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疼死我了。”苏玫侧着身,揉着背,“这什么时候了。”
苏玫看着透亮的窗户。
“快午时了。”陆映宇在屏风的另一边应道。
苏玫悄咪咪“切”了一声,又拉上被子,闷头睡去。
“起来,还睡什么,该干活了。”陆映宇扯开苏玫的被子。
“干活?你告诉我,我干什么活。陆老爷说了,让我闭门思过,这三日,我可要好好休息。呀呀呀,拿开你的脏手。”苏玫将陆映宇扯着被子的手拍开。
“你!主仆不分,睡死你得了。”陆映宇甩袖就走。
“是是是,睡死我得了,你可别管我。”苏玫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陆映宇哭笑不得,坐在桌旁喝茶“降火”。
“公子,刘护卫求见。”一侍从在门前通传。
“请他进来。”
“是。”
“陆公子。”
苏玫隔着屏风看见一个身影半跪在地上。
“刘护卫?想必就是那位刘闻了。”苏玫自言自语。
刘闻,陆家护卫,与陆映宇一起长大,已伴陆映宇数十年,但陆老爷并不待见他。
“请起。”陆映宇起身,扶起刘闻。
“公子,那事有新的进展。”
“请讲。”
苏玫的耳朵快贴到屏风了,但仍听不到两人在说何事,只听到“荒地”“暗线”两词。
究竟在说什么呢,如此小心,还有暗线?苏玫心里想。
“那刘闻先行告退。”刘闻行了礼,走出房间。
“别鬼鬼祟祟地听了。”陆映宇说。
苏玫一瘸一拐地从屏风后出来,坐在陆映宇旁边,“诶,那谁啊。”苏玫问陆映宇。
“你不是知道嘛,那册子,你定仔细看了。”
“行吧,被你揭穿了。你俩刚刚在说什么呢,那么神秘。”
“秘密。”陆映宇离开凳子,准备出门。
“秘密?诶!你先别走,先告诉我是什么秘密。”苏玫蹦到门口。
“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小心掉脑袋。”陆映宇小声说,转身便把房门锁上,“好好养伤吧,伤好之前就别出去了。”
“喂!把门打开!”苏玫用手拍门,“什么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