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宫子羽竟然想要放一个无锋细作生路,简直不知所谓。”
刚刚走近宫尚角的房间,宫远徵就愤愤地嚷嚷起来。
斯眠“板子没有打在自己身上,他怎么会知道疼呢?”
斯眠的出声才让两兄弟注意到屋内还有人,宫尚角淡定自若地坐到斯眠身边,宫远徵警觉地打量屋内。
斯眠“侍从侍卫都已被我打发出去,远徵快来吃饭吧!”
宫远徵“嫂嫂,我……”
宫远徵支支吾吾地想要找补,又被斯眠递到面前的碗吸引目光。
他看看哥哥身前,没有汤碗,重新看回斯眠,这碗应该是给哥哥的。
斯眠不容置疑地抓住宫远徵的护腕将他的掌心朝上,稳稳拿住汤碗,还不忘笑着打趣道:
斯眠“你哥哥的碗给你盛汤喝,可开心?”
宫远徵欢喜地眨眨眼睛,之前的阴鹜一扫而空,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哥哥,终是没有拒绝。
宫尚角欣赏着宫远徵快速地变脸瞬间,对妻子的哄人效率再次刷新了认知。
只是,他呢?
她又要如何做?
斯眠“今日未见……”
斯眠停顿一下,茫然地睁大眼睛,她一时找不出合适的称呼来形容宫唤羽夫妇。
斯眠“嗯…一直未见姜离离姑娘,可是…宫唤羽公子出了什么意外?”
宫尚角“大哥被罚去祠堂面壁思过,公子羽不日会前往三域试炼。”
斯眠“三域试炼?”
宫尚角“三域试炼是宫门男子成年后必须通过的考验,通过了,不仅会得到实力的提升,还会赢得宫门上下的认同。”
斯眠“看来,执刃是想要扶自己的儿子上位做那羽宫之主。”
斯眠“如此,也不枉我费尽心思游说云为衫和雾姬夫人。”
宫远徵“哦?嫂嫂与他们说了什么?”
斯眠“我让她们助宫子羽登上羽宫之主的位子。”
宫远徵震惊地放下碗筷,不忿地道:
宫远徵“为什么?他一个只知眠花宿柳的纨绔子弟也配做一宫之主!”
斯眠“那当然是因为他是废物和他的愚蠢。”
斯眠脸色未变,随意地扒拉着碗中的吃食,解释道。
斯眠“一个只知花前月下,儿女情长的负责宫门内防守之责的羽宫之主,才会让郎君的执刃之位固若金汤。”
斯眠“而且,宫唤羽作为被废去少主之位的人,做多也只能做个逍遥公子哥,否则怎么向其他人证明他被废是自己能力德性不好,而不是郎君谋权篡位。”
宫远徵瞠目结舌,他从未想过其中竟有这般多的道道。
他偷偷看向哥哥,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些什么。
但什么都没有。
宫尚角与斯眠相处十数载,自然知晓她走一步算十步的权谋能力,他挑起一筷嫩豆腐置于斯眠碗中,道:
宫尚角“辛苦夫人为我考虑周全。”
斯眠“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我自要想郎君之所想,做郎君不能做之事。”
斯眠认真地望向宫尚角的眼睛,一眼不错地回着,她要把自己的想法变成宫尚角的需求,为他们的生活谋一份安稳和舒心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