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灯会

元瓷燕洵，这里。

十里长街一片火树银花，集市上熙熙攘攘，叫卖灯笼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各式灯笼映得街市美丽绚烂，灯会热闹非凡。

卖糖葫芦的小贩前，围绕着很多人。

燕洵跑上前去，买了一串，递给元瓷。

燕洵喏，阿瓷，糖葫芦。

元瓷(咬了一口，酸甜充斥的口腔。)嗯，真好吃。

燕洵(宠溺的看着元瓷。)阿瓷，你喜欢吃，我就给你买一辈子好不好？

元瓷(眼神有些闪躲。)糖葫芦吃多了会腻，偶尔尝尝就好。

燕洵(有一瞬间的落寞。)也是，阿瓷，我们燕北，也有很多好吃的，你肯定会喜欢的。

燕洵燕北很美，我以后带你一起去看看。

元瓷嗯，可以吗？(声音小的，容易忽视。)[自由，我真的能有吗？]

燕洵可以，一定会有那么一天。阿瓷，以后我护你。

元瓷嗯。(一滴泪珠从两颊滑落。)

燕洵阿瓷，你别哭啊！

燕洵慌了，有些不知所措。

元瓷(擦干泪珠。)没事了，燕洵，(转移话题道。)前面在干什么呀？好热闹的样子，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燕洵我知道，她们在放花灯，阿瓷要不要放一盏？

元瓷不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

燕洵嗯。(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元瓷燕洵，找个机会回燕北吧。

燕洵(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元瓷因为楚乔？

燕洵不是。

这场谈话最终还是无疾而终。