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笑一声。
他的手微微一动,那能量就老老实实重新躺在了他的手上。
江浅遇刚刚的攻击,除了带来一点儿视觉效果,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肖战这是本座的东西,
肖战自然要听本座的话。
江浅遇看得出来,他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她握紧了拳头。
江浅遇那又怎样?
江浅遇我们两个谁也伤不到谁,若是比近战,你不一定能打得过我。
肖战是吗?
他邪恶俊美的脸上噙着放荡不羁的笑,面具上凤凰的图腾似乎下一秒就要飞出来。
江浅遇心中警铃大作。
只见他身形一动,原地就没有了他的身影。
江浅遇绷紧了身体...
她能感觉到,自己背后高大的身体,那滚烫在她耳边的呼吸声,还有爬上她脖子的冰凉手指...
肖战你说说,我要是掐下去,你会怎样?
他调笑着。
江浅遇觉得世间最邪恶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
他是盛开在黄泉彼岸的罂粟花;是阴暗洞穴里蛰伏许久的毒蛇;是这世间最折磨人的毒药。
江浅遇我不知道我会怎样,但我知道你会怎样。
男人似乎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轻轻在她耳边笑了笑,另外一只手便握住了她的...
肖战你杀不死我的。
看着她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匕首,肖战笑意更浓。
他按上了她手腕的穴位,江浅遇吃痛,匕首便掉了下去,被他牢牢接着。
那锋利的匕刃在他手中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涌出,他好似感觉不到疼痛,兀自把匕首别在腰间。
肖战没收。
江浅遇闻到了血腥味儿。
她笑意深深。
江浅遇你以为我没有做两手打算吗?
肖战哦?
肖战这是什么意思呢?
江浅遇伸手拿开他的手指,全程,肖战都任由她摆弄,一双眼睛就这么盯着她看。
江浅遇侧头:
江浅遇匕刃上被我下了穿肠毒药,只要沾上一点儿,你就会痛不欲生地慢慢死去。
在不清楚男人的实力前,她不可能只做那么简单的打算。
江浅遇笑得春风得意。
江浅遇现在,是你向我求饶,本姑娘高兴了,说不定还会把解药赏赐于你。
耳边许久都没传来动静,江浅遇算着时间,以为是毒药发作了。
就在她等着听他痛苦呻吟的时候,耳边响起一连串的笑声:
肖战哈哈哈...哈哈...本尊果然没看错,小东西你...甚是有趣!
你才小东西,你全家都是小东西!
江浅遇懵了...
是她的毒药年代太久,过期了吗?
他怎的还笑得出来?
脖子突然被勾住了,眼前出现了一只手,上面的血迹还未干涸,但却不见任何伤口。
肖战忘了告诉你,本尊自愈能力极强,而且...
肖战百毒不侵!
百毒不侵...
毒不侵...
不侵...
侵...
他一直都在耍她!
江浅遇呵呵呵,笑笑笑,也不怕把你的牙崩掉...
肖战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