”
“没事,可能是染了风寒。”
“生病了,就请大夫,别拖着。”
“好。”
“梣然还真孝顺。”
乔梣然这才看向了这位远方来的亲戚。
“梣然,这是泉州来的杨姨母。”
“梣然,见过姨母。”
“几年不见,梣然越发出落得水灵了。”
“姨母谬赞了。”
“梣然,娘想吃醉香楼的小笼包,帮娘跑一趟可好?”
“好。”
白芷跟着她出去了。
醉香楼――
“客官,您里边请。”
“小二一份小笼包带走。”
“姑娘可是乔府乔小姐?”
“是。”
“您这边请。”
“?”乔梣然随着小二上了二楼。
“白芷,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是。”
“您请。”小二推开了包间的门。
乔梣然进去了,一名身着紫色外衫的男子正在喝茶。
“乔小姐,你终于来了。”
“公子是在与我说话?”
“这里还有别人?”
“小女好像从未见过公子。”
“你母亲没跟你说?我是泉州李府的李言。”
“看来是鸿门宴。”乔梣然内心暗说了句。
“公子,这中间恐怕有些误会,还请您先回去,等我回去禀告母亲。”
那公子听后,脸色一变,气愤的走了。
公子走后,乔梣然坐了下来,“可惜了这一桌饭菜。”
“小二,来一壶桃花醉。”
一男子从楼梯路过,“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陈哲,你先在此候着,若一会何公子到了就让他先等着。”
“是。”
随后路易川进了包间,乔梣然见小二久久未来,就拿起桌上的酒喝了起来,[路易川进来前她就喝了不少]。
乔梣然平时也会喝酒,但知为何今日醉得如此厉害。她以为是店小二来了,就歪歪倒倒的走向了门口,恰巧撞到了门口的公子。
乔梣然不知撞到了什么,竟一点不在意,睡着了。
“姑娘,姑娘。”路易川摇了摇倒在自己怀里的女子,貌似睡着了。
接着路易川就将姑娘抱起,走向了床榻。他刚将她放下,她就说了句:“爹,女儿不嫁,不嫁!”乔梣然抓着路易川的手臂说到。
路易川试图抽出手,可却被她抓得牢牢的,他只好作罢,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他望着面前的女子,皮肤白稚,红润的嘴唇。路易川越看越入迷,“公子!公子!”
“小声些。”
“公子,何公子到了。”
“眼下我有事走不开,你替我去跟他说一声。”
“是。”尽管陈哲很好奇床上的女子,但公子不说他便不会主动过问。
楼下的白芷见小姐久久不下来,就上楼来寻她了。
白芷见一男子抓着乔梣然的手着了急:“公子,请您松开您的手。”
“这位姑娘,你看看,是你们小姐抓着我的手。”
白芷一看果然,她急忙叫醒了小姐,乔梣然见自己抓着一个男子的手急忙松了手,想立即逃走。
结果刚从床上起来就被路易川拉住了,他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臂:“姑娘,怎么占完小生的便宜,就想一走了之?”
乔梣然一听,完了,这人不会赖上自己了吧。
乔梣然急忙认了怂:“抱歉公子,我不是有意的,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拜托了。”
“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乔梣然抬头一看,“你是花灯节上的那位公子。”
“你还记得?”
“当然,那天我很开心。那公子这件事。”
“我开玩笑的,姑娘不必介意。”
“不介意。”乔梣然勉强的笑了笑。……
“天色不早了,小姐我们该回府了。”
“对哦,再不回去爹就担心了。”
“那路公子,再见。”
“再见。”……
“小姐,你认识刚才的那位路公子?”白芷试探的问了句。
“嗯,花灯节上认识的。”
“那小姐可是喜欢他?”
“白芷,你别胡说,没有的事。”
“小姐,你脸好像红了。”
“你再说!”乔梣然追着白芷说到。
“我错了!小姐!”
两人一路嬉闹到了乔府……
我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