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又是了试什么毒啊?顾三爷。”云闲气的脑子疼,自然也没什么好语气。
“秘密。”顾三爷一如既往的低头盯着茶杯,好似茶杯中有什么极为新奇之物。
听到顾三爷回答的云闲,简直想直接将顾三爷打上一顿。到底是你在看病?还是我在看病?一点病人的态度都没有。
“那要不顾三爷忍着。”云闲按拿下来态度,耐心的询问。
“……轻点。”
轻你个洋娃娃个铁铲子头头……(脏话连篇)
“行,轻点”
“岐叶刀拿来,看清楚了。”
云闲接过岐叶递过来的美工刀,直接往顾三爷的脖子上砍了过去。
直接让顾三爷的头都掉了,“过来把顾三爷的头捡起来,回家给烧了。”云闲无所谓的说道似乎说着明天天气真好之类的话语,平淡的可怕。
云闲抹了抹溅在脸上的血液,低头看了一眼衣服“最讨厌干这个了,衣服又脏了,也不知道让我省点儿心。”云闲抱怨道,用纸巾将衣服上还没有干透的血液擦拭干净。
石板沙开着一朵极为绚丽的花,花的中心便是顾三爷的脑袋,花杆便是顾山爷那儿长长的头发。
岐叶看了眼顾三爷的头,捡起来感叹道:“幸好有自知之明,带了个袋子。”说罢便抓着顾三爷那颗脑袋上的头发,将顾三爷的脑袋放进了袋子里。
“不过云闲,你这是在救人吗?”
“不是救人在干嘛?杀人吗?脑子疼的话就把脑子割掉不就好了吗?反正也不会死,重新长一个不就是了。”云闲没好气的说,转身便离开了顾三爷的家宅。
顾三爷的家宅处处都透着精致但却极为压抑,如果一个人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久了,精神定然是不同于常人的。
就像将一个人一直关在一座精致却充满死气的空间里,整个房间里永远永远只有你一个人和充满死气的建筑物。
寂静而又幽阴,连房间里的光都带有一丝诡异的味道。
岐叶看一眼便知道云闲定是生气了,连忙有出顾三爷的家宅去追,对云闲解释道:“我这不是从外面进来的吗?这不知道嘛。”
云闲听后,皱起了眉头“别总说你是外面来的,会惹人厌烦的。”
“我知道女朋友的话必须要听的,不生气了吧?”岐叶拎着装有顾三爷脑袋的袋子,在云闲前身后跟着,犹如一条小尾巴似的。
云闲听后没有说话,只是放慢了脚步。
两人在黄昏的光芒下并肩,如果岐叶手中的袋子不是透明、云闲衣服上还沾有血迹,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