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你去招惹人家郑娘子做什么!还有,你怎么还认识太子了?都说是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你的教养都哪里去了?人家会说是我张邦昌管教无方!见到太子王爷都不下跪行礼,你胆子怎么这么大!总说让你收敛,收敛,一疯起来都当做耳旁风了是吗!
深夜的张府深院传来阵阵震聋发聩地怒吼声,这正是张大人。
南薰虽跪于地,但却瞪圆了眼,并不觉自己做错了什么。
张大人看见南薰一副毫不理会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着就去拿案牍上的鞭子,转过身来就要抽在南薰的身上。张夫人和管家老郭赶忙上去阻拦。
张夫人喊道:
张夫人干嘛这么打孩子啊,一个女孩家家的身子骨单薄,叫你打坏了可怎么是好啊。薰儿,别固执,向你爹认个错,快点呀!
张南薰我可是做的哪里不对?我可一点都不知道呢!赵构的手都快伸到薏儿身上了,你王爷教养不教养的我管不着,薏儿就跟我亲妹妹一样,我又不是瞎子 ,又怎能坐视不理!什么郑可祈,我护我的人,本与她毫无干系,她又偏偏横插一杠。如果她真想寻我结仇,我自没有办法,一旦她胆敢找我麻烦,我的性格您是也知道的。
张老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鞭子就朝南薰挥去:
张父你这泼皮!看我不把你打个皮开肉绽!
陈薏儿从角落跑到中间,一下子跪到三人面前,哭喊着说:
侍女薏儿老爷别打小娘子,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您要打要罚听凭您处置,可千万别怪小娘子啊……
说完又嘤嘤地哭起来。
张南薰薏儿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妹妹,你快起来,此事与你才是毫无干系,别哭了啊,我还没哭你却先哭了。
张父好了,这事本不该怪罪于你,但你有规劝不力之责,你别着急,说完她再说你。你先出去,一会儿再说。
薏儿被南薰扶了起来,哭着退了出去。
张大人又大喝一声:
张父你跪下!
南薰不情愿的再次跪下。
张父除了这件事,那件呢!太子殿下带你干嘛去了!
张南薰没干什么,就是走走而已,而且还是他拉我走的,我毫无还手之力。再说这是一国之储君,又不是什么坏人,这你又凭什么说我!
张夫人拦着不让南薰争辩。
张父不是什么坏人,当然不是什么坏人。你是个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啊,这即便是寻常男子初次见面就可与他侃侃而谈?何况还是皇储,你也知道是个皇储!你说的倒轻巧,太子殿下刚刚被立为一国之储君,你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吗,太子到了娶妻的年纪了,前段时间刚与蔡大人商议太子大婚之事。这无论是太子亦或是你张南薰这都要避嫌的 !这么大个丫头没羞没臊!
张南薰别跟我说那个蔡大人好不好啊,我真的是您不愿和他这样的人有什么任何的关系。父亲您明明知道他…
张父越说越远了啊,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懂政治,女孩子家家的别什么事都掺和,给我注意自己的言行就足够了!少和陌生的男子来往,无论是谁!
张夫人拉着张大人不让说了:
张夫人哎呀好啦,快让薰儿进屋吧。
张父之后就是见到了王爷大人们把您的金口给我张开,也不知道你爹有多少个头让你砍。滚回你屋里去!
张夫人使眼色示意南薰赶快下去。
南薰梗着脖子出去了:
张南薰女儿告退!
张大人实在拿这女儿没辙。
南薰回屋后,继续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赵构王爷怎么如此不知检点,还久闻其天赋异禀,有书法作文奇才,如今可是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