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宇,离婚吧……”
“木念,我跟微微……”
“别说了,我祝你们……天长地久,呵……我走了。”
“哎,姐姐,喝杯酒再走吧……路上注意安全呢!”
夜,黑得有些发凉……
南木念提着行李箱,心灰意冷地走出了那栋原本属于自己的房子。
她长得很漂亮,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却从不被人待见。好不容易熬出了头,可以和在一起三年的男友——段泽宇结婚了,却发现自己的丈夫出轨了自己的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呵,多可笑!
南木念不知道往哪走,被人背叛的感觉真糟糕。
她被净身出户,只有身上仅存的350块钱,她只能先找个旅馆先住下。
她得找个工作,挣到钱,不然母亲的病就……
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南木念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热从小腹一直往上涌,怎么都压抑不住。
脸颊涌上不正常的酡红,那股燥热像是想找一个突破口,在身体里面不停的乱撞。
好难受。
“哟,南小姐让我们上个这么好的货,还给我们那么多钱!”
“哈,这下爷可爽了!耗子,你先我先?”
两个地痞模样的人走上前来。
他们一边搓手,一边用色迷迷的眼睛望盯着南木念火辣的身材。
“你……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报警了!”南木念强制地压着心中的燥热。
“小妞还挺火辣……来,哥哥让你舒服舒服……哈哈……”
只见一人直接上前抓住南木念的肩膀,推搡间,衣服被扯的不成样子。
“来,爷让你爽……啊啊啊!”
南木念一口咬在了那个人的手臂上,直到尝到鲜血的味道,才松开牙齿。
“痛……好痛!”
“哥……哥你没事吧?”
“痛……痛死了!”
南木念保存着仅有的理智,她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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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下室里,一个男人身体呈“大”字型锁在墙壁上。男人眼睛中闪现着金色的光晕——他在异变。
他身材伟岸,小麦的肤色,五官棱角分明,眼神冷冽而深邃,犹如希腊的古神像雕塑,幽凉寒冷的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眉头此时噙着一种隐忍的痛苦。
他长得真好看。
地下室里空气阴潮,墙壁破损严重。
他是墨氏的唯一继承人——墨凌羽。
据说墨氏家族的企业富可敌国,但不管墨氏家族多有钱,都治不好墨凌羽的病。
他们能做的就是让他和姚氏联姻。
据说是因为只有姚家千金和他结合才能控制住他的异变。
可是墨凌羽不愿意,每次异变就将自己锁在地下室里。一到子时,管家再送一瓶可以暂且控制异变的要过来,以便度过最困难的时候。
每当他异变的时候,就会丧失理智,凶残的像一头野兽,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接近他的人——只有死。
每次在地下室里熬过最难熬的一夜,都要休息三天才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她爬墙逃出来,只是想找个能洗澡的地方藏起来,顺便冲把冷水澡,结果却看见被锁着的墨凌羽。
南木念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换平时只是一个呆在家里傻乎乎的宅女,还是个处。可是现在这样一具精壮男性躯体,躺在她的面前,对她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被下了药的南木念看得喉咙发干,快要冒火了。
心中的燥热愈发难以控制。
南木念大着胆子伸手摸上男人硕实的胸肌。
自己的身体更热了。
白皙而纤细的手指一路往下,抚过他漂亮又精壮的八块腹肌,小手停在裤腰上。
又犹豫地缩回手。
南木念舔了舔发唇,强忍着心中的燥热,从裤子口袋中摸出一枚硬币。
“如果是字,就把他当太监,什么都不管,然后去洗澡;如果是花就去上了他,拿他当解药。这家伙这个样子那里应该是不行了,我的处女生涯应该不会断送在这混蛋手上……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南木念把硬币弹起。
“咔嚓”一声,身后突然穿来铁链崩断的声音。
南木念愕然回头。
怎么回事?
男人伸手过来,抓住落下的硬币,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半点温度,嘴角噙着一抹凛然寒意。
“当我是太监?”
“我那里不行?”
男人慢慢向她逼近,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戾气。
南木念吓得魂飞魄散!
逃——南木念爬起身就像台阶上跑去。
手腕一紧,被拽了回去,一把将她摁到墙上。
男人摊开手,硬币花面朝上。
“女人,想上我?知道死字怎么写吗?”墨凌羽眼中迸发出危险的利箭。
“别……误…误会……”
“……”
“哎,有…有人来了!嘘…嘘……”
地下室外穿来有条不紊的脚步声。
“少爷,这是药,我放在外面了。”刘管家恭敬地说到。
“等等。”墨凌羽微唇轻启。
这下可把南木念吓坏了,他要是被外面那帮人抓了非死在这里不可!
南木念把食指,放在唇上,又双手合十,示意他不要把自己说出去。
南木念伸手捂住墨凌羽的嘴巴,却没成想被墨凌羽紧紧地扣在了墙上。
墨凌羽挑眉,他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哼!来……唔。”
冰凉的唇贴在他温热的唇上。
她顿觉脸上一阵燥热,这是她唯一让他闭嘴的办法了。
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想逃开时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牢牢捆住,还没来得及开口,温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她的唇异常莹润香甜。
男人漆黑的眸子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光芒。
“少爷有什么事吗?”刘管家见少爷迟迟未说话,就直接出声询问。
南木念被吻得七荤八素,突然听到刘管家的声音,再次用乞求的眼光望向墨凌羽。
“滚!”墨凌羽的声音有些微微的嘶哑。
“是。”外面脚步声渐渐远去。
南木念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太吓人了!
“那……那个,谢谢啊!要…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南木念说完一个转身。
手腕再次一紧,又被拉了回来。
“怎么?热了火就想走?”
“不…我……”
“我当你的解药。不过不是你上我,而是我上你!”
懒得跟她废话,结实有力的手勾住她的腰臀,欺身压下,狠狠吻住她微凉的唇。
“你……放…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